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宽没有独享皇帝的赏赐,将大部分金银财宝换成银票,分享给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并买来好酒好肉与大家一同畅饮庆祝。
与此同时,安琪被一伙官差按倒在地,以无需有的罪名压进了大牢。
街上围观看热闹的人不少,因为国运昌盛好久没有见到官差抓人了,大家都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万事通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告诉大伙,这个男子卖屁股得罪了大官,免不了受刑挨板子了。
“原来是个被插屁股的贱货,那真是活该了。”
安琪听着街上的污言碎语无法解释,只能低下头往前走,时不时有烂菜叶丢了过来,一路上狼狈不堪。
早上他在家里晾晒草药,忽然听到屋外远处的嘈杂声,紫竹林是季明轩曾经读书的地方,平时异常寂静,因为地理偏僻一般路人不会经过。
他有些好奇为何会这么吵,便打开门往外瞧了下,一个差役看到他,快速冲上前将他反手按倒在地。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领头官差低头看了他一眼。
“你叫安琪?”
“是的大人,请问为何要抓我?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有好几个女人告你勾引他家相公。”
……
“大人明鉴我是个男的,不可能调戏别家男人,这些人是不是搞错了?”
“人家的丈夫都招认了,就是你在大街上用屁股蹭人家,说屁眼儿痒了求肏,结果都脱光了你又反悔了,找来帮手把人打成重伤,现在人家请求将你绳之于法,你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我是被冤枉的!”
“混账!本官从不冤枉人,经过走访,不少人看到你当天在大街上与几个男人交谈,接着前往一个胡同,证据确凿,你还在抵赖,住这么偏僻就是为搞些见不得人的事吧,老实点跟我们回衙门,如果抗捕别怪我们刑罚伺候。”
安琪百口莫变,这时不能硬碰,需要找人证明自己清白。
“大人我跟你们走,但麻烦请您帮我联系学士府的季大人,另外我要找讼师,有人要陷害我。”
“可以,一切等你到官府再说。”
安琪被差役捆绑双手,从地上站起,一路被人指指点点来到官府,推搡着进入大牢,关在了一个单人间里。
通常在单人间里都是些重犯,仅是感情纠葛不可能送到这里,这件事发生的太过蹊跷,到底是谁要陷害他。
安琪从不跟陌生人来往,除了上山采药就在家里待着,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到底是谁这么恨他,把他往死里整,就凭昨天那些小混混,应该没这么大能耐,这个人肯定是个高官,但他实在想不起得罪过谁。
没等到中午,幕后人出现了。
“程爷注意脚下,这里黑,小的搀扶您。”
安琪远远听到这个称呼,瞬间明白是程有财来找他复仇了,还好这次念儿被刑阿虎提前接走,没有两人一起落入对方的手里。
这回他有些准备,想要突出重围也不是没可能,关键在于时机的掌控,把握好则成功,不好有可能性命就交代在这里。
“宝贝儿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我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