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你好可爱啊，能加个微信吗？认识一下嘛。”
穿着洛丽塔女仆裙的“小姐姐”连连后退，带着些惊慌的摆手，他似乎从来没有应付过这种局面。
要微信的油腻男人笑得更放肆了，差一点就要上手，虚虚准备碰他，“小姐姐害羞起来更可爱了，别怕，我们交个朋——啊！”
季千帆捉住男人的手直接反着撅，眸色阴沉地看着他：“谁许你当街发情的？想吃牢饭吗？”
油腻男人疼得脸上的横肉都扭曲皱紧，“不不……兄弟，这你女朋友啊……啊疼！都是误会，误会！”
季千帆松开了他，“滚吧。”
男人脚底抹油飞奔似的逃走，走的时候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季千帆没管，直接扶着小秫的腰身搂进自己怀里，“没被吓到吧？”
小秫穿着女装戴着长发，不敢在外面说话，只是羞红了脸在他怀里摇头。
“走吧，我们进去吃饭。”
季千帆把餐厅的牛排切好才端到小秫跟前，“直接用叉子叉着吃就行了。”
小秫点点头，他之前在家里也用过，这个餐具用起来还算方便。正把第一楼牛排送进嘴里，忽然又听季千帆说：“里面，还算穿得舒服吗？”
小秫怔忪地抬起头，就看着季千帆眸色深沉一脸兴味地看着自己，笑得意味深长，小秫再次心跳加速起来，看来看四周，幸好没什么人，他这才点了点头。
里面穿的是今天早上季千帆拿给自己的肉粉色蕾丝内裤，小秫虽然没有见过，但也能看出来是女孩子才会穿的，早上他捉住季千帆的手臂，问他是不是更喜欢女孩，季千帆摇了摇头，咬着他的下唇说是喜欢穿女装的小秫。云里雾里的，他就被季千帆哄骗从里到外穿了一身女装出来和他约会。
“你的主人想给小狗发布一个必须要遵从的命令。”
小秫手心有些发汗，心脏也发紧似的绷住了，他忍不住揉捏着自己的指腹，直觉这个命令不会太容易，但还是乖顺地抬头，带着怯意看着季千帆，“您请说。”
季千帆的声音很轻，“内裤，脱下来递给我。”
“什么？……现、现在吗？”
季千帆点头，眼底笑意不减。
小秫的声音颤抖，“必须……要遵从的命令？”
“是。”季千帆微微颔首，气势里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小秫吞咽了一下，细小的喉结滚动，他忍不住又看了一遍四周，没有人的目光汇聚与自己这里，他这才颤巍巍地把手伸进自己裙子里摸到了蕾丝内裤的边缘，闭了眼，心一横快速往下拉，没想到想要从脚上取下的时候勾住了鞋跟，小秫险些没取下来，脸越涨越红，他手忙脚乱地把内裤取了，哆哆嗦嗦抓成一团握紧在手里。
然后抬起头慌张无措地看着季千帆，眸子里水润润的，唇瓣也被自己咬得嫣红。
季千帆被迫压枪，强忍着下身抬头的趋势看着小秫，现在的他有些过分勾人了。他声音里都沾染了些沙哑，“做得很好，快给我吧。”说着朝他摊开掌心。
小秫红着脸马上把蕾丝内裤塞在他掌心，怕被别人看清还把季千帆的手指快速卷了，呈握拳状，这样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季千帆笑着把手中内裤放放到鼻尖轻轻闻嗅，这一举动直接让小秫宕机不会思考了，完全顿住愣神看着季千帆。
季千帆笑笑，几乎是在用嘴型说话：“小秫很香。”
小秫感觉有烟花在自己脑海里炸裂，世界荒唐，轰鸣作响。
季千帆咳嗽一声，“行了，快吃完吧。”
小秫吃到最后一口也没尝出来牛排是什么味道，只记得季千帆说自己很香。
很香……
晚上回去的时候，季千帆习惯性拿出手机准备打车，没想到小秫看了旁边的巴士，一群人上上下下吸引了他的目光。
“走吧，我们也坐公交回家。”
小秫浅笑着：“真的吗，我们也能坐？”
“当然可以了，付钱就行，这种公共交通一路上会经过许多站，每个人坐到里目的地最近的一站下就行。”
小秫点头，“听起来很方便。”
季千帆带他过去排队，“看起来好像不会有座位，你要靠着我站着。”
“好。”
没想到排队上了公家之后发现只有靠里面的位置有座位，季千帆直接抱着小秫坐到了自己身上，小秫有些不好意思，他看了看四周，似乎只有小孩才会被人抱在怀里坐着。
好在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人与人的视线被阻挡隔离，也没太多人看到他们这边来，小秫放心下来看着公交窗外的城市夜景。
季千帆看着小秫的雪颈有些受不了，直接拉了一半的窗帘，转到靠窗的一侧舔吮他脖颈处细腻的肌肤，他感觉到小秫的身子绷紧了，出声提醒：“别怕，没人看见。”
说着把受伸进小秫的裙底，开始揉捏大腿内侧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