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池季云已经不需要它了,在那十天里,闻憬已经将那段过往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
那时候他被闻憬压在窗台上干,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那刑具一样的阴茎长驱直入,顶得池季云站也站不住,前头更是射无可射。
他受不了,挣扎着去抓闻憬的小臂,在那结实的肌肉上留下几道不浅的抓痕,抖着嗓子问:“为什么是我……你早就盯上我了,你进监狱……一开始就是为了,呃!”
闻憬肏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肠肉顿时痉挛着绞紧,严丝合缝咬着怒涨的性器,池季云颤了又颤,眼睛不受控制地上翻,他无声地尖叫着,灭顶的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迅速地从下体蔓延到四肢百骸。
在极致的高潮中,闻憬讲了个很久以前的故事。
那是在十多年前的中缅边境线上,那里山林密布,一眼望不到头的森林里藏着大大小小的村落。
在其中一个小村子里,有个女人独自带着年幼的儿子,清贫地生活了很多年。
据说那男孩的父亲做的是不干净的生意,怕仇家报复,因此把他们母子藏在这里,一连数年,也只回来看过几眼。
他会时不时托人送来一些钱与生活物品,但在那样的村子里,有钱也花不出去。
在男孩的印象里,他母亲常常受人欺辱,因为村子里讨不到老婆的男人很多,他们见这家的男主人常年不在,就会动歪心思。
男孩有时在深夜惊醒,就会听到母亲的啜泣,他想要推门出去看,却被母亲哭着呵斥不要出来。
就这样一年一年地过去,终于有一天,他母亲受不了这样的日子,趁着男孩和玩伴们出门,她把自己吊死在了家里。
又过了几年,某一日的清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跋山涉水来到男孩面前。
他们带走了他,把他推到一个年长的男人身前,告诉他他的父亲死了,作为补偿,眼前这个年纪可以当他爷爷的男人会成为他的养父。
那个男孩就是闻憬。
至于他的父亲,其实是陈浮生的心腹之一,在海城还是三足鼎立的时代,他的父亲鞠躬尽瘁为陈浮生打拼,最终死在了陈、霍两家的斗争里。
听说他被霍鲸剁碎了砌进填海的柱子里,连一缕灰也没剩下。
“所以这关我什么事?”池季云哑着嗓子,扬起的颈让他像只濒死的天鹅,“你爸又不是我杀的。”
闻憬笑了下,虎口覆上池季云脆弱的喉结,感受着掌下脖颈血管有力的弹跳,缓缓道:“怎么不关你事,要不是你,我早就死在那个村子里了。”
那一年恰巧是池骁死去的第二年。
池季云刚刚掌权,西城内没有能与池家匹敌的家族,但他需要一个敌人来帮他稳住脚跟,于是他把目光放到了毗邻的海城。
海城三大龙头不睦已久,池季云只是稍稍用了点工夫,就点燃了那个埋藏已久的炸药桶。
陈家与霍家积怨已久,加之钱家,霍鲸腹背受敌。池季云天高皇帝远,无声地催化着这场战役,让这群人沦为他掌下的提线木偶,照着早就预定好的结局加速迈进。
终于,霍鲸狗急跳墙,成了撕破脸皮的第一个人。
霍鲸杀了闻憬的父亲,也并没有想放过他的一家老小,他有个儿子藏在缅甸,这很容易就被查了出来。
如果不是那夜池季云与陈家达成了默认的共识,合伙摁死了霍鲸,那么第二天去接闻憬的人就不会是陈浮生的手下,而是霍鲸派去的杀手。
“所以说,”闻憬掐着那截白皙的颈,一字一顿道:“我是在感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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