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药性此时彻底发散出来,摧毁了她最后的一丝清醒,她只觉得浑身滚烫,两腿之间那处痒极涨极,得不到发泄满足,连带着小腹都疼胀重坠起来。
吟哦声再无阻拦地宣泄而出,娇娘脸贴在冰凉的地上,舌头探出来贪恋那一点凉意,无意识地舔着突出的地棱,又急躁地把捆着的手腕伸到腿间用力磨动,毫无怜惜地剐蹭着那娇嫩的阴阜。
粗糙的绳结不慎卡进阴蒂底下的凹陷,随着她无章法粗暴地蹂躏着可怜的蒂头,后者愈发红肿诱人,被两片颤巍巍流着水的阴唇包裹着。只是这样娇艳的美景已经无人敢注目了。
有机敏先回过神来的提着裤子就想跑。
“啊!”激射而来的石子从他的后脑贯穿而过,在他瞪大的两眼眉心处留下一个很小的血洞。
“……饶饶命……饶命啊大人!”
剩下的匪徒吓破了胆,无人再敢挪动逃跑,绝望地齐齐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只求一个放过。
李绪面无血色地踩住落在地上的佩刀,脚尖一勾,刀柄稳稳当当落进他手里,“铮铮”两下,左手的镣铐“哐啷”坠地,砸出坑来。
他草草包扎上自己流血的臂膀,将娇娘扶起在自己身上,昏昏沉沉的娇娘闻到熟悉的气息,就开始一个劲地往他怀里拱,眉眼委屈的蹙拧在一块,眼泪吧嗒吧嗒掉在他胸口。
带着咸味的泪水浸渍在还在冒着血珠的伤痕上,李绪眉头也不皱一下,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在怀里,抖着毫无血色的唇去亲她的眉眼额头。
“没事了宝贝……已经没事了……”向来只知流血的铁血将军双目垂泪,扯断她腕间的绳索,将他此生唯一的珍宝打横抱起,左手横插进她两腿间,稳稳地托起柔嫩的肉臀。
娇娘被药性烧灼得满面通红,眼角不断坠下滚烫的泪水,在他怀里呜呜咽咽,难捱地拱动身子。
迟迟得不到发泄的她扬起颈子,下意识地咬住就凑在唇边的肉珠,牙关咬合,将那可怜的褐色乳首咬得微微渗血。
李绪低头亲吻她的鬓发,纵容地挺起胸膛,把乳头送进她口中任她发泄地撕咬,抱着她走到跪伏一地的匪徒面前,一一踢倒他们。
伴着满溶洞此起彼伏的惨叫,一坨坨软烂的肉泥自此彻底离开它们待了几十年的地方。
“啊啊啊痛痛痛……疯子……你这疯子!怪物!你不是人!”
被齐根割去胯下之物的匪徒们疼得满地打滚,白汗掺着血流了一地,顺着地形流汇在一处,积成一个个小血泊。
怀里的娇娘已经咬得烦了,吐出嘴里被咬得软乎的乳首,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一边对着胸肌胡乱啃咬,添了许多牙印上去。
她两条腿用力绞住男人的胳膊,扭腰送胯地磨蹭,逼口开阖呼吸似的,浇了他一手臂的淫水。
本没打算轻易放过这些人的李绪呼吸一窒,果断放弃慢慢折磨他们的念头,手起刀落,给了个痛快。
“心肝,再忍忍,哥哥带你去个干净地方……”李绪忍着伤口处不断蔓延的疼,哄着娇娘松口。比起被心上人情动勾起的欲念,他更心疼她此刻遭受的痛苦。
他伸手包住娇娘整个肉穴,裹在掌心挤弄两下,扒开两片嘟起的阴唇,就着淫汁伸进两根手指,很快便找到了最能叫她快活的那处软肉,变着角度地按碾搓动起来。
度日如年,不知煎熬了多久,阴户里头的瘙痒终于得到了些许抚慰,就如久旱逢甘霖,掌下的肉穴狠狠地抽搐了几下,紧紧吸绞住他的指头。
李绪不得不又多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屈起指节带着几分粗暴,才狠狠抽送了数十下,怀里的宝贝就腿心发颤地泄了他一手。
娇娘微张着唇两眼迷蒙,在他怀里仰头,将军低头用力地吻住她的唇,黏稠的水声暧昧地响起,两条舌头急切地交缠在一起,李绪勾着她的小舌在口中吸吮,直吸到她舌根发麻作痛,这才微微退回去。微微粗糙的舌面交叠摩挲,不断来回让渡彼此的涎唾,直到气息相融再不分你我。
娇娘的手顺着他的腰腹一路摸下去,迫不及待探进去,一把握住那早已挺立起来顶着她臀缝的肉柱,草草撸动两下就抬起屁股,握着柱身就想往自己穴里送。
“想要……想要鸡巴肏进来……求你,求你了哥哥,肏我,发发慈悲吧好哥哥,赏我鸡巴吃呜呜,逼受不了了唔啊啊……要痒死了……求你了求求你了呜呜呜嗯……”
“乖乖,慢点来,别弄伤了小逼。”李绪口中发苦,往后撤了撤臀,让怒张的龟头离那口热情的肉穴远一些。
他原是怕伤着她,却招致了饱受欲火煎熬之人的强烈不满。
怀里的美人突然奋力挣扎起来,柔荑追过去用虎口卡住肉龟头,无师自通地卡在伞盖的肉棱上下撸动。
她动作得太急,指甲难免有刮到马眼的时候,李绪又疼又爽,差点没被她折磨得站不住。
“小祖宗!”他咬着牙用力拍了一巴掌怀里的肉臀,强撑着几步并作一步,往洞穴深处走了一小段勉强离开被改造成刑室之地。还没来得及走太远,就被娇娘手上用力一抓。
一声闷哼被咽在肚子里,李绪当场踉跄着跪到地上去了。他托着她的后脑,欲哭无泪,生生被怀里欲火焚身的小娘子折磨出一身热汗来。
他草草打量了一圈四周,不远处地下暗河打着旋的水流涌过,看着不像有机关的样子。
以他二人的狼狈情形,如今已是顾不得太多了。
娇娘被灌下那许多烈性的春药,身上皮肉滚烫,须得尽快发泄药性才行。
他抓住两边饱满的臀瓣拉开又往中间挤压,反复几次,冷不丁一巴掌抽在哭得惨兮兮的肉逼上。早前已经探出头来的蒂珠被抽个正着,又被一指头摁住了用力研磨,更有指甲快速挠擦着敏感的侧边,如此亵玩之下,怀里比平日加倍敏感的人儿很快就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娇娘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张着嘴哆嗦着又泄了一回。
等她稍微平复些许,那仿佛无止尽的欲念情潮便再次卷土重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不将她吞噬干净誓不罢休。
娇娘被折磨得够呛,哭得凄凄惨惨,嗓子哭得涩疼。
在两次情潮的间隙她清醒了一瞬,紧紧搂住李绪的脖子:“绪哥呜呜呜…太好了你没事…快走呜呜……你快走…找大夫疗伤……”
都已经这样了,她还在惦记他受的伤。
李绪喉头发堵胸口闷痛,又有丝丝甜意不合时宜地升腾起来,掺杂在心疼怜惜里,他再次用唇舌堵住她的,伸手捞起她一条腿搭在臂弯里,挺动下身将早已怒张的龟头顶送进去,同样紧紧堵住了下面那张不断吸吮的小嘴。
才刚泄过身子的穴道湿润极了,渴望已久的紧致孔洞柔媚地承迎过来,层层叠叠地吮吸着敏感的肉伞盖,吸附着青筋怒张的鸡巴柱身。久违的酥麻爽利快感从交合处直冲而上,肉贴着肉紧紧相拥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舒叹,娇娘又开始掉眼泪了。
和爱人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滋味,她真的想念太久、太久了。被强行压抑多时的思念酿成巨大的喜悦升腾而起。短短几天历遍生死关头,几次险些永失所爱的悔怕、劫后余生的庆幸,尽数化为无法言说的情意充盈在心头,甚至瞬间冲淡、压过了药性激起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