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绍棠难耐地在谢尔盖嘴里挺动自己的腰身,他不敢太过肆虐,因为此刻与自己一墙之隔的蒋老板,正是他未来富贵与否的关键,他像个怯懦的鼠辈,龟缩在墙里不见天日的暗室中,不露声色地发泄着自己内心深处屈辱的欲望。
谢尔盖的心情也是错综复杂,下体在流水,心头却在流血,欲望的浪潮将他彻底席卷,蒋老板插入自己穴道的那一刻起,他内心坚守的忠贞和一种对钱绍棠的倾慕,已经烟消云散,虽然保镖和私人医生对他图谋不轨,可都是发生在钱绍棠不知道的情境下,而接下来的这一场奸淫,则是自己最爱的干爹钱绍棠一手策划,他像个妓院里的鸨母,努力包装着自己的身体,让这些猎奇的衣冠禽兽排成长队,接二连三地射在他穴道的最深处。
钱绍棠钳住谢尔盖的喉结,示意他看着自己,谢尔盖那双湿漉漉的鹿眼眨巴着,带着幽怨盯进钱绍棠灵魂的最深处,钱绍棠一字一句地耳语道:“对不起,就把他们当做是我。”
谢尔盖的喉咙深处,含着钱绍棠腥膻的龟头,他努力地张大嘴巴,极力遏制住干呕的冲动和抽插的水声,他想给干爹最大的快感,尽管,在他的心里,他已经不再干净。
蒋老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扬声道:“谢尔盖,小甜点,你怎么忽然不叫了,是干的你不爽了吗?”
钱绍棠惊恐万状,立刻从谢尔盖温热的口腔中将坚硬的鸡巴抽出来,谢尔盖顾前不顾后,差一点漏了马脚,连忙谄媚地扭摆腰身,娇声回应道:“蒋老板太厉害了,鸡巴太大了,要把贱婊子干晕了!嗯嗯……嗯嗯啊啊啊……”
蒋老板没有怀疑:“听说你长得很好看,下次我们大家伙,要看看你的骚脸,试一试你的骚嘴,还要喝一喝你的骚奶,怎么样?”
谢尔盖顺从欲望的潮流,穴道被完全填满,碾过每一处敏感的爽感让他再也无法忍受,舒服地打起了摆子,两腿抽搐不已,穴道内的媚肉再度痉挛起来,显然即将要进入下一个高潮:“蒋老板说的是,谢尔盖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给各位大哥射精的地方,插哪里,吸哪里都可以!”
“钱董也真是个厉害的,真会调教自己的性奴,这些不要脸的贱话浪话,真是张口就来呢!”
蒋老板已经干了谢尔盖整整两个小时,这时,坚硬的阳具已经被谢尔盖黏腻柔软的穴道吸附得快要写了出来,快感终于到达了顶峰,他放弃了刁钻地研磨,终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剧烈地顶着谢尔盖的子宫口,钱绍棠上半身笔挺西装,下半身支棱着半硬不硬的鸡巴,格外狼狈,看见谢尔盖被干得双眼迷醉,眼尾飞红,微鬈的金发被汗水濡湿,豆大的汗珠顺着齐整的鬓角留到尖尖的下巴上,连那张只含过自己鸡巴的骚嘴还半张着,不停地发出令人发指的淫乱话语:“好舒服,啊啊啊……顶到了,要去了……好粗好大好硬的鸡巴……嗯嗯嗯呜呜呜……实在受不了了……蒋老板饶了我吧……”
谢尔盖在发出高潮前惯常的尖叫,这声音高亢、淫荡又格外刺耳,钱绍棠听在耳里,痛在心里,他望着他的脸,一瞬间有些恍惚,仿佛回到昔日了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寻常夜晚,谢尔盖在他的抽插下进入高潮,不一会儿便倒在自己的胸膛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