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守在门外的侍女有些焦急地望着毫无动静的门帘,却不敢去催。上面已经派人来问过几遭了,她勉强算是搪塞过去了。眼看就要落锁,要是小姐再不出来,她再想寻个由头遮掩可是不能了。
雪片越飘越大,回碧梧院的路不算好走,不知能不能赶上时辰呢?
好在小姐没让她发愁太久,没等第二遍梆子敲响,里头就有了动静。
门帘掀动,微微垂着头的小姐身披狐裘,裹得严严实实被送了出来,“小姐。”侍女心中一喜,这才松了口气迎了上去,“小姐当心,下了雪路上滑。”
她正要去扶,却被小姐往侧旁躲开了,一只结实的臂膀扶住了低首不语的小姐,男子低沉舒缓的嗓音响起:“天黑了路不好走,我送程妹回去。”
这声线慵懒里带着丝丝餍足,勾人肺脾,轻易动摇心神,听得侍女几乎是瞬间便红透了脸。
她不敢抬头,行了礼,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另有几个随从跟在后面打着灯笼,照亮雪夜里的路径。
烛光里小姐腰肢柔软,薄柳之质,虽然搭着将军的臂膀,却也走得端庄,只是步伐小了些许,比起往日慢上不少。侍女只当是因为落了雪,地上湿滑之故,未曾多想。
一路无话,在过一座石桥时,她快走到桥中了才发觉小姐并没有跟上来,往后看时,只见小姐被雪白裘帽围在当中的面孔被衬得越发红润,此刻正蹙眉咬着唇,似乎在暗自忍耐什么般,面上焦灼一闪而过。
“小姐?”
这声询问催促像是唤醒了娇娘,她不自觉地捏紧了李绪的胳膊,心知是不可能被放过了,认命地举步迈上石阶。
粗糙硕大的绳结因着这一步狠狠地在她阴蒂上碾过,那些个毛刺顺势陷进蒂头两侧的凹陷里,疼痛里带出了难以抵挡的刺激,瞬间爬上了后背,娇娘冷汗立时滴了下来,半上不下地卡在那里,上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么了,程妹?”身旁人明知故问,显然不怀好意。
娇娘简直欲哭无泪,忍了忍,咬牙回到:“无碍。只是走得些许累了。有劳绪哥送我。”
听出了她话里潜藏的哀怨,李绪心情舒畅极了,眉宇舒展:“无妨,应该的。天色愈发暗了,程妹还是快些走吧。”
快?还要走快?娇娘又想咬人了。
此刻她看着是穿戴得周正严实,谁又知道这底下小衣服一件不剩,被剥得干干净净也就罢了,还被绳索捆缚着一对奶儿,底下那话儿还被剥开来,正当中跨嵌着条打着绳结的粗绳呢?
她每走一步就被迫在绳结上磨蹭一次肉穴,天知道她是怎么走了这半天的路!
除此之外,臀上的皮肉依旧是火辣辣的。不愧是精通刑罚手段的将军,明明已经被抽得透了,表面却还不见青紫,只是碰不得、坐不下,整个比起之前肿了一圈。如今虽然未着亵裤,但直接挨着外衫,布料不比亵裤柔软,她如今每走一步都面临着非人的煎熬和考验,实在是、实在是难忍极了。
偏偏兰荔阁和碧梧院之间的路又长又不好走,原本是兄长为了尽量减少自己去看望李绪的时辰,特意安排的,谁知到头来还是苦了自己。
这要上哪说理去?
也不知怎么挨过来的,等到了地方,娇娘已经是出了一身冷汗又一身热汗,脚软得迈进院门时一软,险些摔倒。
“小心!”没等侍女上来扶,李绪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路抱进屋里,“雪路不易行,程妹辛苦了,得罪了,哥哥送你进去。”
虽然于礼不合,底下人没一个敢多嘴的,不约而同地离着门口几步之远便停了步,该干嘛干嘛去了。
屋里已点起了炭盆,烘烤得暖烘烘,熏着好闻的淡香,沁人心脾。
李绪把人一路送上床榻,很有眼色的侍女自觉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二人在屋里。
娇娘湿漉漉的一双眼望着他,难耐地伸长颈子唤他:“爷……难受。”
李绪喉结滚动,替她脱去厚重的外衣:“哪里难受?”
娇娘鼻尖被热气熏红,眉眼顾盼间全是湿润的水色,她一脱出手就想去摸腿间:“都好难受……爷,好难受。”
被情欲折磨得小美人可口得让人把持不住,将军按住她的手,自己剥开她的中衣,露出被绳子捆缚的身躯。
他的视线掠过挂满汗珠的乳沟,径直落在被绳结折磨得发红肿胀的饱满逼穴上,李绪咽了咽,声音变得沙哑,诱哄到:“不许撒娇。说清楚了,哪里最难受?”
娇娘渴望贪恋地描摹他的脸庞,被挑逗起来的情欲在爱意中发酵,在一路的酝酿里膨胀,源源不断自胸膛里涌出的渴望多到无处安放,撑满她整个身躯,带来疼痛,唤醒欲求。
这渴求像滔天巨浪,冲垮了她一直以来本能的自保逃避的围堤,拍碎了羞耻回避的高墙,一发汹涌不可收拾。
“……逼难受,爷,骚逼难受……好痒,想要鸡巴……想要爷的。”
“……要谁?”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侧,仿佛要灼伤她。他低沉笃定的嗓音深处埋藏着难以觉察的微颤,大掌牢牢捧在她的脸侧。巴掌大的脸蛋似乎他一只手就能盖得过来,“程玉娇,你要谁?”
泪水决堤而出,她哽咽着拉下他的头,颤抖的唇瓣贴上他的,只是紧紧地贴着。
“你,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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