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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公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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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受骑乘发s求内S,却被s批保镖粗暴扩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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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钱绍棠疯狂地亲吻着谢尔盖的颈窝,他痴怔怔地看着谢尔盖的面孔,仿佛明日再也见不到似的,修长的手指抚摸过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眼睛仔细端详每一个骨骼的转折,——谢尔盖粉面含春,长睫如合欢花般浓密,瞳仁如琥珀,那常年供自己鸡巴出入的嘴唇微微敞开,能看见粉红的舌尖、雪白的牙齿。

两人水乳交融,耻骨贴在一处,巨大硬挺的鸡巴径直楔入多汁的骚穴,严丝合缝,没有一丝余地,两具肉体紧紧相拥,两颗心脏同频震颤,怦怦然,如同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谢尔盖香汗淋漓,汗水顺着脊骨流到股沟中,他们二人在有生的岁月里极力交合,几乎不曾浪费过任何一个春宵,已经十分熟悉彼此的敏感脆弱之处,深知用什么体位和力度才能让对方达到欢愉的顶点。

这一夜,钱绍棠不再像一个予取予求、一味攻击的猛兽,而是平躺成一个大字,头枕双手,闭紧双眸,时不时慵懒地睁开眼睛,乜斜着谢尔盖发情的骚浪模样,下身巨大的阳物挺起,腰上却并不发力,像个宠溺的长者,将主动权交给谢尔盖,任凭他两手挤压着自己鼓胀如雪球的大奶子,难耐地扭动腰肢,将骚逼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让主人的阳物在里面毫不费力地肆意进出。

钱绍棠很是享受,他明显感觉到谢尔盖的淫液越来越多,尽数流淌到自己的小腹、睾丸上,如同一个被骄阳晒化的冰淇淋甜筒,黏腻地附着他的皮肤上,他用宽大的手掌揉捏、狠厉拍打着他的臀部,压低嗓音,命令着自己鸡巴上的骚浪青年:“贱狗,给我卖力点!听到没用!”

谢尔盖得令,窈窕的腰肢愈发剧烈摇摆,喉咙也随之打开,索性更加放浪地娇喘出声,整个高耸的花园洋房,无处不飘荡他淫靡入骨的叫床声:“爸爸,爸爸,骚逼咬得你舒服吗?”

钱绍棠伸手去够谢尔盖的奶子,那奶子在手掌里颇不安分,随意被自己捏弄成各种形状,他忽然狠狠捏住谢尔盖的屁股,在他耳边训话:“不许动了,贱货!”他在他的骚逼里横冲直撞,疯狂冲刺,谢尔盖迷醉地浪叫着:“好舒服!爸爸!爸爸!你好厉害,好大的肉棒,干到骚子宫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谢尔盖的汁水急剧分泌,如同发了洪水,马上到了高潮之际,忽然,白驹敲门吼道:“老爷,罗少爷来了,说有要事找你商量。”

钱绍棠没有责怪白驹的闯入,也毫不避讳,大口喘息着:“等会儿!”他的阳物仍然高昂,自然不能贸然抽出来去接待罗念澄那个混蛋,那一日,他将自己的谢尔盖干得不成人形,还挑衅似的内射谢尔盖的骚穴,夺妻之仇,这笔账他只能隐忍。

钱绍棠转过身来,将谢尔盖狠狠压在身下,谢尔盖将双腿牢牢盘曲在钱绍棠强劲用力的腰上,因为快感过于强烈,指甲险些嵌入钱绍棠的后背中:“啊嗯……嗯……操烂了,喷太多水了……”

那白驹站在阴影处叉手侍立,阴森的眸光偷窥着谢尔盖乍泄的春光,他雪乳摇晃,肥臀飞舞,四肢柔韧若无骨,如同一个天然的人形炮架子,随意被摆弄成任何高难度的姿势,供男人的鸡巴出入,想到那一日在车里的场景,白驹不禁嗓子发干,若不是钱绍棠在场,他真的要狠狠将谢尔盖操弄一番,反正那个小家伙不知廉耻,被谁干都可以。

谢尔盖如同婪酣的母兽,被干得直翻白眼:“爸爸别走,接着干儿子,儿子要你的精液射在骚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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