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荣!”
如同他向皇帝刺出的那一剑,花君手中的剑从他身边闪过一般无二地向男人刺去。利刃的银光闪得董荣脑中一片空白,待他在男人怀中反应过来时,袭人者已被从身后来的剑刺中,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发生了什么?董荣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距离花君只有几步之遥的男人,脚底趔趄几步,这才后怕得冲上前紧抱住步利,刚才他差一点就要失去他了。
不待步利回应,与幼时那双黑眸几乎重合在一起的眼令将军一愣,随即失控般咬住男人的唇,毫无章法的啃噬让紧张到发白的嘴唇染上一丝不自然的殷红。男人暗了暗眼,更加激烈地啃咬回去,锋利的犬齿在唇上划出一道道细小的伤痕,酥麻从黏膜开始上升,家狼很快便招架不住野兽凶猛的攻击,供应不及的呼吸令口舌之争直接落入下风。灵敏的舌尖被强掳至另一处细细品尝,口腔里的涎液也尽数被吞噬,野兽的占有欲让他连怀中人一丝一毫的汁水都不想被人窥去。哪怕这殿里一个活人也不存在。
宽厚的手掌很快便破开衣服的束缚直入中心,粗茧在细腻肌肤上带来阵阵战栗,董荣尚未完全混沌的大脑意识到了男人的意图,但他生不起一丝阻止的念头,差点失去的恐惧夹杂着他对男人的渴求,令身体很快在男人怀中摊成一池春水,随着男人举动晃出阵阵情欲的涟漪。
董荣能感受到身体的渴望和男人身下的蓄势待发,他难耐地扭动两下身子,无声催促。口唇间呼吸兀地急切起来,男人草草扩张两下,很快便一把掌控住怀中的身子将身下昂扬探入饱含水份的洞中。
“啊……”董荣叹息般吐出一口气,泛红的眼落向身下交合之处,视觉的刺激让身子不自觉收缩几下,他试探着用垫在地上的单脚和双臂撑起身体又突然放松,肉棒便在极短时间内给艳红的肠肉带来一阵抽搐。“哈……好舒服……”
从背脊骤然升起的快感一路蔓延开来,在蜜色的肌肤上刷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只是一次抽动便让将军的腿软得无法站立,他软趴趴地挂在可汗身上,层层汗珠从贴合的肌肤间渗出,热气熏得男人双眼通红,但他还在压抑着自己,欣赏般看着难得主动的人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步利,”董荣喘息着,他身高才将将及男人的肩,此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踮起的脚尖和被肠肉紧紧裹住的硬物上,若是想要获得以往激烈的性事,只靠浑身瘫软的自己是完全做不到的,于是他微微侧头,将殷红的唇搭在男人耳边,“把我肏到昏过去…………吧!”
话音还不曾落下,男人凶猛地攻击便已经到达,远比刚才猛烈数十倍的快感从身下的穴肉中爆发,董荣还未合拢的唇此时只能随着颠簸发出动人呻吟。
“啊,啊哈……步利,步利……”泪珠滚落眼眶,在男人身上砸出一窝热乎乎的水凼,步利温柔地在董荣面上落下一吻,一遍遍回应着他的呼唤。殿门悄悄打开又静静合拢,地上一具尸身在情事激烈中悄无声息消失在殿内,男人抬了抬眼不予理会,只用衣衫遮住了将军裸露的肌肤。
唇上是温柔至极的轻啄,身下确是肉棒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突入,次次碾过最敏感的那处软肉直入最深处,于是整个肠子便从最深处开始贪婪地吮吸在其中作乱的肉茎,它们痉挛着任由自己被肏得淫水直流,带来无上快感的硬物如鱼得水般享受着它们暴露出的弱点,直把它们的主人送上情欲云霄。
涎液混着泪水在那张俊朗的面庞上画出淫欲的痕迹,已经变换了几次姿势依然窥不到情事的尽头,泄了四五次身的将军心生悔意,恨不得现在就昏过去,好好休息一番,然而良好的身体状态让本就火热的情欲无休止般蔓延,不能自已。
15结局+番外
花国老皇帝的统治似乎在一夜之间就结束了,群臣皆不知发生了何事,虽尚有疑虑但也只能在一份不知真假的圣旨面前跪拜六皇子。
新帝登基当日步利已经带着董荣再次回到了柔然,消息传来时,他们正似幼时般在草原快意纵马,当日在皇宫男人就已经同他承认了身份,没想到他以为的错觉竟都是真的,男人确实穿过了整个花国就为了来见他一面。
在感动之余他也有几分怀疑,却又在熟悉气息包裹后兀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了,那鹰呢?”
董荣突然想起那只威风凛凛又极其多事的鹰,步利眉头一挑,露出几分奇怪的笑意,“她己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远走高飞去了。”
将军半知半解得点点头,还想接着问什么,便被男人一把抱到自己马上,接了个缠绵的吻,“我的阏氏,你只需看我想我就足够了。”
花国南边的小镇住进了一对姐妹,姐姐明艳动人,一举一动充满了异域风情,妹妹面容清秀,举止投足间透露出飒爽英姿。只可惜姐姐面若冰霜,不喜与人搭话,妹妹听说曾被撞破了头丢失了记忆,离了姐姐便会慌张失措如同三岁稚儿般哭闹。
久而久之,镇上的人便也不再关注这一对姐妹,自然也不会注意到她们灯火会一直亮到很晚,屋内隔三差五会传来一阵似哭非哭的呻吟,第二天离不开姐姐的妹妹会生气似的不同姐姐说话,当然不到午时就被哄回去了。
老皇帝死后,新皇似乎与柔然关系处得还不错,在位五十余年不曾与其发生任何战事,国泰民安,一度为将臣百姓所夸赞。每到这时他都会庆幸多年前与那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做下的交易。
在他得到柔然可汗的死讯与阏氏随之自尽的消息时,他正坐在龙椅上俯瞰他的子民。
原来那个男人也会死吗?新帝恍惚间回忆起那天在大殿之上发生的事,突然笑了一声,正在发言的臣子诧异地停下与大家一同望向高高在上的皇帝,只见他脸上布满了一种突然明悟般的奇异笑容。
天子垂下眼帘,低声自语,“竟是这般……难怪,难怪……”
他挥退群臣,独自一人在冰冷的龙椅上坐了许久,他望着琉璃瓦上的冷光,喃喃说道,“朕若如他般心狠手辣,想来何止一个将军,怕是连西北都握在朕手里了……”
身后的侍卫心知不是对自己说话,便也依旧安静无声,只静静立在皇帝身边,一如多年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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