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也不知道......”裴鹤胡乱地摇着脑袋讨饶,敏感的逼口被手指肆意撩骚,感觉自己小腹内又酸又热,不断堆积的快感快要将他淹没,“求......求你......帮我......”
尽管额前已渗出细密的汗珠,秦钺仍神情悠哉地用手指戳弄着汁水泛滥的逼口。直到觉察到裴老师双腿逐渐紧绷,他忽然俯身,将双唇紧紧压在嫩逼上,舌头重重肏入逼口,含着周遭的软肉重重一吮,惹得裴鹤登时尖叫着哭喘出声,浑身颤抖地潮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水。
“啊嗯——!嗯、嗯......好舒服......”裴鹤撑直上半身,神智崩溃地启唇呻吟,框着泪珠的眼角愈发艳红,逼口淅淅沥沥地浇洒着汁水,胯前小巧的性器没受到任何抚慰便射出一小股淡精,喷溅在身下的桌面上。
秦钺扳过他满是水痕的脸蛋,一口口啄吻着软唇,手指还埋在他腿缝里,从湿漉漉的逼口一路撩拨至阴蒂前,揪着可爱敏感的肉粒轻轻扯动。
刚刚经历过潮吹的穴口还在颤抖,张合着吐露出滑腻的汁水,食髓知味地吮着秦钺的手指,像是在挽留,甚至贪心地想要他进得更深一些。
裴鹤的后背袭来滚烫的温度,他被秦钺紧拥进怀里,挺翘的臀肉贴着秦钺腹前粗硬的性器暧昧地磨蹭。
“裴老师,舌头够不到最里面,我换个东西捅进去试试,怎么样?”秦钺用唇压着他的耳朵,沉声蛊惑道。
裴鹤自唇间溢出轻喘,嗓子哑得听不到声音,于是干脆扭头凑近以吻回应,学着秦钺的方式探舌钻入口腔中,勾引般蹭过上颚。
还没等他抽出舌头,秦钺的鸡巴便破开逼口狠狠捅了进来,直接连根没入。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硕大的肉冠凶狠地撞上敏感宫口重重碾压。
裴鹤努力挺着腰绞紧肉壁将鸡巴含紧,忍不住抬手覆在自己小腹前轻抚,阖眸小声地抱怨:“啊嗯......你进得好深......里面要被捅坏了......”
“进得深才能帮裴老师治病,就委屈裴老师忍一忍吧。”秦钺轻笑一声,手掌用力扣出裴鹤的腰跨,猛一记狠顶将人重新压伏在桌面上,骤然加快肏干的速度。
粗长硬挺的鸡巴在紧致的肉壁里狠命地抽送肏干,龟头次次顶撞着敏感的子宫口,试图破门而入,冲进更为窄小的宫腔中。
“太深......秦哥......太深了......”
这个角色扮演的游戏,裴鹤再也玩不下去了。
他咬着唇承受狂风暴雨般的肏干,汹涌的快感不断在身体里集结,脑袋里只剩下两人交合的淫靡画面,很快再一次攀登上高潮顶峰。
不给他缓解高潮的机会,秦钺抬手对着臀肉就是一巴掌,在白嫩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清晰可见的红手印。
秦钺唇角笑出痞气,晃着腰让龟头前的硬棱抵在宫口前细致研磨,不怀好意地问:“裴老师,我要给你肚子里面上药了,把宫口打开好不好?”
“呜嗯......”裴鹤闻言乖顺地点点头,努力放松身体配合他抽插顶撞的动作。
嫩逼已经被大鸡巴彻底肏熟肏透,在秦钺数十下快准狠的肏干后,那根大鸡巴终于冲破宫口的束缚,蹭着宫壁狠狠肏入最深处。
裴鹤仰头尖喘,意识几欲涣散,腿根开始痉挛颤抖,腿间被撑到最大程度的逼口开始一股股吐露着汁水。
龟头被宫腔里喷出的温热淫水劈头盖脸地浇来,秦钺咬紧牙根沉哼一声,扣紧裴鹤的腰肢,猛地一顶将柱身埋进宫腔最深处,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肆意冲刷着敏感的宫壁,直到将窄小脆弱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稍一松肉壁便能涌出一小股精水。
裴鹤彻底卸了力,瘫软在秦钺怀里止不住地颤抖战栗,脸蛋露出餍足的神情,却累到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秦钺搂着裴鹤坐回板凳,缓出口热气,低头与人亲昵地耳鬓厮磨,末了又在他唇角吮咬一口,笑意深沉地问:“裴老师,下次我还可以来找你请教问题吗?”
裴鹤没好气哼了一声,扒在他耳侧缓缓吐出两个字:“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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