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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交11号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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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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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接近零度的夜晚,一轮弦月升上树梢,皎洁的月光铺进房间,半是莹白,半是暖黄,

“你先去洗澡吧,我休息会,赶一天路累了。”纪年对着齐实说。

浴室里的水声响起,纪年靠坐在床头,闭眼按着太阳穴。现在这个走向他是真看不懂,怎么就心软同意齐实留下来呢?

浑身冒着热气的齐实穿了件浴袍出来,他坐到床的另一边从后面抱住纪年,湿漉漉的水珠滚在纪年的颈上,温热又瘙痒。

“年年……”

“我去洗澡,你睡吧。”

纪年抽身离开,他脱下厚重的外套,露出里面的米色棉麻衬衫和深灰色薄毛衣。齐实看着他的背影,清俊的身形窄瘦的腰,想触摸却又不敢伸出手。

浴室的镜子氲满水汽,朦胧地勾勒出人影轮廓,纪年看不清裸露的身体也猜不透自己的心。

齐实只开了一盏夜灯,躲进被子强行闭上眼睛。水声停止,接着响起吹风机的呜呜声,齐实根本睡不着,甚至越来越焦躁。

脚步声近了,床垫微微下陷,时隔一个月,纪年又躺回他身边。

像做梦一般。

呼吸声盖过中央空调的送风声,他们谁也没有睡着。

齐实伸手向后摸去,他抓住纪年的手,十指交缠。纪年没有挣脱,任凭齐实握在手心,冬日的夜晚,体表温度急剧飙升。

“要做吗?”纪年的声音透露着清醒,齐实握住的手微微一紧。

“做。”

说完齐实翻身覆在纪年身上,这才发现,原来纪年什么也没穿。裸露的肌肤在黄色的夜灯下泛着蜜色的光泽,平直的锁骨比一个月前更明显,身上的肉薄了,胸口缀着的乳粒透着粉,在凉凉夜色里颤颤巍巍。齐实盯着纪年的眼睛,冷静自持没有世俗欲望,齐实有些沮丧,不知该不该进行下去。

纪年是理智的,也是矛盾的,他愿意剖开自己的全部并袒露胸膛,只是颤抖的手出卖了煎熬,他解开齐实的浴袍,指尖轻划过腹肌,将火热硬物半拢在掌心,浴袍下滚烫的躯体与他紧紧相贴,肌体相错,欲望升腾。

“最后一次,齐实。”

齐实以吻封缄绝情的告别,他闭上眼吻得认真,像是在品尝一份草莓味的蛋糕。齐实以纪年的唇瓣为起点,一点点向下探索。敏感的乳粒被衔在齿间嘬弄,此刻他是个虔诚的信徒,小心翼翼地拆开上天送来的礼物,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了解这具多情的身体,纪年难耐地挺起胸膛,手紧攥住身下的床单,咬紧牙关承受齐实的百般挑逗。

冰凉的润滑液挤进腿心,激得纪年一抖,他摁住齐实想要替他扩张的手指,“等一下,别……”

齐实幽怨地看着纪年,低头再次啄吻纪年的脸颊,他无视身下人的拒绝,长驱而入。手指探入后穴迅速占领凸起的敏感处,纪年剧烈的颤抖,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在撕扯着割裂,一个拒绝,另一个却迎合。

?“年年,我要进来了。”齐实用气声在他耳边低语,“我想要你……”

“嗯……”

性器抵在穴口,齐实掐住他的腿根一寸寸往里送,纪年在被他的填满,在被他开拓,太胀也太烫,眼眶在不知不觉中蒙上一层模糊的水汽。齐实抬起纪年的双腿抱在臂弯,由慢到快由浅至深地挺送抽插,脑海里不断浮现这样一句——最后一次,齐实。

所以他好怕,他怕时间过得太快,他怕一切都来不及。

一个月没有碰过对方,欲望的攀升来得又快又强,纪年的小腹堆积起强烈的快感,加之齐实在他的后穴捣得又深又重,纪年只有不停地深呼吸来平衡排山倒海的性欲。

纪年又没有声了,齐实从一开始就发现了。

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齐实握住纪年的要害,一边插着他的后穴,一边套弄他的性器。纪年只在最开始的几个起落里受不住发出呻吟,接着他便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直直望着齐实。

人性贪婪,越是如此,齐实想要的越多。

“年年,你叫我名字好不好?”

纪年抿紧下唇,无助地摇头,汗水沁出额头沾湿发丝,细腻的肌肤在暖黄的灯光里闪着汗珠,更是勾起别人蹂躏他的冲动。

所有快感被齐实操纵,纪年还想给自己留点余地。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齐实郁闷不解,他停下动作伏在纪年正上方。黏腻的汗水混合交织在一起,两个人谁都不愿服输。

性器仍深埋在纪年的体内,粗硬的顶端即使不动,存在感也十足。纪年在高潮的边缘生生刹住车,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倔强地不说话。

“年年,你到底想要什么?”

还是齐实先败下阵来,他不敢直视纪年,只能把头埋在对方颈边,陷入柔软的枕头里低低啜泣。

纪年做不到无视,松开身下的床单,环抱住齐实。

“齐实……”纪年望着天花板出神,过了半晌才接着说出下一句,“我想在上面。”

齐实满目疑惑,他一直以为这是纪年最排斥的姿势。

“我想在上面。”纪年重复说道,“可以吗?”

齐实搂紧纪年的腰,带着他翻转过身,换纪年趴在他身上。漆黑的瞳仁在昏暗的房间里变成浓墨般的深海,眼底暗藏的波涛在纪年撑着他腹肌坐下去时更是掀起滔天巨浪。情欲百转千回浓得化不开,齐实的理智消失殆尽。

“年年……”

纪年闭上眼,颈间滴下隐忍的汗,秀气干净的性器拍打在齐实的下腹,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视觉感官。齐实吞咽着口水,双手把住纪年劲瘦的腰,手臂上暴起深刻的血管,伴随着纪年的上下起落而发出沉重的喟叹。

本以为他才是床事的主宰,没想到纪年会有拿回主动权的一天。只是这份主动带着献祭般的残忍。

极致的欢愉下是撕扯的爱,说不清道不明。最后一次,就当放纵一回,纪年仰起漂亮的颈线,每次抬起臀部后又会找准角度碾过那一点,饱胀的硬物用力抵着他的后穴,纪年从没想过原来在上面可以这么爽。

纪年的性器蓄势待发,饱满的铃口处渗出透明的腺液,齐实知道他快到了,再次握住要害堵住马眼。纪年的快感刚被高高抛起,现在却被齐实狠心截停在半路,吊在半空中欲求不满。

“年年,叫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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