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扶着裴鹤走过堂屋,扭头瞧见不远处大门开着,秦老爷子正坐在墙根的马扎上,有说有笑地跟同村的老大爷唠早嗑。
裴鹤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还没看个明白,就被男人加快脚步扶走了。
“怎么了?”裴鹤好奇地问,以为院外发生了什么事。
秦钺笑了笑,说:“没事,我爹快回来了。”
“......哦。”裴鹤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直到秦钺把他扶进厕所,反手锁上门,又像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地站在他身边,裴鹤才后知后觉地明白那句“我爹快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他站在马桶前,转头看了眼秦钺,忍不住开口:“秦哥你......要不要出去等我?”
“没事,尿你的,我在这看着你,别腿软摔了。”秦钺说得一脸坦荡,丝毫没觉得看人上厕所略有不妥。
裴鹤咽了咽口水,垂下脑袋,手指犹犹豫豫地搭在睡衣裤腰上,头一次觉得脱裤子尿尿是这么难的事情。
“没力气吗?”秦钺贴心地站过来,伸臂从后环过裴鹤的腰身,温热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将手指强硬地插进他指间,语气低沉而亲昵,“要不要秦哥帮你?”
裴鹤敛下眼眸紧盯着两人暧昧交缠的手指,感觉耳廓快被身后男人炽热的鼻息烫伤,他点点头,轻声说:“要。”
秦钺溢出一声低笑,收拢手指带着裴鹤的手将宽松的裤腰一寸寸往下挪动,等松紧带褪至大腿根后,整条睡裤垂落在地,露出一双细长白瘦的腿。
低头盯着欣赏了一会儿,秦钺屈指捏了把裴鹤大腿外侧的软肉,说:“裴老师每天吃得饱吗,怎么不长肉。”
说完,不等裴鹤回应,秦钺又带着他的手顺着大腿外侧缓慢向内抚摸,直至摸到小腹前垂软的淡粉色性器,一大一小两只手一齐握住它,将龟头顶端对准了马桶。
“尿吧,秦哥帮你扶着。”
裴鹤面上还保持着镇静,可飘红的眼角暗示着他心底泛滥的羞耻心。
他忍不住闭上眼,呼吸有些急促,声音颤抖地说:“对不起秦哥......我尿不出来......”
脸颊用力碾着裴鹤的耳朵,用微不可闻的低沉气音说:“那我给裴老师肏尿,好不好?”
闻言,裴鹤眼前恍惚地浮现出他口中描摹的淫靡画面,他无意识地咬紧嘴唇,艰难地点点脑袋。
秦钺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环在腰侧的健壮手臂忽然施力,将裴鹤扳过来面对自己,随后在裴鹤逐渐睁大双眸中蹲下身,强硬地掰开两条大腿,露出中间已经淌出淫汁的女穴,仰头舔了上去。
两片阴唇被秦钺用湿热的舌头舔开,不得不暴露出那颗浸满透亮淫汁的阴蒂,粗糙舌面卷住它用力吮吸嘬裹,两条白瘦的大腿便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呜嗯......别......”裴鹤紧闭着双眸弯下腰,双手努力撑在秦钺肩头,脸蛋潮红一片,甜腻的呻吟一声声地从唇角溢出。
这对秦钺来说简直是最好的奖励,他抿唇咬着敏感的阴蒂,舌尖打着转儿一圈圈舔舐,饱满的肉粒被舔得东倒西歪,可还是会死皮赖脸地贴上去,接受舌头的疼爱。
“嗯、嗯呃......好......好爽......舌头好厉害......”裴鹤逐渐沦陷在秦钺高超的舔逼技巧中,双腿快要支撑不住他的身体,大半个人都歪在秦钺的背上。
玩够了阴蒂,秦钺舔舔唇,又往前挪了挪身体,手掌用力扣过裴鹤的腰胯,张嘴去问他后面不住淌水的穴口。
在舌头浅浅探入软嫩逼口的一瞬间,裴鹤失控地呜咽出声,腿根痉挛着达到高潮,穴口咕哝涌出一大股淫汁,被秦钺用舌头接住,全数吞进腹中。
淡淡的腥臊味在口腔中荡漾,反倒让秦钺更兴奋起来。他像是上瘾一般,一张俊脸几乎埋进裴鹤的腿根里,双唇压在穴口外圈的软肉上,用力吮吸一口,满意地品尝到更多又骚又甜的汁水。
“不行、不行!秦哥......呜......别......”裴鹤尖喘出声,满脑子都是秦钺给他舔逼的画面,潮吹的欲念在腹腔内不断堆积,明明刚经历过一次高潮,没出几秒竟又要攀上高峰。
幸亏秦钺收嘴收得及时,不然他就要被裴鹤逼口涌出的淫水劈头盖脸地浇来。
这时,昨晚射进腹腔深处的白浊才顺着甬道缓缓淌下来,糊在湿得一塌糊涂的逼口前,与透亮的汁水“水乳交融”。
潮吹了两次的裴鹤双腿酸软,抖着身子彻底歪倒在男人怀里,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秦钺搂着他站起身,将人面对面压靠在卫生间紧闭的门板前,粗糙大掌在白花花的屁股上色情地摩挲着,又探进人腿间用力摸了一把,蹭了满掌淫汁。
“裴老师,你下面好湿。”秦钺抬手在裴鹤眼前展示被浸湿的手掌心,指间扯开一道透亮的水线,又从中间断裂,水珠溅落在脸蛋,平添一丝淫靡。
裴鹤小脸通红,刚刚喘匀了气儿,用蓄着水雾的双眸可怜巴巴地看向秦钺,哑着嗓音说:“那秦哥帮我擦一擦......”
没料到裴鹤会回应自己的骚话,秦钺陡然呼吸一沉。明明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却彻底点燃秦钺心底的欲望。
他扯过旁边支架上的毛巾,在掌心摊开来,紧压在裴鹤的腿间,竟真的开始帮人擦拭起来。
毛巾表层的毛绒线圈比常年握农具的手掌还要粗糙,敏感的阴蒂与穴口被线圈狠狠剐蹭过,惹得裴鹤腰都软了。他用双手紧抓住秦钺健硕的手臂,后仰着脑袋靠在门板上,喉结缓慢滑动,张嘴就是甜腻的呻吟。
没过多久,那条毛巾也被浸透了,湿哒哒地摊在秦钺掌心里,又被他随手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