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蹊含着一汪春泪,双手虚扶在李鞘远的手臂上,细白指尖染上绯红,指腹紧紧扣在那精悍的手臂上。
临入夏季,风来得急,吹得窗前那盏芍药花簌簌掉落着花瓣,就像是颤抖着嫩白身体的少年,衣衫在男人掌中尽褪,露出内里最柔软生嫩的花苞。
他跌落在漫天芍药雨里,干净纯粹的清质甜香萦绕鼻息,心脏地带抽出嫩枝,欲望随之疯狂生长。
李鞘远将那一截细腰折在手中,少年的腰线纤韧有力,连着挺翘的臀瓣在男人的大掌中绷出一道优美弧线。
“哭什么…”嗓音刻意往低处带了两分,说着还将微苦涩的的信息素霸道将人密不透风地裹住。
宋言蹊好可怜,他呜咽着瞬间被带入完全发情的状态,全身脱离,两条修长的腿全靠男人顶着才没跌下去。
“呜…少…少爷”,他可怜地胡乱叫着…饱满,胀痛的臀肉,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揉一揉那皮就会破,溢出晶莹甜汁来,抵在臀侧的铜铁般的硬物隔着布料要将他硌伤。
赤裸雪白的背抵在身后高大男人那坚实,滚烫的胸膛上,李鞘远修长的手指沿着那骨骼清晰的线条一路往下,大掌乱揉了一把浑圆的臀肉,然后往下抬起宋言蹊的一条腿,挂在胳膊弯。
李鞘远对于宋言蹊来说太高了,尽管身体柔韧度很高,但他还是需要踮起脚尖才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也或许李鞘远就是故意的,这个姿势让宋言蹊的整个屁股悬空,那根硬烫的铁杵就抵在会阴处,夹在两颗软乎乎的小蛋和粉嫩的肉棒中间。
宋言蹊洁白齿端咬着指尖,和镜中那雪白双腮堆着潮红的少年对视着,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乌发浸水,堆在颊上,密长睫毛上坠着水珠,臀缝里挤出的透明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实木地板上。
那在梦里也挥不去的芍药香终于化为了实体,颤颤巍巍,悬于枝头,粉瓣紧合…“嗯…”随着一声压抑难耐的呻吟,李鞘远修长的双指并拢,强势插入了那湿润的蔷薇色肉洞,分开那柔软的层层花瓣,里端湿滑的嫩肉吮着手指拼命往里挤。
“你看…你也很想要是不是…”李鞘远坏透了,他俯首用唇翻开濡湿的发丝,火烫舌尖从耳根一直舔到耳尖。
泥泞滚烫的唇落在肩上,睫毛一抖泪珠跟着就滚了下来。
“想要…”,最要紧的命根子被Alpha没轻没重地握在手里,宋言蹊弓着身子,手背抵在唇间张着嘴小口喘着气道。
李鞘远手掌里握着那根勃起的漂亮粉嫩的性器,用大拇指翻开顶端濡湿的褶皱,咬着宋言蹊的耳朵尖要他自己求肏。
“嗯…”宋言蹊全身颤抖着打了个哆嗦,前端和后庭同时溢出大股湿液,耳朵好像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叫男人这样含在嘴里他怎么能受得了。
Alpha天生就对情欲有着不容撼动的绝对掌控权,李鞘远着了迷,他像探索新大陆一般,从少年的耳朵尖到臀尖玩了个透,他无师自通,好像这具身体在他手里已被把玩了千百回,即便是第一次,可他总能精准找到能叫omega失声的每一个敏感点。
他低低笑了两声:“湿成这样,是不是欠操?”
宋言蹊嫩白的脚尖紧绷着,后穴溢出的汁液已将李鞘远的西装裤打湿,他用那闭合的小孔自己去蹭,可他不得章法,那一大团深藏于裤子里的兽根解不了馋的。
“少…少爷…求…求你…”声音里带着渴望和哀求,尾音拉长带着泣语,懵懵懂懂,语不成调。
李鞘远竟有片刻失神。
宋言蹊对着他,除了倔还是倔,一点都不似其他讨喜的omega…可袁棠舟,那么自我的一个人,竟然接二连三地帮着宋言蹊说话,是不是因为他就是这般软着声儿去勾引袁棠舟的?
李鞘远面色不愉,薄唇抿成一条线,在宋言蹊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沉声道:“不许撒娇。”
这一巴掌可把人打疼了,宋言蹊掰着他的手挣扎着要下去,纵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性,和那晚火热得要将他融成一滩水的妖孽完全不同,顶着那张冰山脸给谁看呢。
“呼…你…是不是…不行…”宋言蹊摇头甩了甩头上的汗珠,浅色瞳仁里盈着泪,含着怨,带着些不确定地看向李鞘远。
作为顶尖的Alpha,不论智商,体格亦或者身世背景,从出生到现在,从未被质疑过,李鞘远竟像是被噎了一口气。
他勾着唇冷笑一声,一条腿强势插入宋言蹊那双修长莹白的双腿间,俯身将人压向窗边的案桌上,用不容挣脱的力度将宋言蹊双手反绞在身后。
少年或许还不明白“不行”这句话对于一个成年Alpha来说有着怎样的挑衅意味,冰凉的金属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响声,临到关头宋言蹊反倒想起了那柄巨刃初破开肠肉的剧痛,他咽了咽口水,急促失控的带着哭求饶:“少爷…”
话音未落,喉头的声音已化成一声闷哼…
李鞘远微屈着膝,掐着半边湿淋淋的屁股,将早已涨的发硬的性器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