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风情也有个限度,显然这个限度也已经到头了。魅魔,理应来说是魔王为了控制他而派来的,在面对上级派来的使者也理应以礼相待,即使他认为魔王没有必要多加这一层保险,魅魔这种战争奢侈品还是用来安抚军心更好,他用不着——呃,也许也用得着。
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他很像,像他房间里挂着的那副油画,画上的人是前帝国的护国主,无败战神,仅仅七年便协助王族建立起庞大的帝国,并维持帝国稳定近三千年直至死亡的忠臣。
该说什么好呢,他从懂事起就被要求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训练无时无刻都是他的日常,为了成为一名将军,继承老公爵的爵位,像那副油画上的人一样辅佐国王重新统一王国,建功立业名留青史。而他自己却趁着入夜后偷偷对着那油画上的人起一些无处发泄的性幻想。
他本应该无比尊敬他的......
在父母眼中他无比爱惜那张画,甚至常常盯着他出神,可谁知道他只是对着那张温和到不成样子的护国主的俊脸意淫;早晨打开房门看到他全身心地朝向那张油画他们也只会感叹这孩子的懂事,而不会知道这一夜来他朝着前帝国战神说了多少句暧昧下流的话,释放过多少次的冲动,最后坚持不住昏昏睡去;可能也不会知道他每天清晨用手帕擦拭画像的虔诚动作其实是在处理昨晚没有弄干净的精液。
能上天堂真是多亏天使长的手段,能下地狱纯属是他咎由自取。
他啊,表里不一到可怕,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乖孩子。
这一点魔王知道,他很乖——只是出于命令上和表面的,他并不满足于控制这些,毕竟他读得到别人的心,真正的手足首先应该出于内心的臣服,尽管他绝对不会在行动上背叛他。
给他送来这样的魅魔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呢?明知道他只会对着那张脸起反应......
可惜就像前几次那样,他吃这一套,而且正中下怀。
怎样形容心想事成后的小心翼翼,怎样表达延绵恒定的爱意,只凭借本能难道算理所应当吗?有着一模一样外表的魅魔,终究是魔王塞给他的眼线,能像自己对着那张画像一样放肆吗?严于律己的外表下住着一头难以自控的野兽,这些是能在别人面前展现的吗?
这份心动可是画像给不了的,他很确定他已经爱上了这个魅魔,一见钟情也太快了,没有任何恋爱经验,就坠入别人的拿手区域,危险伴随着机遇。
可到底是这副模样更吸引他,还是这魅魔本人更吸引他,他无法做出判断,但现在他想要什么,他很清楚。
魅魔在他身下一阵阵地抽搐,掂量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就乱灌媚药的蠢货。
抬起魅魔的腿,只手捆住脚踝,柔软到像面团般随意摆弄,看来是不需要再和他装傻了。大将军深吸一口气,把早已挺硬的性器对准魅魔那柔软粉嫩的肉穴,尽根没入。
“尾巴......尾巴还在里面!!!”魅魔惊呼一声,尾巴被大将军粗壮的性器带到更深处,锥形的皮质尾巴被死死卡在深处,痛感马上被转换成受虐的快感,真有够离谱的。
肉茎直来直去,像圆柱形熨斗般横冲直撞地顶入后穴,把肠道完全熨平展开,完全没有再深一步的可能性却还能够被硬生生地填满,即使是承受能力满级还灌满媚药的魅魔都觉得要命,淡化疼痛后就只剩下被强行开拓的反胃感,还没来得及发出呕吐的反应,大将军就伸手遏住他的喉咙。
“要做就全身心地接受我,魅魔。”
强行断绝掉呕吐的可能,呼吸几近停滞,身体完全被控制在对方手里,甚至性命都在对方手里,在军营里的发泄方式,要么是几近变态的性交,要么是毫无底线的虐杀,风险和收入?他他妈当然知道!不然他来这里白挨操吗?
“这次捞不到好处我可再也不谈判了......”眼前出现生前的走马灯,从小到大谈判失败的场面历历在目。“谈判什么谈判啊!谋杀不是更快吗?!不听话的都悄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