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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使,张腿》/gb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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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半悬吊/玉势/男Xc吹/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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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使轻声打断了她,却牵起她的手,引她轻轻搭在了自己小腹上。

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淌附着刚刚射出的液体,稀薄的白,茎身竟还挺着。林月怔了怔,回过神,伸出指尖缓慢抚摸他和那些液体……黏附在了手上,举到唇边,低头含住。

是精液。

又操射了?那么……

副使用这种方式告诉她,虽然过激了,但不止是疼。

真正淹没他的不是疼。

林月动容地吻在他膝上,腿面上,大腿内侧,眼底竟然漾动泪意。“我失神了……对不……”

“林月。”副使再次打断了她,低笑道,“你我在床上从不说歉的。”

……是的。性事之中,他们不论对错。但是以往她从没有这样失神、这样偏激过,所有对他的“过度”都是算计好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完全拥有了他却丧失了对自己的把控?

是毒在发作?是回还丹的代价?还是……成亲?“成亲”是一种毒吗?

林月怔怔望着身下的男人,她在蓬山时下定决心要掳走成亲的男人,忽然想起一句话:过于浓烈的感情无法掌控。最终只走向覆灭和同归于尽。

……她得到他的情爱,得到名分,得到一切应允,所以再无牵制和顾忌,将最深藏的偏执放纵了出来……

他为什么不用力推开?侍卫司副使,要自救轻而易举。竟陪着她沉沦至此,等着她醒悟。

难道他也……

二人对视着,一仰一俯,目光紧紧交缠。

须臾静默后,彼此福至心灵,竟同时笑出了声。凝滞的旖旎气息重新欢快流动起来。

融融情意,从目光交汇里流溢而出,洒落到其他地方,温柔包围了他们。

心意相通。林月不再犹豫,挺身将自己完整陷入了副使体内,同时伸手轻柔揽住了他吐精后还奇异硬朗着的下体。掌心与粉润龟头旋转着轻盈摩擦,剐出细碎微妙的战栗。

“在等我吗?”

“要吗?”

“要。”

被半悬着操弄的姿势极其消耗体力,但好在她的夫君是个侍卫副使。

每次做到潮吹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企图将他榨干。射精后的捋动其实是痛苦的,至少在男性潮吹这种独特高潮来临之前,需要忍受煎熬。

可林月就是喜欢看水花飞扬扑溅的样子。从他阴茎里涌出,扑洒在他身上或是溅落在地上,潮湿,掷地有声的样子。

副使对此毫无办法。

“林……月……哈啊!唔!!嗬嗯………!”

他喘得太急,连呻吟都支离破碎,几近哽咽。被气流噎住,被过多快感沉重地积压在下身,产生一种即将爆裂的错觉。

绳索随着他的颤抖和痉挛摇摇晃晃。已经分辨不清是身体的哪个部位在抽搐,只是被激荡尖刻的痛和爽追杀剿灭。尾椎酥酥麻麻一阵阵发痒,后穴和阴茎都成为欲的源泉和出口。

身体失控,使人本能地慌乱。他喃喃着罪魁祸首的名字,眼睫湿润,浑身赤红战栗,心底那个声音却执着地叫嚣:

给她……

给她。

比精液更稀薄清澈的液体,一阵阵喷扬出来,争先恐后,逃离马眼——

噗滋……噗滋。

一声声。一道道。

副使浑身紧绷,瞳孔短暂失神,在第一道水花射出的一瞬间僵住。紧接着一抽一抽地随之猛烈震颤,抖动……

一切都变得湿润滑腻。像梅雨季节。

由于半悬半折的姿势,他射出的液体淋淋漓漓洒满了那片健硕胸腹,甚至溅到了副使自己微张的唇边,无声无息,沿着他的颌角与躯体缓缓流落。

场面淫靡香艳至绝。

潮吹持续了好一会儿。林月俯视着她的夫君,目光幽深,沉迷地欣赏。

……话少,水多。副使是个什么妖精?

当副使眼底神采重新一点点聚集时,她也迅速回神,满手湿漉漉地去解开所有束缚——甚至打了个滑。她将他小心翼翼地放下来。

副使松卸了所有力气,瘫躺在床上。林月亲昵地伏在了他身上,听他胸膛和喉间的含糊低喘,抱着他,一同懒散地沉浸在余韵里。

肌肤相亲,彼此的体液相互沾染,混乱。小腹上黏答答的湿意,如一片苔,一层鳞片,或者别的什么,将他们结成一体。

副使缓缓抬起了手臂,将林月环住,珍重地默默抱着。就这样静静待了一会儿。

温热。

温热的湿意,新一轮湿意,散发着细微腥臊,断断续续浇淋在二人之间。初时无声,而后淅淅沥沥,浸染紧密相贴的两片皮肤。他抱着她,微微打了个颤。液体沿着他的会阴,又转道至她大腿上,细细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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