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要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但此时常瑾心里的恶魔又出来了。恶魔指使着他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在肉穴里面抠挖，一边用湿润的眼神紧紧盯着医生，唇瓣微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感受到粘腻的带着情欲的眼神，再结合面前人的病情，杨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刚刚的呼唤和面前人的眼神和动作却像胶水一样把他粘在了原地。
他想说点什么，却被又一声缠绵的“医生”打断。
“……怎么了？”
“对不起，我……我的病又发作了，哈啊……”常瑾颤抖着嘴唇，他的内心感到一阵羞耻和对自己的厌恶，但怎么也停止不了手上的动作。他自暴自弃地想：算了，反正已经被医生看到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自己就是这样恶心的人……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性欲，你不应该为此感到抱歉。该道歉的是我，是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进来了。”杨升隐隐发现了，这个孩子对自己的欲望感到耻辱，每一次自慰和性幻想都是他对自己的自我否定，而这次巧合看起来是一个合适的切入点。
“小瑾，首先你要知道，自慰是件令人开心愉悦的事情，没有人应该为此感到羞耻。所以我的任务不是帮你戒掉性欲，而是把它控制在一个不会伤害到你身体的频率和范围内。”杨升循循善诱。
“可是他们就是这么说我的。说我不想着学习，整天想一些只有变态才会想的事情。”常瑾的眼里积蓄起了透明的液体。而手上的动作因为注意力被转移，慢慢地停下了。
“你说的是你的父母吗？不管是谁说的，这句话都是错的。我也会性幻想，也会自慰，那么我也是变态吗？还有小瑾，你是你的父母通过性交生下来的，那他们也是变态吗？”
“医生你也会……吗？”常瑾很会抓重点，但他还是不好意思在英俊的医生面前说出那两个字，只是憋红了脸。
杨升轻笑，“你说自慰吗？”
“……嗯，”说完发现医生没有回话的意思，而是鼓励地看着他，于是他又补充了一句“你也会自慰吗？”
“当然了。我又不是性冷淡。”杨升的眼神直视对面，两人视线相撞，毫不避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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