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跪趴在套间内的长发美人温顺地低垂着头,赤裸的身体任由别人打量。
裸露的背肌光洁平滑,两片薄薄的蝴蝶骨在瘦弱的躯体上十分突出,简直像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抚摸时能从掌心里飞出去似的。微微下塌的腰不盈一握,塌下时两侧的腰窝更加明显,悠悠地窝下去,仿佛能装住任何情欲。腹部肌肉软绵,压根儿没有一个男人该有的紧实,小小的肚脐上还穿了钉。两瓣臀肉丝毫没受单薄体重的影响,挺翘饱满,浑圆雪白。分开的双腿间股缝向下延伸,露出了粉嫩褶皱的后穴,没有体毛的阴茎……还有一口极其色情的女屄。
客人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沉默的静静打量,许久之后,他站起身,拿上衣服离开了:“钱我会让江喻打给你,你休息吧。”
Chapter2、
秦澄在人离开后才松了口气,泄了劲儿,从地上爬了起来,脚趾撩起了扔在一旁的睡袍,穿在身上去了浴室。
他没想到今晚竟然这么好过。
江喻把自己从表演的笼子里叫了出来,介绍了一个想玩特殊爱好的客人,秦澄原以为要吃些苦头,可这季总只是盯着自己看,全程不超过五句话,既不上手摸也不真刀实枪的上阵,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没吸引力了。
冲完澡,秦澄舒舒服服地钻进了被窝,打算美美睡上一觉。
意识逐渐沉入睡眠之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秦澄迷迷糊糊接通电话,对面一道熟悉的声音说道:“周五傍晚七点,你的最后一场公调。”
Chapter3、
翌日秦澄下楼退房,刚好碰到打着哈欠也在退房的江喻,微笑打了招呼:“江总早。”
江喻看向他,困顿的眼睛弯了一下:“好巧啊,昨晚睡得是不是挺好?”
“托您的福。”秦澄温婉笑笑。
江喻没再说什么,对他微微颔首,独身一人离开了。
秦澄记得他昨晚手边还带了个女伴。
江喻,金钱堆里泡大的豪门世家公子哥儿,江家这一辈的长房长孙,正儿八经万众瞩目下成长起来极有天赋的大少爷,如今的掌权人。
不过二十五岁的年纪,模样极年轻,又常出入此类寻欢作乐的场所,狐朋狗友一大堆,半夜三更想出来喝酒二十分钟就能叫来一堆人作陪,对谁都客客气气笑着,给人三分薄面,又左右逢源玩得开,不少人都喜欢同他交好。
就算巴结不上江家,为了多看看他的那张脸也是愿意的。
Chapter4、
秦澄和江喻是两月前遇见的。
彼时秦澄正在一家有特殊爱好的俱乐部当公奴,任何会员都可以随意使用练手。他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身上绑缚的绳索勒紧了柔软的私处,磨得下面两张小嘴儿不住收缩流水,滴落的淫液浸湿了身下的地板。
江喻从电梯出来,就看到了被按在墙上办事背对自己的奴隶,眼前活色生香的春宫画面刺得他眯起了眼睛:“你也太不讲究了,这么急?”
正提枪上阵的人认出来了江喻,下体硬挺着,直愣愣戳着秦澄肛门里的软肉,对江喻赔笑道:“是江总啊。嗐,我这不是等太久才轮到我了吗。”
“行,你玩你的。”江喻就随口一说,点点头,迈步朝前走去,经过因为顶弄而呻吟出声的奴隶时,不经意间扫了他一眼。
江喻顿住了脚步。
身边站了这么尊大佛看自己操人,饶是再怎么精虫上脑也没那个心理素质,那人没插几下就软了下去,冷汗连连地对江喻点头哈腰的:“江总,您也要玩儿他啊?早说嘛,来来来,让给您了。”
眼神还带着情动和水雾的温软躯体就这么推给了自己,江喻接过秦澄,没多说,对那人笑笑,揽着人进了自己的专属房间。
秦澄身上束缚的绳结浸了催情的药,透过因为被操开还没完全合拢的屄彻底进入了身体,烧得他浑身发烫,身体里痒的要命,意识不清地贴向身边唯一能降温的东西。
“欸你可别赖上我啊,我可是直的!”江喻把人扒开,用被子包住,神情苦恼,“你失踪都两年了,没想到在这儿能看到你。这可怎么办啊……我打电话给江朔眠吧,你去浴室泡个冷水澡。”
江朔眠,江朔眠……
秦澄被欲望支配的大脑因为这个熟悉的名字有了一丝清醒,他低声喘息着,失焦的目光放在了新接手自己的人身上。
等看清是谁后,眼睛微微张大,一张嘴,沙哑动听的叫床嗓音就出了口:“江……江喻哥……”
“认出我啦?”江喻拍拍他的头,“先去浴室,我打个电话。”
电话……不行,不能打,有一个相熟的人看到已经够难为情了,他不想再多让一个江朔眠知道自己这副模样……
江喻腰侧的衣服被拽住了。
他低头,看到了满脸是泪水和潮红的秦澄。
“江喻哥,别打……别打给他……求求你了。”
不知道江喻做了什么,秦澄没过几天就被俱乐部通知解除了当初签订的极不平等的契约,除了有场公调实在不能取消,把人给转到了现在这家会所。
不用像公厕一样等着人排队肏或者练手鞭打调教,每天只是在笼子里跳跳舞,有客人看上他了就陪睡一晚,比起之前的日子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秦澄打心底感激江喻的同时,也越来越难以面对他。
两年的调教生活,他的身体敏感、淫荡、放浪,随便来个人插他,无论哪个洞,都能轻易将他送上高潮。
他不再是当年和江朔眠青梅竹马玩在一起的秦家小少爷,而是一个张腿挨操谁都可以的烂货。
Chapter5、
江喻浑身杂味儿的回了家,换了鞋,阿姨上前接过了他脱下的大衣和西装外套。
江母正拢着披肩在客厅插花,见他松了领带,衬衣下摆还带着褶皱,皱眉嗔怪一句:“小喻,你得收收心了,怎么又是一身烟酒味儿啊,当心你爸爸回来又要责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