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被顶弄着,腥香的精液涂了他满嘴,聂欢也不恼怒。
嘴巴微张,用力一吸就将那阳物含进嘴里。
过于粗长的孽根满满当当地填满了口腔,大龟头甚至顶到了舌根后,被哽住想要吐的窒息感闷住了他,一时间吞不下又吐不出来。
聂欢犹豫地含着阳物,还有点不舍得放开。
津液浸泡着的大龟头精口打开,正在一丝丝地溢出精水,黏腻腥甜的味道让他很喜欢。
不同于自己精子的腥臭味,这人的精液比朱桑花还要香甜,黏黏的口感更是让他如获至宝。
他就喜欢这种粘稠地吞不下的爽腻,会有种莫名的羞耻和刺激。
沟古国实力为尊,崇尚强大的人的同时也有着极强的道德廉耻教育。
从小就被教育未成年时不能和任何人有亲密关系,即便是家人也不能随意触碰。
可以穿着暴露随意,但就连牵手拥抱都被禁止。
成年人散发的气味却有自带蛊惑气息,对于沟古国的孩子来说,相当于在迷情药里长大,每时每刻都接受着大人的气味攻击,从而刺激体内腺体器官生长。
不同的气息,或浓或淡都在熏染着幼儿,锻炼他们的身体素质,适应了强大的气息后,自身的气息也会被强化。
所以,越是武力强悍的地方越不容易分化楠花人。
白廉寨的实力毋庸置疑,单单看寨子中百分八十都是汉子就能知道这地方的武力不凡。
聂欢就是在这样高强度迷情药的氛围中长大,不知何时,他的性欲越来越严重,有时一天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自慰。
还未成年的他就连自慰都要偷偷摸摸,屋外过往的人们的脚步总能令他提心吊胆,却又不得不自慰,否则强烈的性欲要将他燃烧致死。
时间一久,他就喜欢上了在屋外人来人往中偷偷自慰的感觉。
渐渐地自摸不能满足他,就开始吞自己的精液,柔韧性极佳的他还能把自己弯成半圆,扯着阴茎嘬吸。
那滋味,真是爽死他了。
此时含着一个男人的阳物,私密处散发的浓郁香气让同样身为男性的他躁动不已。
在因为做着恬不知耻的事情而懊悔时却又被那骚动心脏的蠢蠢欲动折磨,这种感觉是他自慰一百遍都比不上的。
“啧,没事长这么大干吗,我想吃都吃不完。”
聂欢也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性子,含着阳物不痛快,他捏着阳物的根部往外拔。
“啵”的一声,从嘴唇中分离时,过于粗大的肉茎在离开时发出响声。
殷红的大龟头包皮被拉长又反弹回去,上面是聂欢分泌的津液,湿漉漉的口水粘在上面还能拉成丝。
经过这一含,男人的阳物愈加勃大,肉茎都大了一圈。
即便不握着,也能坚硬挺立,硕大的肉茎勃胀得厉害,微翘的大龟头堪比肉刃直指着聂欢。
那人全身溢着细细汗渍,额头的细汗滑落,白嫩的肌肤比三月的婴儿还娇嫩,只是在地板上躺了一会儿,侧着的脸庞就发红。
修长但纤细的手臂无力垂放在地面,无意识的情动让他难耐地曲起手指想要抓住些什么。
聂欢掰开他的双腿,整个人坐在那人的大腿中间,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难受挣扎。
只在那泛着粉色的手乱动时,一把按住人的手腕控制住。
“你乖乖的,我再吸一会就放过你。”
难得遇到了个让他随便玩弄的人,他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在白廉寨全是他认识的人,也不好下手,加上他还是未成年,不被允许出寨子。
一直好奇吮吸别人的那物是什么感觉,事实证明比吸他自己的还要爽,心理的爽感爆棚。
聂欢低下头,把脸完全地埋入男人的胯部。
鼻翼间全是那人的甜腻气息,更加浓烈的香气从雄性性器传来,一股生殖器官独有的麝香混合着淡淡桃花香。
深深地吸了一口,聂欢有点急切地张开嘴巴将味道最浓郁的精囊吃了进去。
精囊很大,比鸡蛋还要大上几圈,但从外貌来看,想不到这人的资本异常丰厚。
一口吞入有点艰难,聂欢从边缘吮吸着精囊袋褶皱,一点点地用舌尖顶开褶皱,连最里面也不放过。
连接精囊的末根处也被他舔的全是口水,急切的吮吸力度让阳物和另一个精囊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