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对于瞧见钟灵全裸的身体的事情是既怕又有些渴望的,谢谨浅薄的性知识全部来源于钟灵的身体,从小时候第一次被钟灵奴役着洗澡开始,一直到现在,他没有一天不渴望着钟灵的身体。
钟灵全身衣服都脱下来后,依旧全神贯注的摆弄着面具,谢谨细细的看着他的胳膊和腿,那些疤痕全然消退了,但胸口的剑痕依旧随着心跳鼓动着,谢谨那点旖旎的念头像是被冷水泼了似的又下去了。
谢谨盯着钟灵胸口的剑痕半晌没说话,时间过了好一会,钟灵对手中的面具又没有什么兴趣了,就戴在了脸上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就是钟灵俯视谢谨了,这样的视角和刚刚有点像,钟灵出神的想。于是钟灵将脚踩在了谢谨的肩膀上,这一抬腿,隐私的部位随着抬腿被全看完了,谢谨口干舌燥直愣愣的盯着,眼睛有点涣散发直,好像一条看着骨头的狗,只要钟灵发号施令,让他舔,他就能扑上去把那骨头舔个一夜。
谢谨不自主的偏头用侧脸蹭钟灵的脚骨,脚也是温热的,屋子里应该不是很热,就这样不穿衣服也是适宜的。谢谨的脑子乱七八糟的飞走了很多念头,又是觉得钟灵香又觉得他好看可爱,又想到了之前的日子。
钟灵踩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把脚拿下来了,说要去洗澡。谢谨回过神讷讷的又去烧水了。
泡到热水里解着乏,钟灵迷迷糊糊的倚着睡着了,闭了眼没多久眼珠就开始轻轻地转了起来。
那甘啼背对着他手上捏着什么东西正叽叽的叫着。“正常来说,杀了人后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恶心、呕吐、眩晕,甚至眩晕。会出汗,夜不能寐。但是才杀了人就能在洗澡的时候睡着的,可是真不多。”
钟灵依旧寐着不搭话,甘啼又开了口。
“你竟忍心杀谢谨。”
钟灵依旧不搭理他,这下他转过身来,手里捏的东西也漏了出来,是一只老鼠。那老鼠青灰色的毛蓬乱,眼睛却是中间白色外面黑色。
“你在幻境里杀了谢谨,你不怕他知道?”
钟灵只觉得他好笑,慢慢回答道。
“不过五十步笑百步。”
甘啼又开口。“你不是极喜欢他吗?怎会忍心杀他。”
钟灵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到面前的甘啼又换了一张脸,好整以暇的回答:“我只是想出去。”
“你这般冷情?”
钟灵定定的看着甘啼。
“甘啼,姑且叫你甘啼吧。你所作所为,我都知道,那老鼠是你弄来的,那幻境里的谢谨是老鼠变得。而你换着面皮激我求我让我做的事情,我也全然了解。”
钟灵看着甘啼,眼睛里带了慈悲。
“不要再多想了,我那时只是想从幻境里出去罢了。与任何事情都无关。”
“我本以为你是仁善人,计划里我最担心的就是你。现在想来是我多想了。”甘啼咧开嘴笑了一下。“钟灵,若不是那二人前来,你怕是会杀了那对苦命鸳鸯。”
钟灵闭目不答,仅仅开口道。
“我只是想出去而已。你弄得那劳什子幻境,一层又一层,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钟灵睁开眼面前又是那浴桶了,他摸了摸桶壁,出神的回忆起了那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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