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一样的?”
齐实没有回答,只将一切付诸于行动。他深深看了纪年一眼,眼神流连于纪年泛着薄红的身体。颤巍巍的乳尖在立在胸口,这对齐实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他俯身含住一边的朱红,另一只也不忘用指尖拨弄照顾到。齐实极尽挑逗揉搓那两处敏感的乳粒,下身有意无意地蹭过纪年的性器,纪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欲求不满地顶起腰身,凸显出两扇肋骨的形状,他想要更多,想要得到高潮,于是他抖着睫毛楚楚可怜地望着齐实,眼角湿润的模样格外惹火。
齐实将手臂撑在两侧,而后身体逐渐后撤,纪年心里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果然齐实后撤的头部停在了他的下腹处,他握住纪年的性器,抬眸看向纪年。
“年年,没试过这样吧?”
纪年没试过,这样的性爱已经超出他的底线太多。
纪年攀起上身,推拒齐实毛茸茸的头顶,难堪地拒绝道,“不要这样,齐实,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在纪年的观念里,给别人口交是卑微的、自甘下位令人不齿的行为,对他来说两个人在一起,首先是感情上对等,而不是一方为了另一方放弃自尊。
“年年,你想太多了。”齐实循循善诱地同他说道,“性爱是一种体验,我喜欢你想给你更好的体验,这是我想做的也应该做到的,而不是‘我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年年,放松。”
一向理智的纪年在床上总是落在下峰,他和齐实就是新与旧的碰撞、激进与保守的对决,结果显而易见,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齐实低头含住纪年的性器,怕对方产生应激反应,一开始他只敢含住顶端,用舌头来回舔舐湿润纪年最为敏感的铃口处,时不时还会使坏立起舌尖往马眼的小孔里戳弄,每当此刻纪年就会激烈的高喊叫他停下,但命根子正在人家嘴里,纪年光喊却不敢有大动静。
被剃过的三角地带已无多余的杂毛,白皙的皮肤干净没有异味。齐实慢慢加深自己的动作,温暖的口腔包裹住纪年的性器,他给纪年来了几下深喉,收缩的喉管挤压着肉棒,齐实明显感觉到嘴里的东西更硬了几分。
“齐实……不行!”纪年支起上半身想向后退缩,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纪年的快感堆积得格外快,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到了。
齐实双手掐住纪年的臀部不让他逃离,紧接着又加快频率每次都是直达根部的深喉,纪年本就没有体验过“进入”的感觉,更别说经此一番体贴入微的服务。齐实忍住犯呕的感觉被逼红了眼睛,但他没有停下动作,还尝出一点纪年的味道,略带腥膻的腺液沾在他的舌根处,他猜纪年快要到了。
快感瞬间冲破阀门,纪年脑袋一片空白,他第一次体会到进入中的射精快感,和以往完全不同,是被温暖的腔体包裹住,高潮中那种无望且空虚的快乐也被无限的拉长。
快感越过峰头逐渐回落,纪年也慢慢回过神来,齐实这才松开嘴巴将纪年的白浊吐了出来。
“齐实……你……”纪年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他的情感,最后只能抱起齐实的头将他往自己身上带,今天齐实不管想要怎样他都会乖乖配合。
齐实抽出纸巾擦擦嘴巴,吻了一下乖顺的纪年,他口腔里仍有精液味道的残留,纪年光闻到就觉得不好受。
“年年,爽吗?”
爽,爽的纪年头皮发麻,他诚实地点点头,小声嗯了一下。
“还有更爽的,试试吗?”齐实狡黠地说道。
外卖袋子里的情趣用品何止一个,齐实先后又拿出两个包装盒,纪年刚做好的什么都配合的心理建设,在拆掉包装盒的那一刻,倏然崩塌。
“这是……”纪年指着硅胶带大颗粒的圈,心中大骇,“你要套在几把上?”
齐实大言不惭道,“是啊。”
纪年翻身下床,直接逃。
齐实笑着追了上来,将他扑在沙发上,“跑什么?跑得掉吗,嗯?”
纪年看着齐实坦坦荡荡地将这硅胶圈卡在冠状沟处,本就粗硬狰狞的性器加上这圈后,形状更为夸张可怖,像一根狼牙棒一样竖在下腹。这对纪年来说就是一根刑具,他无法想象狼牙棒深入体内后,自己会变成怎样一副淫荡的样子。
这只是其中一个盒子,另一个盒子是齐实特地给纪年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