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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使,张腿》/gb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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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春c或噩梦。上(带甜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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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登门,说娘娘亲口吩咐:岭州偏远,副使若执意接手岭州血案,务必夫妇二人同行。

林月欢欢喜喜地收拾起衣物和药奁,头一次对这位娘娘感到感激,也不管副使的脸色如何阴沉。

宫中那位,是他母族远亲。母族凋敝,从前巴不得他自生自灭,如今却指望着他光耀门楣、开枝散叶……可笑至极。

副使沉默地抬眼望了望林月忙碌的身影,不觉轻叹,阴郁渐敛,反而含了愧疚。

她时不时便被召进宫,受所谓“教诲”。他不希望成婚带给她的是这些,却也无可奈何。可林月从来没有抱怨过,只夸宠妃的厨子手艺了得。

“别郁闷了,夫君。”屋内,她笑着将他唤回神。“养伤容易,养气则难。副使近日精神不佳,我这个知根知底的药师跟着,也好照顾不是?说到照顾……”她的话音一顿,副使瞬间惊觉不妙,慌忙冲进房中,却已经晚了——

林月已经翻开他出远门常备的包袱,将他暗藏的私心大白于天——缅珠,银乳夹,柳木阳势,还有半盒娇子膏。

“……”

“原来副使很会照顾自己呢。”她笑吟吟地,玉指拈起了那柄空心阳势。木质比玉石轻盈多了,做工却不输。形状惟妙惟肖,茎身精雕细琢,是同林鸟。

这一柄的尺寸中规中矩,当作纾解之用,不会带来负担。她想了想,觉得甚为合适。

“我还犹豫着选什么好,原来副使已经备齐了。”林月笑嘻嘻地要把木阳势放回,却被副使劈手夺去,藏在了身后,对她闷声道:“……你既然同去,就另选一个吧。”

林月看着他,莞尔,应声又到床榻边翻找挑选起来。在她背后,副使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盒全新的娇子膏,将包袱之内者替换。

近来副使的神采确实不好。时常凝望着她出神,目光里全然是她又仿佛穿过她,暗淡缥缈,不知在想什么。

前日,冲着忘归楼的五十两银,她登门看诊了那些雌雄莫辨的妖精。副使知道后大发脾气。一转头,接了悬赏千两的岭州血案。药堂众人还打趣林月,问他们夫妇是不是正打算要孩子,攒钱这样拼命。

副使向她隐瞒了婆罗毒。这是某次缉凶的意外。不说,是因为他已经服用解药。

大概夫妇二人的命数都与毒相犯。

倘若他说了,林月就能告诉他,婆罗毒不显于脉象,而发作于梦中。虚实难分,煽动隐情,使人发疯。

再阴狠一些,不仅能够潜伏,甚至能影响旁人。

因为是梦,所以他也没有告诉她。独自承受了荒诞。

那道荒诞的白光……

白光,灼烧虹膜——瞳孔碎裂后重组。再睁眼时,面前竟是那座流光溢彩的金笼,庞然伫立。

他仿佛在笼外,一瞬间又置身笼中,而这座金石美玉囚禁的并不是他,而是——

林月。

林月舒展四肢,躺在雪白无暇的羊毛毯上,望着笼顶,神色涣散而寂寥。

他看见自己走近,跪在她身侧,温柔细致地为她戴上玉势。剜了一坨娇子膏,在柱身化开水光。垂眼深深地望她。

她一动不动。没关系。

他扯碎了衣衫,分腿跨坐。手指潦草地插了几下,便扶着那根黄玉,抵上后庭,缓缓破开肠道。

囚徒只是躺着,任凭狱卒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吞吐胯间本就不属于她的物事。

小腹逐渐热涨,惯于承欢的躯体硬翘起来。她不肯碰他,他便一边抬腰起落,一边伸手拢住自己胸乳揉搓,获取自食其力的快感。

后穴逐渐湿烂,他浑身绯红,敞开了此身的淫欲在她面前暴露无遗,却得不到一丝青睐。林月偏着脸,目光散漫落在金笼一竖竖光华上,始终不曾看他一眼。

林月……林月。他沙哑地唤她的名字。企图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却被厌倦地挣开。但终于是得到她瞪了一眼,身体欢快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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