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但明亮清润的眼眸却在告诉聂欢,他想吃!
说着不饿,肚子打脸地发出“咕噜”声,时苏云脸颊红了红,坚定地看着聂欢。
“吃吧,就是买回来给你吃的。”聂欢笑了笑,摆好饭菜和时苏云吃了起来。
用完餐,聂欢回到卧室,时苏云步步紧跟着进去,尤其是眼看着就要走到床边了,他的心提了起来。
当聂欢拍着床边让他坐下,他立马乖乖的坐了过去。
“今天怎么这么乖,没有出去?”
时苏云摇摇头
他一坐下,聂欢从背后抱住了他,头枕在肩膀上。
“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你要是闷的话多出去走走,也可以做个小买卖,需要什么告诉我帮你准备好。”
“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既便不在时苏云身边,他也时刻关注着河柳镇的动向,时苏云身为男人却要装成楠花人在那生活,他又长得实在太好看,难免遭到一些色欲熏心人的骚扰和辱骂。
虽然他都派人去将那些家伙解决了,但也不能抹去时苏云受的委屈。
感受到聂欢语气中的疲惫和歉意,时苏云微微后仰,用脸颊摩梭着聂欢的脸颊。
“没关系,我是个正常的成年人,有手有脚的还白白让人欺负了不成。况且,你在后面帮了很多,我都知道的,有你在,我可不会委屈。”
时苏云想看着聂欢的脸,他转过身来,两人面对面。
认真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眸,伸出手细细摩梭聂欢脸上这段时间多出的细小伤疤。
他怜惜地一一抚摸过去,“还疼吗,有什么事情别总是冲在前面,你很厉害,但也是肉体凡胎,别让自己受伤。”
聂欢是楠花人,这些日子他已经了解到了楠花人的存在。
谁家有了楠花人小孩,都是护着,娇生惯养也不为过,家庭条件差些的最多让他干些轻松活。
没有哪个是让楠花人去打打杀杀的,想到他家的聂欢却要在外奔波,还会受伤。
时苏云脸色暗淡下来,要是他的身体强壮些,也会武功就不用聂欢做这些事情了。
偏偏这不争气的身体,做事久了都能头晕发胀,摆摊都不能站太久。
聂欢心里一暖,他难得撒娇,低声一次次地叫着时苏云的名字。
“时苏云,时苏云....笑一下,觉得心疼?那就快点养好身体满足我吧。”
时苏云:“.......喂,我在正经地和你谈心!”
胯下的大肉茎不知何时落入了聂欢的手中,在粗糙有力的手指揉搓下,一寸寸地充血怒涨,耀武扬威地顶着布料高高竖起。
过于粗长的长度在两人中间不可忽视地存在着,聂欢还在不断逗弄着,只抓着肉茎上下撸动,不碰大龟头一次。
隔着布料被人揉捏肉茎,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这人还是他的媳妇。
他算是看透了,自家媳妇才是那个色鬼!
时苏云低喘着气,抓住聂欢的手想往上按去,却被聂欢手腕一转脱离他的抓握,微微弯曲的手指直往胯下一掏,抓着两颗大精囊把玩了起来。
时苏云向后倾斜着,将将要躺倒在床上,不知聂欢怎么动作,掀起整床的被子垫在他后背。
同时,他的下体衣服掉落在地,整个下体光溜溜一片,暴露在聂欢眼中。
“唔....”
嘴唇微张,时苏云完全被聂欢控制住,只能轻喘着呻吟。
“在河柳镇你做得很好,在白廉寨时的你更棒,现在,我来奖励下我的男人。”
“它翘的好高,想钻洞了吗,流的精液真粘稠,你多久没自慰了。”
“我好喜欢大肉茎,以后都得给我吃一下才能睡觉。”
聂欢掐着大龟头的精口,微微用力,刺痛感让时苏云眼角含泪地点头答应。
“唔,味道好浓,洗澡时没洗这里?要爱干净呀,下次我帮你洗。”聂欢淡笑着亲了亲肉茎的根部,调笑道。
“洗了,我真的洗了。”时苏云泪眼婆娑,全身的力气用在了攥着被子上,不然他就要滑落下去。
面对聂欢的污蔑,他小声地反抗着。
不敢大声,关键是自己的孽根还在媳妇嘴里,惹得聂欢不开心一口咬下去他可要痛死了。
香软的小舌从上到下缠着大肉茎蠕动,偶尔的吮吸强力到将肉茎的包皮吸起来。
裹着大龟头的包皮被撸下去,露出殷红的龟头精口,一舔一吸一裹,在聂欢高超的口技下溃不成军。
“聂欢,聂.....唔,欢.....”
猛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向他袭来,心情激荡的他控制不住情绪,眼角的泪水滴落,期期艾艾地呻吟着,只敢伸手清拽着聂欢长长丝滑的发丝。
一声声缠绵悱恻的呼喊换来的是聂欢次次的深吞,直入口腔的大肉茎进入到了令人窒息的深度,紧致的包裹激得肉茎愈发怒涨。
刚破了童子身就被迫和媳妇分离,这次算是时苏云第二次体验极乐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