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述庚从她身上摸到了家里的钥匙,把叶妍雀送回了家。
刚把她放在床上想去给她倒杯水,谁料脖子被叶妍雀勾住了;“别走……”
他说:“不走,我给你倒杯水。”
她迷迷糊糊地松了手。
去接水时,闻述庚看到了家里明显的男人生活过的痕迹。原来,姐姐是有男朋友的吗?
啧。
嫉妒在他内心生长发芽,但端了水看见蜷缩在床上哭泣的女人时,他又瞬间没了脾气。
“不就是分手吗?我做你男朋友不行吗?”他把杯子放在她的唇边说。
叶妍雀喝了几口摇摇头:“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他比我帅吗?还是比我能让你舒服?”闻述庚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干嘛要为了个男人伤心?”
她抹了一把眼泪,又开始哭:“我想他……好想……”
闻述庚有些无语,但她的模样实在脆弱,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忽然语出惊人:“那你就把我当成他。”
他轻轻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就是他,可以吗?”
他轻柔地吻过她的脸颊,来到了她的嘴唇上。她喝了很多酒,口腔里全是酒精的味道,但并不难闻,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叶妍雀已经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谁了,在她眼里,通通都是顾野。
内衣被推到胸上,男人的手指在乳尖上不住揉搓,她发出愉悦的叫声:“啊……还要……”
这样的叶妍雀和上次的她形成鲜明对比,闻述庚被她撩拨得太硬,舔吻乳尖更加卖力。但是只是刚开始的欢愉,逐渐叶妍雀没有了声音,闻述庚再抬头时,发现她已经熟睡了。
彼时的叶妍雀裸着上身,下半身只剩下了内裤,但她还是眼角带着泪水睡去了。
闻述庚有些无奈,这种场景是他始料未及是,本想将计就计做了算了,可是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又觉得似乎有些太过分了。
罢了,不急于一时。
大不了以后补偿回来。
他把她放进被子里盖好,起身出门了。
宿醉的第二日头痛得厉害,而且她并不记得是谁把自己送回来的了。虽然在心里期待是顾野,但是她知道,不会是他。
可能是江薄言,可能是闻述庚,也可能是萧郁。
痛哭了一场又宿醉了一场,她终于觉得自己好受了许多。
只有身体上的麻痹,才能带来心理上的麻痹。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的么?
她现在一心扑在工作上,刚回到公司,秘书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小叶总,昨天……客户没陪好。”
“怎么没陪好?”叶妍雀眉头一皱。
秘书支支吾吾道:“总监喝……喝的有点多,跟客户打起来了……”
“什么?”叶妍雀直接无语到想捏碎手里的杯子,“他是饭桶吗?我让他陪客户,不是让他去拼酒!现在什么情况?”
“客户倒还好,总监额头被砸破了,去医院缝了七八针。”
叶妍雀深吸了几口气,“你去财务部核实一下他的工龄工资,赶紧把他给我开了。”
秘书得了任务就出去了,叶妍雀恨不得自己当场吸氧,深吸了几口气,陪着笑脸给客户打电话:“李哥,诶,是我,叶妍雀……”
好说歹说了一个多小时,对方终于让步给了个机会,晚上再一起吃个饭。
到了晚上,叶妍雀叫了秘书,穿得光彩照人的去应酬了。
客户是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敬酒时有意无意地摸着她柔弱无骨的手,后来胆子大了些,直接去摸她的臀。
她避也没避,一边笑眯眯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一两白酒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一边继续跟客户东拉西扯合同的事。
酒局结束后,她让秘书送他们下楼,自己则去了卫生间。
并没有喝多,但是想吐。
吃饭想吐,跟这些男人周旋,想吐。
干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她在洗手台那里洗了洗手,背后出现了一个男人。
江薄言。
他静静地看着她:“你还真是拼命。”
叶妍雀拿了餐巾纸擦了擦嘴,冲他妩媚一笑:“不拼怎么行呢?江总真是爱说笑。”
从江薄言身边走过去时,她忽然侧过身,抬眼看他:“做爱吗?”
江薄言眼里闪过错愕,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叶妍雀让他觉得陌生,让他并不想去想那件事:“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