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的前穴瞬间空虚,立马用自己的手指填充上去,两穴都被不同程度地填满:“干爹~操死我吧,操翻我。”
钱绍棠皱着眉,鸡巴又硬了几分:“要是两根鸡巴同时干你,可好?”
谢尔盖后穴被插到了前列腺,前穴又摸到了敏感点,浑身酥麻,飘飘欲仙,迷迷糊糊地回答:“好,嘴巴也要,骚奶子也要。”
钱绍棠目光沉滞,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个诡秘的主意。
“爸爸,爸爸,好爽,贱儿子要喷水了……”
长夜漫漫,直到凌晨三点,钱绍棠射了九次,谢尔盖终于如愿被操翻,喷着尿液和骚水求饶着不要第十次,他两穴的穴肉已经红肿不堪,过度的抽插导致穴肉外翻,至于后穴,早已被灌满精液,小腹鼓得如同六月产妇,甜言蜜语几句才被钱绍棠放过,在乳汁浸润的大床上昏昏睡去。
谢尔盖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钱绍棠早已去公司工作了,羊毛地毯上是他脱下来被谢尔盖的乳汁喷溅得不能再穿的衣服,谢尔盖回想昨夜激情,不胜满意,站起身来照着镜子,撅着屁股,掰开阴户,审视自己,两个洞口外的淫水已经干涸,如蜗牛留痕于胯下肌肤上,可那九次大量浓厚的精液奇迹般地滞留在他的小腹中,他飘飘然扶着肚子,只觉得菊穴仍然坠胀不已,摸过去的时候,里面竟然插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火油钻。
他忽然眼眶湿润,因为自幼被父母抛弃,心中极度缺爱,唯有钱绍棠对他千般万般的好,又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上面用奶油以俄语写着,十八岁生日快乐,我的小甜点,谢尔盖。
谢尔盖站起身来走到露天阳台处,周身一丝不挂,他无所顾忌地拔出鸽子蛋钻戒,收缩着被干得红肿不堪的后穴,浓浓的乳白精液便如山泉汩汩而出,尽数流入手掌中,他十分享受,不知不觉又有些发情,直到精液排净,小腹平坦如初,才岔开双腿,用五根手指开拓前穴,直到前穴扩张地如一只碗口大小,才将手中的浓精尽数倒进去,丝绒般的肌肤沐浴在阳光之下,殊不知,楼下花园假山里,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正透着望远镜婪酣地窥视着他。
“干爹,让儿子给你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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