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会蛊惑人心。
裴鹤被秦钺哄得脑袋里乱成了一锅浆糊,乖顺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分腿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像是只等待主人施加命令的可爱小狗。
“紧张吗?”秦钺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蛋。
裴鹤红着脸晃晃脑袋,也许因为SD卡的事情,他现在对秦钺莫名感到无比信任。
秦钺收回手,后撤一步,赤裸灼热的视线停留在他胯间低垂的性器,问:“昨晚回家以后,有偷偷碰自己吗?”
直白的提问让裴鹤呼吸一滞,脑海里难以克制地回忆起昨晚在被窝里那场生涩且没有结尾的自我抚慰,他咬着唇低下脑袋,不知道要不要承认。
但其实不用他回答,秦钺看他这副不自然的表情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摸得舒服吗?”秦钺指尖轻碰他圆润的耳垂,“还是被我摸得舒服?说话,我想听真实的感受。”
“被、被您摸得舒服......”裴鹤磕磕巴巴地开口,一句话说得差点儿咬了自己舌头。
得到满意的答案,秦钺勾唇淡笑,抬手覆在他发顶揉了两把,说:“好乖。”
那条长长的白色帷幔还缠绕在裴鹤颈间,秦钺把它扯下来,交叠两次后覆盖在他眼前,又绕到脑后系了个活扣。
裴鹤下意识闭上眼,用来拍摄硬照的帷幔材质有些粗糙,磨得他眼皮有些发痒,却又不敢抬手直接去摸。
视线受阻,触感与听觉便成了最敏锐的感受器官。
裴鹤感觉秦钺那只温厚手掌顺着侧颊一寸寸向下摸去,指尖蹭过锁骨,又捏住一侧挺立的乳尖揉弄了两把。
细密酥麻的快感从胸脯蔓延,他下意识向后躲闪身子,却被秦钺用两指夹住乳首,竟直接将人给揪了回来。
“呜嗯......”裴鹤咬着唇低吟一声,紧绷住微颤的身体。
秦钺笑起来,指尖抵着敏感的乳芯磨蹭两下,说:“放松点,好好感受一下身体的反应。”
裴鹤艰难地点点脑袋,努力忽略那只在胸膛前作乱的手。
可那只手才不肯轻易放过他,玩弄够了乳尖,它又变本加厉地向下游移,指尖变成了画笔,若有似无地描摹着裴鹤弧度优美的腰线,最后探入腿根间,手掌心一把拢住柔嫩湿软得像块豆腐般的阴户。
昨天面试时秦钺已经造访过这里,现在他的食指便熟门熟路地挤进两瓣肥厚的阴唇间,压住小巧饱胀的阴蒂打着转儿按揉。
“嗯、嗯啊......不行......”裴鹤陡然轻喘出声,下意识伸手摸索着抓住男人的裤腿。
昨晚没有找到宣泄口的酸涨感在腹腔内逐渐苏醒,化为具有实质感的滑腻的汁水,滴滴答答从甬道里淌出来,滴落在地毯上。
秦钺稍一拢指,便摸了满掌心的淫水,他干脆将整个手掌紧扣住裴鹤的阴户,手心压着抽搐流水的逼口抖动着反复揉搓。
动作间,坚硬的掌根不可避免地压撞着敏感的阴蒂,前后所有敏感点全被秦钺贴心地照顾到了。
裴鹤塌着腰分腿跨坐在他健硕的手臂上,感觉那只手掌仿佛有着无穷的吸力,要将他身体内所有的水都给吮吸出来。
这感觉太舒服了,舒服得灵魂都快要出窍。
“呜......不行、不行!要尿了......”裴鹤突然尖喘出声,颤颤巍巍地捉住秦钺正在快速抖动的手腕,却提不起任何阻拦的力气。
只见秦钺用并起的两指十分顺畅地插入紧致狭窄的甬道中,凭着记忆找到藏在肉壁上那处可以让裴鹤无比快乐的凸起,粗粝指腹按在那儿又快又狠地碾压按揉。
裴鹤爽得泪眼婆娑,喉结滚动着哽咽呻吟,已经忘记了该如何呼吸。紧握着秦钺手臂的手指指节泛白,脚趾也难耐地蜷缩。
没出几分钟,他便在秦钺的掌控中颤抖着缴械投降,腿根克制不住地痉挛,比昨天面试时潮吹出的汁水还要多,像是失禁一般,身下的地毯都被洇湿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