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来的时候又是一室馨香，今天好像又做了自己喜欢的菜，季千帆把包放下，到厨房看着小秫做饭。
小秫回头笑笑，“里面呛，你在外面等我吧。”
季千帆摇摇头。厨房里水雾氤氲，让小秫的侧脸也衬得朦胧柔和，小秫睫毛很长，微微垂下眼眸的时候有清澈又疏离的美感，季千帆盯着人看了很久，直到他脸上出现明显的红晕……
“咳，我出去等你。”
呼……小秫松了一口气。
出来吃饭的时候每道菜的摆盘依旧精致，季千帆觉得他如果想做厨师也不错，至少没有学历上的要求。
小秫给他夹了自己喜欢的红烧肉，眼神似乎是试探着说：“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季千帆把红烧肉放入口中，酱汁充分，肥而不腻。
“我想出去挣钱，之前是我不明白，我住在你这里，是需要付给你房租的。”
季千帆摇摇头，“不了，你平时帮我做家务，这是劳动付出，完全抵消了。我也想让你出去创造自己的价值，但你要先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再出去挣钱，不然我怕你会被骗。”
小秫继续给季千帆夹菜，“谢谢你。”
“是我要谢谢你，对了，你有想做的事吗？”
小秫摇摇头，“现在还不知道。”
“我有空就带你出去转转。”
小秫眼神亮了许多，“谢谢。”
吃完晚饭，季千帆把客厅显示屏打开玩了会游戏，小秫就坐在他旁边看了会，之后后去捣鼓起了自己的小铁盒。
游戏的间隙季千帆瞄了一眼，小秫现在不只是刷视频，什么都会点，什么都很好奇地进去看看。进浏览器很容易点到情色广告，小秫似乎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微微红着脸把手机侧过来点了退出。
季千帆憋着笑，忽然看清屏幕上自己控制的小人已经挂了。
他放下控制柄，头往沙发靠住，视线不自觉被小秫吸引。
小秫被盯得不自在，忍不住问了，“为什么……总是看我？”
季千帆笑着偏过头，“那不看你了。”
忽然感觉衣角被他拽住，往下拉了拉，“你别生气，可以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