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看我。
一起住着只有一个人抽烟很奇怪吧。
我这么说。
他拿出打火机给我手里的烟点上了火。
做爱没那么频繁,也没什么规律。
嗯......不分上面下面这个词还是我少有的上网时看到的
还要说的话,
做爱比世界要真实多了。
我走到沙发坐在他身边,听着重复的音乐,点了根烟。
还没咬到嘴里,就被他拿走掐掉了。
他自己的也掐掉了。
音乐停止了。
其实我蛮喜欢听音乐的。
但是不知道要听什么音乐,光凭名字很难分辨出来时什么类型的,好听不好听。
我的大脑可能是缺了一块吧,完全没有精力点开关掉再点开再关掉。
所以也没有听过多少歌。
他平常也不会放音乐。
iwanttodie啊。
“还是算了吧。”我冲他讲。
他嗤笑了一声。
“want和do还是有区别的。”他这么说。
“嗯。”
好像没有什么可说的。
就沉默了。
嗯,就沉默了。
他算是个神秘的人。
和神秘的人相处很愉快。
因为根本就不用关心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不定有一天他会把我卖给卖器官的来换钱。
不过那也无所谓了。
挖器官肯定会打麻药吧。
或者先把我拍死。
只是希望不要太疼。
我曾经问过他会不会把我卖掉。
他表示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种猜忌根本没必要。
我说小孩子才不需要这种猜忌吧。
他啊啊啊着转移了话题。
他说如果卖掉会把我卖到古代的青楼里。
但是现在没有青楼了,所以绝对不会卖掉。
我说现在也有像青楼一样的地方啊。
他说但是那不是青楼吧。
他用手比了比,说青楼是那种青楼,不是现代的青楼。
我说你可以建一个青楼啊。
他说那你就是唯一的头牌了。
只有一个人的头牌不算头牌吧,我说。
他说头牌这种事是人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