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抱紧她,低头要印上一个吻时,她咬牙躲开了,我有点失落,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失落什么屁东西。
替她辅好了路,我决定在放她走之前再玩一玩。也许是我怕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罪证,有些畏手畏脚了,总之我不太开心,比前两次还要不开心。送她坐上飞机后我就更不开心了,心里空落落的,只好又跟了过去,再次见了她一面。
但我并没有时间继续“空落落”,我要为自己放走那个女人、提高妓寨暴露风险付出一定的代价,忙得我焦头烂额。
不过这倒是给我的势力注入了新鲜血液,在和妹妹的夺权大事上压她一头,占了优势。
再次听见那个女人的名字是在一年后了,我的好妹妹狗急跳墙,竟然与外人联手来对付我,我去问了那些长老,确定这样超出了亲属争权比赛的“公平”范畴了,我便也开了先例,把我从小看不顺眼的双胞胎妹妹砍死了。
黑帮火拼嘛,刀剑无眼,讲个屁的道义。
“老大,那个女人真有那么重要?”我的得力手下徐麦问我。
我当时还呆愣了好久,直到察觉出自己心中涟漪泛泛后,便点头了。
“真有那么好?”徐麦疑惑,“不就只有脸好看吗……老大你还能参悟出内在美?”
我也不懂,所以我一拳头捶在徐麦肩上,说她再敢说什么我不爱听的,就要弄死她。
徐麦乖巧应下,点头如捣蒜。
付岑岑大概两年后出狱,我懊悔不已,后悔自己不该让她进去那么久的。但转念一想又释怀了,作为黑帮未来老大,我是该稳固自己的力量,清清路上的杂草了。
她要是能见到更加成熟的我,也许就会爱上我……不,不管她爱不爱的,不就是玩玩。
……难不成要为爱情又生又死的?爱哪有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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