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棠舟看着缩成一团的少年,明明比他大一点,但却纯情又青涩,乖死了。
他故意贴着宋言蹊的耳朵,往里吹着热气。
低音擦过耳里绒毛,鼓动着宋言蹊的心脏。
“宝宝,乖宝宝,让我进来好不好。”
少年Alpha粗重喘息着,死死盯着宋言蹊的脸。直到宋言蹊吐出一口气,点点头然将脸埋在少年脖颈边。袁棠舟才握住肉根,抵开湿润小口,沉了一口气正要推进整根。
砰砰砰———
急促暴躁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下一步动作。
“开门。”
Alpha的声音压得很低,极为强势的压迫感隔着一道门也不减。
“是远哥。”
袁棠舟快速反应过来,在密码锁解锁声中将宋言蹊一把抱起往里走。
可已经来不及了。
“你们在干什么?”
李鞘远脸沉着脸,紧蹙着眉心,眼神冰冷地看着眼前的两人,袁棠舟赤裸着上半身,下身松松垮垮的裤子只到胯间,腿间位置撑起一大片。
他手里抱着的少年球服被卷到胸口上方,下半身更可怜,两条光洁大长腿暴露着,只有白皙纤细的右脚踝还挂着一条内裤。
房间里满是芍药花香味,李鞘远每靠近一步,毅力就更减一分。在他长成的近20年生涯里,从未受制于任何人任何事,可他竟然会被一个低劣的,毫不出众的Omega信息素挑起欲望。
“小舟,把他给我,你自己穿好衣服出去,你哥在外面等你。”
袁棠舟头皮有些发麻,虽然说他们两确实不该在更衣室乱来,但因为信息素被诱导的事情也不在少数,但看样子远哥是只打算留下宋言蹊一个人问询。
“远哥,你别把言蹊哥吓到了,让我们先穿个衣服再说吧。”
袁棠舟扯着笑,试图蒙混过关。
李鞘远眼眸一沉,那张冷峭的脸上尽是不耐,质问宋言蹊道:“你知道学校里,现在有多少Alpha因为你的信息素引起混乱了吗?”
宋言蹊身体一僵,有些无措地摸了摸后颈腺体,明明早上出门喷了抑制剂,为什么还是不行呢。
“抱歉,我…”
李鞘远伸出双手打算接过宋言蹊,袁棠舟自是不肯放手。
“你先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李鞘远扫了一眼袁棠舟的下半身,“我要把他的信息素处理了。”
话已至此,袁棠舟也不能再说什么。
“那你别为难言蹊哥,这事不怪他,我叫了校医的…”但还是没忍住。
李鞘远将外套给宋言蹊披上,喂宋言蹊吃药,眼神也没给袁棠舟一个,示意他可以滚了。
袁棠舟扫了眼宋眼蹊露在衣服外的大白腿,暗骂自己两句就去了沐浴室。
宋言蹊吃了药按理说发情症状应该消退,可他将自己完全缩在衣服里,木质香从头到脚包裹着他,就像是干燥潦草地被烈日照耀,稍有不慎,便会引起大火。
起初宋言蹊还能靠这香缓解一下,可后来习惯了这味道,就想要更多。
后穴泥泞不堪,篮球服裤子薄软,掩盖不了什么,李鞘远挑了挑眉。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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