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阿婆有说法了吗?”李寻搂着她温存了好一会儿,下巴上长出来的短胡茬不停地刮蹭她的嫩脸蛋,娇娘半阖着眼睛给他蹭,饱满的唇珠又被人含住了不肯松开,被吸了又吸,红艳艳的,稍微一碰就泛起刺痒的疼。
“总还是担心我,不放心把我交给你。”娇娘实在受不了了,这才轻轻推开他。李寻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贪恋地舔她柔嫩的掌心:“那怎么办,你最近总躲着我,是不是阿婆说了什么?”
娇娘点头又摇头:“阿婆是怕你被我们俩个连累。”
她这话意味不明,分明有事瞒着自己,却偏偏不肯明说。
李寻想了想,也不逼她,只是一直亲她:“我不怕,哥哥等你。”复又把手伸下去揉弄她的奶子:“只要你别拒我千里之外就成。娇娇,你好狠的心,这么肥嫩的奶儿下面,怎么就长了一颗石头心?不过哥哥不怕捂不热,只怕你不让我捂。”
娇娘挺了挺胸脯,舒服地把奶子送在他手里:“那可就要看你表现了。”
李寻就笑了,低下头去含被抽肿抽红的乳尖:“哥哥孟浪了,来给娇娇的奶儿赔不是。”
两人窃窃私语,吃奶摸逼的又是玩了好一通,直闹到天微微亮才住。
被闹了一夜,娇娘也困乏了,见天快亮了,连连推他:“你快些家去,要是被阿婆看到像什么样子。”
李寻抱紧她,肉贴着肉不甘心地来回蹭了几遭,肉棒用力顶了顶逼口,顶得娇娘忍不住娇喘吁吁,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哥哥走了,平日里多念想念想,以后不许躲着我,否则哥哥先吃了你,操坏你的小骚穴,看你还敢不敢戏耍我。”
娇娘被他说得两颊泛红:“收着些吧,瞧瞧你说的都是些什么淫言秽语,再这么着早晚撕烂你的嘴。”
“那还不是因为你爱听,每次都听得骚逼发痒、淫水直流不是?骚到骨子里的娇娇,哥哥真要爱死了。是不是,浪蹄子?”
李寻笑着接住迎面扔来的枕头,搁在一旁,一边嘴上占着便宜,一边飞快地扎紧裤腰,又捉住她踢来的脚亲了亲脚踝:“哥哥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乖乖的在家里等着我。”
他这一去又是月余,这期间娇娘也终于下定了决心,找了个日子同阿婆长谈了一次,走出屋门时心里只觉得轻松,长舒了口气,连天边的云、树梢的鸟看起来都觉得顺眼了起来。
阿婆目送她轻快地走远,半晌叹了口气,颤巍巍从床头底下的箱匣里取出一封信,再次展开读了几遍,最后还是拉过火盆将信投了进去。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山里凉爽,溪水将凉气一路从山上带了下来,娇娘劈了些竹子做管,将后院不远处的溪水引了些到家中,这日采药回来顺便摘了几枚桃子,搁溪水里冲洗了一下,剥了皮捣成桃肉泥,加了糖块等给阿婆做了道点心。
等用过午饭,娇娘翻捡了一遍药箱,忽想起少了什么,便跟阿婆说了一声,带着背篓上山去了。
她来到当年险些落崖被救下的地方。当年在得救后同李寻找到山崖底下,在谭边发现的山洞里,两人一起置办了些物什。
潭水无声地泛着涟漪,娇娘见着那日被李寻抱在水里玩弄的石板,脸上便觉发热,臊得她匆匆瞥了一眼便进了山洞。
这里有段时间无人到来,洞中摆放的物件落了薄薄一层灰,因打扫得干净,倒还过得去,前边零散放了几个空空的竹筐竹篓石墩子,娇娘熟门熟路地拐了进去,往左边去里面辟了间屋子出来,中间是道石墙,上面被凿出两个孔洞,一大一小,大的那个从上到下,用竹帘遮上,小的用窗纸糊了,里侧摆着张石床。
娇娘检查了一遍,布下的暗机关没有被触发的迹象,放了心,取了点药罐子准备拿到外面去装好。
她刚探出头就被迎面一块黑布兜头罩了过来,她猝不及防,被来人死死堵住嘴,连呼叫都没能发出来就被人紧紧地箍住。对方轻松地压制住她徒劳的反抗,在她惊恐的呜咽声里将她双手绑住,又将她扛在肩头,掂了掂,像提货物一样往南边去了。
娇娘被他扛在肩上走山路,身下的臂膀坚硬得铁一样,硌得她生疼,刚试着挣扎一下,臀上就挨了几巴掌,抽得她直吸凉气,心沉甸甸地往下坠。
四周很安静,这一带本就偏僻少有人来,娇娘一向喜此处清静,眼下却分外期望能有人路过,救她逃脱。
无数念头闪过,娇娘狠狠咬住唇,也不再挣扎,用心默默记起路来。
好在这人没走多远便把她放了下来,熟练地将她吊在了树下,拉起了绳子,把她摆成了脚尖点地肉臀撅起的姿势。
眼前什么都看不到,黑暗加重了恐惧感,她咬着牙努力保持着现有的姿势,手腕被绳索勒得疼,八成是磨破了皮。
嘴里被塞上一团麻布,对方摆出一副根本不想听她说话的架势,娇娘听着脚步声从旁边走开,不知去做什么了,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