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回到家中的一切情形,想来你们一定可以想像得出来吧。很多事就是这样,第一次的关卡最难突破,一旦突破了之后——无论是在何种情形下突破的,第二次、第三次,甚至以后的无数次,都将随之自然而然地衍生。我们的情形也是如此。
那天晚上,回到了家,我先进了房间,他随后也跟了进来。我们仍然是蝙蝠侠与猫女的装扮,只除了解下脸罩。
我们一起坐在床边,他似乎有话想说,也有动作想做,但一时仍迟疑未决。
我知道父亲的意思,也明白我自身的渴望,其实我们早就有默契了,只看谁先打破僵局。
行动是破局最有效的方法,在淫窟未满足的情欲已经让我无法再迟延了,而且,我不是早就想让父亲奸干的吗?
想到这里,我嘤咛一声,整个身体倒向了父亲怀里。我火热的身体紧贴着父亲的身体扭动着,仿佛欲钻进他身子里一样;鲜润欲滴的红唇,印上了他的唇,舌头厮寻着另一只舌头;一双手在他下体游移着,很快就掏摸出他那根曾经一度进入过我体内的熟悉玩意儿。
父亲迎接着我,如情人般热情地吻着我,开始摸索着去解开我那身猫女的衣服。我们相互纠结着,很快就回复到刚刚在黑暗房间中的情景,两条白晰的躯体翻滚在床上,在灯光掩映下彼此寻求欲望的满足。
“宝贝,你想爸爸怎样疼你?”他又说这句话了,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但这次我并没有惊讶,也没有沉默,反而以妩媚浪荡的嗲声说:“疼我,爸爸,像你刚刚那样子疼我!”
“刚刚”二字缩减了时空的差距,使我们完全回到了淫窟中的激情,只是,那时候是父女在不知情中放纵情欲,此时却是一对亟欲享受情欲的父女罔顾乱伦的罪恶感,并陶醉在此莫大的刺激中。
我看见父亲暧昧地笑着,手指伸入了我屈起来的腿缝,轻轻捻弄着我又开始湿润的阴穴。
他真的是玩穴的高手,就这么轻轻的几下,我整个穴里就春潮泛滥了起来,不禁扭动着腰肢,口里咿咿嗯嗯地叫着。
这时,他附在我耳朵,轻轻说道:“小媚,你好浪,是不是早就想给爸爸干了呢?”
我听了,羞红着一张脸,是没错,我心里早就想让父亲那根大鸡巴来干我的骚穴了,可是,这话总不能说出口吧?
我无言地望着他抛着媚眼,伸手去拉他那根已经膨胀得像棒锤的阳具,往我的穴口靠过来。
我的意思很明显了,而他也明白,他就像“刚刚”一样,举起我的双腿架在肩上,准备作一番猛烈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