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绍棠年过四十,游走于风月场,男女通吃,身经百战,各色骚洞蜜穴已经干遍,唯有谢尔盖的女穴,柔软如婴儿的嘴唇,最让人神魂颠倒,带着致命的吸力,恨不得一下便吃饱精液,让肉棒交代在里面。
谢尔盖地揉着自己硕大的奶子,只见那颗硕大的对头上,已经泌出了点点洁白的乳汁:“干爹,今天干哪个洞?”
钱绍棠快速脱掉上衣,露出健硕的身躯,麦色皮肤,小腹上,有八块清晰的腹肌:“让干爹先替你拓一拓骚穴,不然大鸡巴干得你受不住。”
钱绍棠生得一根二十厘米巨根,粗大如儿臂,此时已经彻底被唤醒,红润的阳具已经鼓胀起粗大的经脉,谢尔盖痴醉地看着,用脚心轻轻挑动,肉棒啪得一声回弹:“干爹,快些干我,儿子的逼和穴就是给干爹准备的,一插就通开了。”
钱绍棠见自己的贱儿子已然成了非鸡巴不满足的淫娃,恶狠狠地抽出腰间皮带,用力地抽打在他的大奶子上,大奶子因为过于肥大,不受控制地满溢乳向两边,乳晕也大,淡粉色如手掌大小,此时被抽打出一阵乳浪,奶头受了刺激,忽地泄出奶水,白皙的皮肤上,一道鲜红的烙印。
谢尔盖吃痛,嫩逼却不由自主地冒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来,喷水的新鲜鲍鱼似的,翕动着,他皱着眉,腰身挺立,把嫩逼送到钱绍棠肉棒上,果然如他所说,嫩逼从十四岁起就被钱绍棠贯穿,日夜研磨,每次不到喷水,嫩肉翻烂不罢休,内壁大小恰到好处,俨然成了钱绍棠专属的鸡巴套子,刚刚碰到龟头,便知趣地含住整个鸡巴,谢尔盖已心心念念想被操逼了一整天,此时终于被,
钱绍棠闷哼一声,发狂一般在那炙热的骚穴里左右搅动:“你这逼被干爹操开了,越来越大了,能装下两个鸡巴。”
他话虽这么说,可全然是为了羞辱,其实那嫩穴无比紧致,蚌壳似的咬住整个肉棒,
既逼仄得让人觉得寸步难行,又滑腻油润,每干一下,就在洞口处流出些许淫水,不到三分钟,就已经被干成起泡的白浆。
“操死你这个小骚狗。”钱绍棠爆着粗口,双手钳住谢尔盖纤细的脚腕,几乎将他整个下肢翻折过去,他狠狠将粗大肉棒嵌入他嫩穴的最深处,直抵子宫口,谢尔盖被干到了敏感之处,奶子愈加膨胀,乳房里奶水满溢,钱绍棠见他胸口难耐地高昂,会意地两手揉捏,爆浆似的,喷薄而出,整个天鹅绒床单都被他的乳汁浇灌。
谢尔盖的耳边是钱绍棠的低沉的喘息还有骚逼和肉棒摩擦的水声,被自己手指头玩了一天的骚洞敏感度依然上佳,此时被大肉棒满满填充,碾过每一处敏感点,不知不觉,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夹杂着俄语,如同未变声的少女,楼下的仆役保镖们听了,无不脸红心跳,纷纷凑上来窥探,众人远远看见那白花花的大屁股被一根异于常人的连根没入,又带着一股股淫水连根拔出,被尽数翻出鲜红的嫩肉带着致命的蛊惑,显然是干烂了的模样,谢尔盖浑不在意,眼神涣散,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摇首摆尾,上面喷乳汁,下面滴沥着亮晶晶的淫水。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