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红木桌,背脊弓成矫健的弧,急促喘息。颈上薄汗覆着绯色,束着的冠发已经些许散乱了,发丝拂在脸颊,眼神有些失焦,显然还沉溺在余韵里。
“你……你真……”
他的声音轻而颤,像是小心翼翼又难以置信。
她吞咽了一下,含糊地嗯了一声。吐出他时,毫不在意似的擦了擦唇角,松动脸颊。
副使哑然失声,愣愣地失神望着她。
林月倒像个没事人,从下往上望着他,还在调侃:
“副使腥得很。”
“………”
“看来近日事务繁忙,无暇分心啊。”她含糊地笑道。
他好不容易挣出一点清醒,想要说一点苍白的话语挽回一点羞耻心,却被她接着的行动惊得愕然失声惊叫。
“……林月!!”
她再次低头含住了他。
刚刚喷薄过的茎身甚至还没有开始疲软,被她妥帖地又细细含住了。回到温柔乡的物什显得有些受宠若惊,任何一丝一毫的刺激在此刻都过度尖锐,被放大了成百上千倍,洪水猛兽般向他袭来,而他惊恐地发觉自己无法躲避。
若是让他自己来,绝对不会做这回事。但把身体交给了林月,要付出什么和得到什么就由不得副使做主了。
训练有素的身体却推不开她,脆弱无措得如刀俎下的鱼肉,苍白地挣扎,濒死顽抗。
过于尖刻的欢愉与痛苦无异。副使浑身战栗,止不住地大腿痉挛,试图逃离,又恐惧于她的尖牙利齿。
林月……不要……
他的求饶声变得轻而细,愈发的可怜。
不要了。
他轻声说,轻得像是怕惹怒她。
而她只是温柔而坚定,坚定得残酷,仍旧用灵活得近乎神秘莫测的唇舌围剿他,覆灭他。
痛苦和欢愉一同尖锐地冲昏头脑,狼狈混乱之间,他恍惚地觉得根本不是他的性器在冲撞她的口腔——
而是她在用嘴操他的性器。
而他连自己的情欲都无法掌控,只能硬翘着阴茎挨操。
最后,干性高潮降临,远远比射精高潮更激烈持久。他浑身痉挛得像脱水的鱼,背脊深躬成饱满得近乎脱弓的弧,生理性的泪液溢出眼眶,混合着唾津让副使形容狼狈。他不停地颤抖搏动,抵着她上颚一阵一阵地激烈弹跳,马眼一定是大张着的,急速收缩,但挤不出一滴液体,只有汹涌的快感从马眼处倒灌进身体,奔腾摧毁四肢百骸,带来地覆天翻的眩晕感,像是被拖进了漩涡深处,溺毙其中,尸骨无存。
男人倚在木桌边沿,深深垂着头,长睫在眼下投落一圈小扇般的暗影,看不清神情。唇微微张着,还在轻颤。
林月掏出手帕,细细将他彻底疲软下去的茎身一点点擦干净了。口颊有些酸软,她有些出神地想,看来晚饭得吃些好嚼的。
看副使似乎还没回神,她轻笑着直起身,眼神在周围寻找他脱下来的侍卫衣袍。嘴上闲散道:“咱们晚上吃什……”
回头看他时,只见副使身形微微一抖,她正奇怪,定睛一看,他胯间软趴趴的一截物什顶端渗了水珠。
先是几滴,而后是细小的水花儿,最后是水流顺畅地从尿道涌出,溅落在地上,在这老库房里扬起薄尘。
林月默默的一声不发,站立原地,安静看这副景色。
水流簌簌的细响一声不错传进二人耳朵里。
副使也沉默着,似乎沉默能减少一些难堪。
他不知道说什么,先是被她含射了,然后是干性高潮,最后忍不住,身体竟然自己尿了出来。
而他竟也没有抑制住那滩失禁。
似乎在她面前,身体和理智都放纵撒野,无视伦常,无所束缚,不愿束缚。
副使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缓了缓,再睁开,刚想起身,林月已经避开那滩水渍向他走来。她拿出另一条手帕,轻柔地擦了擦他胯间。
“……”
男人默默坐着任她动作。
在这样的高度下,她得以轻松地亲了亲他眼角。长睫颤动时,轻轻扫过了她唇瓣。
“太乖了,副使。”
她轻声说。满含着眷恋,情意绵绵。
“容易挨操。”
“……我没,还没洗。”
——他甚至没有直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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