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释放的前一刻,姜扶的手往前延伸,挤进了姜渝与床的缝隙,一把把姜渝扶了起来,臀部重重地吃下了姜扶整根的肉棒与囊袋相撞,纤细的腰肢就像拉满的弓,展现出了如月牙般的弧度。
一瞬间的释放,在单薄身体上略显沉坠的奶子被堵住了乳尖,汹涌的奶水对抗不了粗糙的指尖,但是却让姜渝下身喷得更起劲了。
释放完的姜渝被翻了个身,疲惫的身体任由姜扶摆布。
紫红色肉棒退出了后穴,原本被堵住的精液、肠液、血液的混合物汩汩流出,在床单上又添一层颜色。
乱七八糟的床单与姜渝的身体几乎相配,不仅因为姜渝身下的狼狈,更因为姜渝前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鲜红的或是愈合的伤痕,齿痕、勒痕、鞭痕…层层叠叠,锁骨、腰身一直到大腿都无法幸免。
实际上姜渝手腕脚腕都有勒痕,不过相对于前身上半不那么显眼罢了。
在其中最为显眼还是姜渝的奶子,乳晕上就是几个新鲜的、血红的齿痕,以及白皙肌肤上挺立起来的乳头、红得像是在滴血,显然不是天生的。
姜扶低头含住姜渝的乳头,竟是疼得姜渝闷哼了一声,满是泪痕的脸皱起眉来当得“我见犹怜”。
敏感的乳头磨损得已经是不堪触摸,可是在姜扶含住的瞬间,姜渝还是下意识地往前挺了挺。
一如往常,姜渝痴痴地看着姜扶吸吮自己的乳汁。
没事,疼也没关系,他很高兴姜扶吃他的奶活着,姜渝专注地描摹着姜扶的模样,接着像是随口发问:“皇兄,和我成亲高兴吗?”
这个问题先前姜渝已经用反应说明了要说“顺言”,姜扶吃完了一边的奶,僵硬地回了句高兴,才去舔另一边奶子上溢流出的汁水,然后吃储存的奶。
真好,姜渝的目光从姜扶的脸到的头发,顺着姜扶的发丝下,看见了他与皇兄纠缠的发丝,错综缭乱。
“元锐死了。”姜渝看着二人缭乱的发丝出神间突然说道。
像是在闲话家常一般,自言自语:“可惜了,他还挺厉害的。”
“你的姘头哪个不厉害?”姜扶从姜渝的怀中抬头,语气满是嘲讽,至于元锐死不死这件事,在姜扶看来,现在这事与他唯一的联系就是这是嘲讽姜渝的点之一。
不过姜渝显然不在意嘲讽,甚至还解读出了另一层意思,双眼亮晶晶的:“皇兄是在吃醋吗?”
吃醋?姜扶故意用着姜渝喜欢的温柔的声音:“不是吃醋,是恶心。”
恶心如何,已经并不重要了,因为这是成婚的前一日晚上。
按礼来说,成婚的前一日晚上,姜扶和姜渝不应该见面的,但是没有人敢置喙。
礼部最有勇气的程度也只是早上过来守在门前等二人起床,然后分别让人梳洗打扮了。
二人的婚服都是男子的制式,因着姜渝是帝王因此在饰品和绣样上有所不同,但是刺绣上的元素几乎一模一样,姜渝说过此次婚礼无嫁无娶,仅仅为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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