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秫忽然就松了力气，吞咽了一下，紧张又局促地说：“那对不起了，这段时间……谢谢您的关照。”
听到这句话季千帆才回过神来，“什么就要赶你走，你好好呆着！我还不至于小气到你拒绝了我我就赶你走吧！”
小秫神色委屈，眼泪跟着往下掉，“我明明就没有拒绝你。”
“……”
到现在，季千帆根本分不清谁在气谁，缓缓呼出心中郁结，躁动的心绪平复了一些，才再次把人拥进怀里，小秫每次哭起来自己心里都会升起奇异的快感，他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自己到了克制的边缘，如果怀里的人遇见的不是自己，早就被吃干抹净到骨头都不剩了吧。
季千帆俯身，忍耐地看着他，眸色晦暗，深不见底，小秫仰起头和他对视。
他觉得小秫有一双看破人心的眼睛。
虽然落到作者笔下只有轻飘飘“察言观色”四个字。
小秫扬起头，吻了自己，温热的舌尖抵住唇面，在上面轻轻舔弄，细细蹭弄。
其实季千帆设想过很多次，如果真的能遇到合自己心意的人，他会明朗、积极、把握甚至是游刃有余，但真到了这一刻，发现自己像被抽走了脑中的转轴，机械般地停滞，他花了很多秒来消化唇上的温软震撼，盯着他琉璃色的眼睛，慢慢把手伸上来覆盖住。
眸色转暗，抵住他的后脑，开始重新拿回属于s的主动权，撬开牙关，唇舌深入，和他的舌根贴作一处，温和又不容拒绝地卷过来，含入吮吸，轻轻咬下，留下痛感，施与温柔也施与印记。
他越吻越深，自然也能感受到被自己禁锢的人如何脸红心跳，呼吸不畅，忍耐着窒息之感也一寸都没有推开自己，季千帆狠狠吮了一通，又在下唇咬一口，这才慢慢松了人。
看着小秫被自己松开之后胸膛起伏，微启唇喘气的样子觉得更动人了。
他抵着小秫的额头，鼻尖蹭在一起，彼此都是干净清爽的柠檬沐浴露香味，“没办法了，小秫，先和我谈恋爱吧。”
小秫点头的时候鼻头蹭到了他唇珠处，“好。”
季千帆继续把着人吻，舌尖抵着人口腔深处作乱，身子越吻越倾斜，把人在在沙发里亲，季千帆接吻喜欢咬他，想要他喜欢自己给的痛，记住自己的味道。
起身的时候把上下唇瓣都咬了一口，咬得重了些，小秫闷哼出声，但眉头不皱一丝，只是用涌着润色的眼睛看着自己，里面分明写着心悦诚服。
他单手称在小秫上方，捋了他的棕色碎发笑了，“小秫真好看。”
小秫抓紧了季千帆的衣服下摆，憋红了脸看着他说：“季千帆…也好看。”小秫说完又抬了头，犹豫了一会，还是把自己心里的疑问出来，“季千帆，你明明很想和我做，为什么不做。”
季千帆眼神清亮，“因为想……想珍惜你。”
小秫红了眼睛，呼吸停滞了一会，好长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季千帆，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太监不知道的。”
“我知道，所以我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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