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吊着池季云,拇指摁着他两个腰窝就开操。池季云的屁股里仿佛藏了个泉眼,他的鸡巴像泡在温泉里似的,轻轻往里一磨,这泉眼就哆嗦着往外流水。
交合处的水声响彻在屋里,池季云渐渐站不住,垂着头叫得越来越大声,声调刻意往浪里抬。分明穴心都被闻憬给干麻了,前头射得一塌糊涂,还要不知死活地勾引,叫闻憬怀疑他上辈子是淹死在春药里的,要不然怎么能这么浪。
他挺着公狗似的腰,胯下一刻不停地打在池季云面团似的屁股上,屁眼处的那圈肉被他干得烂红,无力地承受着滚烫肉具的进出,闻憬伸手摸了摸,那处正泥泞着,指尖轻轻一划,拉丝的粘液就垂了下来。
池季云闷哼着缩了缩,闻憬起了坏心思,手指沿着两人的交合处磨,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指尖试探着往里钻。
穴眼早被撑到最大,边缘处泛着透明的粉,闻憬指尖一钻,池季云立马收紧了穴口,沙哑着嗓子问:“……你干什么?”
闻憬不答话。池季云缩得太紧,指尖没有可乘之机,他像是没听见池季云的质问,反拧了一把他的臀肉,道:“放松。”
池季云抿抿唇,他可不想因为肛裂而申请保外就医,摇着屁股小声说:“进不去的,我们继续好不好?”
“不好。”闻憬没给他糊弄过去的机会,掐着池季云的下巴让他抬起脸,眯着眼睛道:“刚刚在楼上怎么说的?”
池季云可怜兮兮看了他一会儿,见闻憬态度强硬,知道没得商量,只能乖乖叉开腿,穴眼尽力放到最松,闻憬满意地勾勾唇角,手指摸索着,艰难地又填进去一个指节。
没办法,他答应了闻憬,要给他当一晚上兔子,只要不玩废他,对他干什么都行。
闻憬又往里塞了塞,池季云抖得不行,这感觉太怪异了,润滑做得足,穴里也够湿,所以并没有撕裂的痛感,但下面塞得实在太满,满到池季云觉得呼吸困难,原本又硬起来的阴茎都萎了两分。
这个节骨眼上,让他萎比让他死还难受,池季云没了办法,用起他最擅长但闻憬也最不吃的那套。
“闻憬……”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带着鼻音求道:“这样好难受……”
一句话听得闻憬狼血沸腾,他手指试着转了转,好笑道:“池老大,你不知道这时候求饶,只会被操得更惨么?”
语罢,也不管他难受不难受,就这么插着手指干了起来,池季云头回在他身下躲操,屁股左摇右晃试图摆脱那根突兀的指头,闻憬没惯着他,另一只手给他屁股扇得通红,臀肉肿胀得快要从丝袜网格里溢出来。
“别……”池季云好像真要哭了,屁股外边疼里边爽,穴肉受了刺激含得更紧,仔细地勾勒出内里两根异物凹凸不平的形状。
“想求饶?”闻憬含着他的耳垂问。
池季云含着一汪眼泪点点头,瞧着是真怕了,闻憬稍一犹豫,坏心思还是略胜一筹,他露出个坏笑,对池季云低声说:“想求饶的话,就……”
池季云听清楚他那句话,差点当场翻了脸,闻憬见状,手指威胁似的在里面屈了屈,池季云立马软了下来,乖乖照着他的要求喊:“求求主人……”
“乖兔子。”闻憬的恶趣味得以满足,果真抽出手指,池季云刚一松气,闻憬连着阴茎一起拔出去了。
他不由分说给池季云翻了个面,面对面把他抱起来,两条腿挂在自己臂弯上,就这么重新操了进去。
池季云浑身上下的着力点全在屁股里那根阴茎上,那玩意儿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微翘的头部快要顶进结肠,陌生的快感让他咬着唇,无声地蜷起了脚趾,漂亮的双眼有一瞬间的失焦。
闻憬由下至上顶弄起来,这只骚透了的兔子此刻淫荡地大张着双腿,裙摆被卷到肚脐上方,小腹微凸着,高跟鞋挂在脚尖上一晃一晃。
垂头一看,那谄媚的穴眼紧含肉龙,闻憬插进时它用力裹紧,闻憬抽出时它依依挽留。这口骚穴的主人此刻双眼上翻,黑框眼镜坠在鼻尖处将掉不掉,脸颊上遍布细密的汗,红舌虚虚搭在唇边,涎水顺着下巴滴到了胸膛上。
池季云突然哆嗦起来,小腹抽搐着,阴茎一弹一弹。知道他是又要射了,闻憬也不阻拦,享受着他高潮时肠肉瞬间的绞紧,鸡巴爽得恨不得一直埋在里面。
等着他射完,闻憬一个深顶,跟着射进他最深处。
两道粗重的喘息声交织着,池季云闭了闭眼,穴里不住痉挛,跟被插坏了似的。
他缓了一会儿,拍拍闻憬绷紧的小臂肌肉,想让他把自己放下来,抬眼却对上了闻憬别有深意的眼神。
池季云吞咽一下,这个表情他很熟悉,意味着闻憬又要在他身上干坏事。
下一秒,池季云浑身僵硬起来,穴里含着的那根阴茎轻轻一跳,滚烫腥臊的液体猛地打在他的肠壁上。
闻憬尿在了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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