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而且周之棣还不愿意给他解开锁链,根本没办法出门去买,周之棠磨了磨牙,胯部一挺,阴茎狠狠整根没入,插得前一秒还在笑的周之棣下一秒就尖叫出声。
一向疼爱弟弟的周之棠此时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双手掐着他的大腿,性器跟打桩机一样次次深入,每一次都狠狠擦着前列腺而过,顶得身下的人一耸一耸的的,射精后软下来的性器被生生插硬,缎带箍得发疼,周之棣一边叫着一边抖着手要去扯它,被周之棠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别动。”言简意赅。
“好疼,”周之棣顺手揽上了周之棠的脖子,将他拉下来,照着嘴亲了一口,撒娇道,“哥哥给我解开嘛。”
周之棠现在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张嘴很恨咬了他的鼻尖,留下红红的一道印,嘴上和身下一样凶巴巴道:“求着我干你,却连这点疼也受不了?忍着!”
周之棣气死了,抱着他的脑袋跟狗一样四处咬,周之棠也不挣扎,他咬得越凶他就肏得越凶,两人一时之间竟跟干架一样,谁也不让着谁,穴口溢出的淫液都被打成了泡,周之棣到底输了一筹,很快就被肏得没了力气,张嘴咬的架势凶得不行,其实跟舔没区别了,就换了个招,拼命收紧臀部肌肉,誓要把里面的肉棒夹射出来!
果然,周之棠很快皱眉,掐着他的腰坐了起来,抬手啪啪两巴掌扇在了他屁股上,嘴上斥道:“咬这么紧干什么,夹断了有你哭的。”
周之棣不服,还要跟他犟,但这个姿势进得深,周之棠掐着他的腰没肏几下就叫他全身都软了,只晓得哼哼唧唧叫唤。
后面又换了几个姿势,周之棣都被搞得怕了,好几次想要射精却又被缎带束缚着憋了回去,最后没忍住哭了出来,周之棠这才心软,把他压在身下,性器抽出只留了个头在里面,伸手扯掉了已经有点松了的缎带。硬了好久的性器抖了抖,什么都没射出来,周之棣又要哭了,嘴里叫着坏了坏了,结果下一秒,留在穴里的性器喷涌出一股股精液,微凉的液体打在潮热的穴肉上,周之棣嘴里叫着坏了的性器一抖,精液跟水一样慢慢流了出来,他一边爽着一边放了心。
周之棠抽出性器,本来就射得浅的精液就争先恐后地从微张的穴口里往外流,很快就在床单上积了小小的一滩,这画面看得周之棠刚软下去的性器立马又硬了,但是第一次承欢的穴口已经有些肿了,承受不了再来一次,周之棠深呼一口气,收回视线,俯下身轻轻吻着高潮后一脸空白的周之棣,伸手轻柔地抚去他满脸的眼泪。
“还好吗?”等周之棣缓过来后他轻声问道。
“好爽,但是好累,”周之棣笑着抱住他,“不想动。”
“那给我解开,”周之棠又亲他一口,“我抱你去洗澡。”
“钥匙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你自己去拿。”周之棣懒洋洋道。
主卧的床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根本睡不了人,周之棠抱着人洗完澡索性直接去了书房。折叠床倒是能承担两个人的体重,只是面积太小了,两个人得挤得紧紧的才不会掉下去,对此,周之棣表示非常满意。
疯狂过后的周之棠抱着人怎么也睡不着,他看着漆黑的虚空,耳边是周之棣绵长的呼吸,这是他的亲弟弟,他们共享基因,血脉相连,是除了父母之外互相之间最最亲近的人,然而在这个新年,在这个深夜,他们被翻红浪,一夜荒唐,忘了伦理纲常,将俗世圭臬抛在脑后,做一对红尘鸳鸯。
我是个混蛋,周之棠想着,我睡了我的亲弟弟。
但是,虽然荒唐,抱着弟弟的混蛋周之棠仍然觉得,在这一刻,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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