一个是因为眼睛看不见,因此耳朵格外灵敏;另一个是因为专注使用眼睛,而对于外面的谈论充耳不闻。
这对于曾经作为暗卫的林七来说,是一件破天荒的事,但即使没有留心听,林七也知道在外面的才子口中,眼前人已经功比桓灵,德比商纣了。
“手段真是一如既往啊。”姜渝面无表情,语气也不见波澜,但显然心里有数。
姜渝挪动身子,二人身下粘腻的连接处发出了渍渍水声,引得人脸红心跳——也是林七无法对外面的动静静心留意的重要原因。
姜渝此刻跨坐在林七身上,身下吞没着林七的阴茎——刚刚才结束一场情事。
这个姿势更能感觉出姜渝此时身体的孱弱,但对于吃到肉的林七来说,他只嗅闻到姜渝身前的奶香,两颗水润的朱果吐露着乳白的汁水,等待着他人的采撷。
林七覆在姜渝身上肏过他一回,才敢把还连着人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很明显,他错得离谱。
在女穴里的肉棒再次膨胀,林七脸色像滴血似的发红,而姜渝语气却平静得很,哪怕用的是情事过后沙哑的嗓音:
“先趁淮南水患截了朝廷的赈灾粮,然后用赈灾粮作为明道教的‘善举’,扯起了兵变的队伍,又凭天下桃李搅得满城风雨。”
倒是好手段,不过也突出一个背水一战,毕竟“明道教”势力足够大时,这些世族就必须有人出面了。
用出如此手段,代表姜烨真的把人逼急了。
姜渝面色平静地睨了下首学子一眼,由忽地下命令道:“吃吧。”
“唔——”敏感乳头传来一股吸扯感,姜渝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再度膨胀,不由哼叫出声。
如果有哪位学子眼尖,往房梁边上瞅,是能够窥见一方淫靡春色的。
不过,此时被煽动的学子根本无暇顾及探寻周围的风景,亦更不知这楼上坐着什么大人物。
姜渝既然来这儿,自然是有目的的,例如在林七肏完一通之后借着亲吻,利用手上的镯子撞击林七的后颈,把人打晕。
在偷袭完后,姜渝踉踉跄跄地起身,穿戴整齐,不顾腿间的粘腻和腿跟留下的精液,赤着足往外摸索。
本来姜渝出来跟着的自然不止一个林七,但是这是在民间,加上姜渝和林七亲热总不好被听墙角,随从一个比一个远,而姜渝则在摸索下成功慢悠悠地从后门摸走。
状元楼离栖鹤楼很近,姜渝又十分熟悉,又正值傍晚,百米的距离还不足以让姜渝被多少人看见就进了栖鹤楼。
此刻栖鹤楼灯火通明,正是门庭若市之际,或肥或瘦,或高或矮的几个客人一见着姜渝那落寞的样子和纤细的身板久要上前调戏,亏得老鸨眼疾手快地过来把人揽了。
若是别人老鸨还不敢如此,问题是,这是她的大老板,哪怕赛天仙她也得同宝贝似的供着。
没成想,大老板过来就是一句:“我要卖身。”
姜渝的声音很大,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自然也有更多的不怀好意。
虽然这公子此刻狼狈不堪,但孱弱的身姿足见一段风流,那腰被衣带一掐、不盈一握,又穿着华贵,不知是谁家掌上明珠落寞。
若说不满,大抵是颈间可见一些红痕,风流客都知是如何弄的。
不过一切不满在昳丽的脸庞下都会被压制,这副被蹂躏的样子同他……再适合不过了。
客人如此想,老鸨现在却心惊肉跳的,赶忙把人拉进会客室,留下一地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