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知道他口中的妹妹是谁,也不敢多想,只是讨好地用奶子蹭他的腿,仰着脸任由亵玩,即便被掐得慢慢喘不过气也拼命地忍耐着。
她太害怕被送回娼馆了,怕得只要听到那两个字就会吓得浑身发抖。眼前这个人是她最后能抓住的稻草了,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她都一定要熬过去,最好能服侍得他满意,说不定还能当个外室什么的。
尹成闲丢开手,女人咳了几声,小心翼翼地伏在他膝上喘息。他心情似乎不错,并没有推开她,而是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盒,打开来,握着女人的手指去摸:“来,告诉爷,你觉得这是什么?”
女人屏住呼吸摸索着,一个似乎是细长条状的,触手冰凉,还有两个环状的东西,上面好像做了雕刻,摸不出是什么。
“像是耳环?另一个猜不出……爷,是什么呀?”
尹成闲低笑两声,解开她的束缚,执起她的手,捏起金针在她白嫩的指尖上扎了一下。
“!好痛!”
殷红的血珠溢出雪白的指肉,欲滴不滴微微晃动,尹成闲紧紧捉住她的手不许她缩回去,不断地挤压着她的指腹,血珠越来越大,他低头嗅闻了一下,着迷地押着她的手指印在自己唇上。
“放我走!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尖锐的痛感从指尖一路冲上来,猛地触到温热,女人就像是被狠狠地烫了一下,这种简直是刑罚的凌虐还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也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挣脱了他,飞快地想要扯下蒙眼布条,奈何手抖得厉害,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
他唇上沾着血色,艳若妖鬼,居高临下地看她挣扎,轻蔑地笑,踩住她的小腿用力。
只听一阵令人牙酸的骨头摩擦声,女人洁白的小腿生生被他踩折了一只。
“啊啊啊啊…………唔唔”女人的嘴被他塞上了布团,堵住了所有的痛呼和求饶。
“现在才想逃,是不是晚了点?”尹成闲啧啧两声,“好可怜,不过再躲下去另一只腿也是会断的啊。”
他声音还是那样温柔,眼里却泛起兴奋的光亮,胯下也挺立起来。女人哭得涕泗横流,面容疼到扭曲,尹成闲将她重新绑在梁下,烛光在他指间的金针上流淌,女人被踩断的腿垂下来,不自然地拖在地上。
“好孩子,怕什么。”他将帕子盖在她脸上,掂着她的奶子,针尖对着奶尖来回比划,耐心地寻找着下针的位置。
他好像在看另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好妹妹,笋一样的奶儿,不怪将军喜欢,恐怕也是爱不释手吧。哼,他那样的眼神盯着你,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好妹妹,骚奶儿估计没少被他玩吧。”
他拨弄着乳首,不时挤一挤奶孔,再用针尖戳进去,好奇得像个天真的孩童,血珠从奶孔中沁出,尹成闲伸舌去接,胯下越涨越大,龟头从衣裳里探出头来,他也无暇去管,专心致志地捏弄着乳珠挤出更多血珠来尝。
“!!”
针刺下去的时候,女人抖得格外厉害,身子僵硬,牙齿打颤,然而疼痛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不同于小腿上的钝痛,来自乳首的刺痛要更胜一筹,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被尖锐的针具故意粗暴迟缓地刺穿,这疼痛无力阻挡,深入骨髓,自己仿佛被整个贯穿了。她以为自己发出了有生以来最痛苦的惨叫,实际上她只是张着嘴无声地开合几下,无声地昏死过去了。
人昏迷之后身躯会异常沉重,尹成闲觉察到绳索被拉紧了,不满地掐住她的脖子,直到窒息感逼迫她从昏迷中醒过来:“贱人,这都经受不住,若是当了官妓,不消半天功夫,我看你就要被干死在那些臭鸡巴上了。”
女人尖叫、哭泣、求饶,不断地被迫重复着痛昏、醒来又昏死过去的过程,尹成闲冷笑着,不为所动地继续手上的动作,穿了一次又一次,每次穿完孔便把金镶玉的乳环给她试戴上,不时后退端详一番,再皱着眉重新下针调整角度。
等到他终于满意的时候,女人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强撑在那里了。肿大的乳珠青紫交加,蜿蜒的两条血线一直延伸到下腹。
尹成闲用指甲抠了抠可怜的乳珠,解开裤带,掰开女人的腿插进穴里耸动,眼睛一直盯着戴上金玉环的双乳欣赏,不时抽几巴掌过去,或是像叩动门环一般拉动乳环。被他的每一下顶弄带得两乳不住地晃动,每一下都会扯动沉甸甸的乳环,在原先的疼痛上更叠加一层,女人木然地承受着,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尹成闲才在她身上发泄出来。
他眼中兴奋狂热之色褪去,取下金玉环,将半死不活的女人踹到一旁,她身下缓缓洇开一片黄色的水迹,尹成闲嫌恶地掩住口鼻,重新戴上兽面具。推开门,月光倾泻在他身上,男人沐浴其中,收拢衣襟,袖袍轻舒,又是一副光风霁月模样。
他仰头望着洁白的月,嗤笑一声:“会拒绝我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好妹妹,真想快点把这玉环给你戴上,将军的脸色一定很好看,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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