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脸上一红,却没阻止,甚至还大着胆子往他手里送了送,眉目含情地仰头望着他:“……绪哥哥,留下来吗?”
芙蓉面上泛微红,杏眼微睁情潮涌动,香肩半露,小娘子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勾的李绪心中火热,面上却还强撑着不动声色:“怎么个留法?你兄长方才不是说了,我只是个外人。”
他掂着手上的乳儿时轻时重地抓握,把小小的乳尖扣弄得硬挺泛红,漫不经心地提起她一直回避之事。
娇娘脸上红晕更甚,忍着羞意捧住他的脸,严肃地望住他:“不是外人,是…内人。”
她头一次这样清楚明晰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脸上飞起红霞,含羞带怯,却也异常坚定。
李绪下意识重重一捏手里软绵的奶团。娇娘被他捏得鼻子里哼了一声,软软地倒在他身上,张嘴咬他喉结。
些微的痛感,炽热欲念平地轰燃。
昏黄的烛火偶一摇晃,被层层落下的帷幕挡得严严实实,屏风之后,高大的男人半靠在床头,微阖着眼,似乎并不在意黏腻不绝的水声正从自己下腹处传来。
被褥从他的宽肩上滑落,露出将军紧实饱满的两片胸肌和垒块分明的腹肌。他的肌肉并不十分夸张,线条流畅紧致,在他腰两侧收束,勾勒出那一副窄腰劲瘦的模样。
李绪胯下那儿的被褥拱动了几下,探出一张热气蒸腾的巴掌大的小脸。
“继续。”将军眼皮子都不带掀动的,语气平稳的好像他不是在被舔弄含吮肉柱,而是衣衫整齐地坐在军营里听取探报似的。
被欲念烧灼,又闷在被褥里含弄了半天鸡巴,脸上发烫的娇娘好不容易扒开点被子,好让自己喘口气,还没说缓上一缓,就被一只大掌隔着被子重重按了回去。
“唔唔……”她一时不察,被粗大龟头一插到底,湿滑的舌头护不住娇嫩的喉头,被愈发坚硬的鸡巴抵撑开喉管,整根没入。
浓郁的雄性气息充斥在鼻端,她猝不及防被插得杏眼圆睁,两手下意识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口水淅淅沥沥地往外滴。
她喉头紧缩的那两下极大地取悦了火热的龟头,将军伸手抚弄她的脸,愉悦地看着小娘子被自己插弄得两颊飞红的娇媚模样。
这红艳艳的小嘴怎么看怎么招人稀罕,尤其是含不住过大的肉柱而被撑圆,原本饱满的唇肉被撑得边缘变薄,小舌头被顶得无处安放,只能从侧边探出一点艳红舌尖的模样,更是让人心头火热,比什么春药都来得烈性。
思及就是这张小嘴方才含羞带怯地说要当自己的内人,将军这才大发慈悲地暂且松了松桎梏,注视着被捣插得口水横流的小美人呛咳着坐起来。
“咳咳……绪哥……”娇娘双目盈泪,是被方才那一记狠插逼出来的,水盈盈的簇拥着她的眼瞳,微红的鼻尖,散乱的云鬓,还有那勾人心神的眼眸。
将军越是心头火烧得旺,脸上越是分毫不显,他的手掌粗粗掠过美人眉眼,粗硬的指节顶开她的嘴唇,在她湿热的口中粗暴的搅弄了几下,很快又抽出来,往下滑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缓慢地收紧。
想破坏,想占据,想深深地在这副纤弱柔美的身躯上打上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暴虐的破坏欲和狂热的性欲糅杂在一起,像一只即将失去控制的野兽,在他心中不分昼夜的嚎叫,搅乱他的神智。
他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娇娘却从他的眼瞳深处窥见了那一闪而过的晦涩。
莫名地,她意识到自己叫错了名字,说错了话。
一股强烈的难堪和极其微弱的恐惧涌上心头。那是小动物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所发出的微弱警戒。
然而,娇娘无法解释也无法忽略自己同时收紧的小腹,和那一股颤栗着涌出的湿热情潮。
酥麻酸胀痒意的渴望先行一步占据了她的心。昏黄的烛光下,她如痴如醉地用双眼描摹他的眉眼、面庞,他宽厚坚实的胸膛,他胯下怒张的肉柱。
她读得出他对自己的渴望。
同样,她也无法再压抑自己对他的渴望。
娇娘在他似乎能灼伤她肌肤的注视里缓慢垂下头,原本下意识扒住他手掌的手也垂了下去。
这是一个完全献祭的姿势。
“爷……”
她低低地叫到。
脖子上卡压的力道骤然变大了。她开始有些喘不过气了。
然而她没有反抗,只是抬起湿漉漉的眼,温顺地注视着男人,艰难地又叫了一声:“……爷。”
天旋地转,她的思绪空白了一瞬,人已经被掐着脖子卡在了床榻边沿上。
她的发髻彻底地散乱不成形了,后脑虚悬在床外,被掐得睁不开眼,眼泪往外涌个不停,嗓子里只能发出些微细小的“嗬嗬”声。
男人的身形将烛光挡得严严实实,半点也没漏下来。
她一边张着嘴费力地汲取着那一点稀薄的空气,一边不受控制地眼泪口水外流,还要努力克制自己反抗的本能,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只有极短的一瞬又好像过去了很久,就在她快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她脖子上的手掌移开了,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鼻腔、口中。
大掌扶起她的后脑垫在她身后,娇娘剧烈地呛咳了起来,心里委屈极了。
李绪低垂着眼看她,另一只手冷不丁地往她身下一探,娇娘一个哆嗦,下意识夹紧了他的手。
李绪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
“这都能泄……婊子。”
娇娘浑身一颤,脖子上那一圈男人留下的印子火烧火燎,烫得她止不住地发抖。
他不顾女人娇嫩大腿的挽留,抽回了自己的手,对着烛光仔细欣赏了一会儿,便细细将她方才喷的淫汁尽数抹在她的乳尖上。
“不是动不动就要跑吗。连句解释的话也不肯听爷说。”
他慢条斯理地钳开她的下颌,扯出那条胆怯的小舌,握着自己勃发怒张的龟头在其上拍打,马眼里滴出汁水来,落在她舌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