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冬末。
冬日天长，她和沈钰宸也睡得比平时要早，折腾过几次，她往常都乖乖睡觉，但今日在被褥下，却不安分地在沈钰宸怀中蹭了蹭。
非奸即盗，沈钰宸一手揽住她紧贴上来的细腰，闭眼提醒道，“早些休息，别耽误了明日的早课。”
沈乔不气馁道，“兄长，我最近乖不乖？”无辜的语气能掐出来水。
沈钰宸知道她必然憋着一肚子坏水，但是平心而论，沈乔自从回京后确实懂事了不少。
每日早课日讲按时完成，对政事也有些不俗的见解，每日批阅奏折召见大臣勤勤恳恳。
“乔乔很乖。”
沈乔得到兄长肯定后甜甜一笑，“兄长能不能答应我一件小事？”
沈钰宸静静等着她图穷匕见，“什么事？”
沈乔贴到他耳边，轻声道，“哥哥，我想在龙椅上做。”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等待着他的答复，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来什么大不敬的话。
没有等来答复，却等在一巴掌落在身后，虽然隔着棉被，也疼得她惊叫出声，“啊。”
沈乔心里想，不同意就算了，干嘛还要打她啊，她委屈巴巴地抬头，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
“天天脑子里都想什么？”他几分好气又有几分好笑，挥起巴掌又落在她身后。
腰身被兄长臂膀禁锢住，动弹不得，沈乔只能可怜巴巴地承受，眼睛里顷刻间全是水光。
她呜呜咽咽道，“我，我脑子里，都，都是哥哥啊。”
小姑娘答得坦诚，沈钰宸一刹那失笑，停下了巴掌，伸进被褥里去揉打得灼热的柔软臀肉。
被揉得舒服，沈乔在他怀中哼唧两声，便听他训斥道，“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歇歇，少在床第之事上花心思。”
沈乔心里不服气，瓮声瓮气地答应着。
上朝的时候，沈乔也想把心思抛一抛，但是坐在龙椅上，想起昨宵兄长的拒绝，忍不住浮想联翩。
“臣有塞北军驻防事进言……”
沈乔神游屋外被沈钰宸熟悉的声线拉回来思绪，回过头，却看见沈钰宸正灼灼看着自己。
联想到方才想入非非，身下不受控制流出一股暖流，她不由自主地加紧双腿，慌忙避开沈钰宸的目光。
“爱卿请讲。”
下朝过后，沈乔一向和兄长同轿回去，玉辇宽敞，两人少不得缠绵一番。
沈钰宸伸到她亵裤的手指，在她阴蒂头上狠狠一掐，带几分责问语气道，“怎么湿成这样了？”
沈乔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脱口呻吟，紧紧抿住唇不肯说话，她怎么好意思说是因为上朝的时候，想到兄长和自己云雨，就成了这幅模样。
沈钰宸回想起来她躲闪的目光，心中了然。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摸过她的花唇，惹得她连连瑟缩，沈钰宸温柔问道，“不是告诉乔乔收收心思么？”
沈乔被玩弄得呜呜咽咽，只能听他凑得更近，“还是说乔乔生性，淫荡。”
最后两个字明明更轻，像是气音说出来，但穿透力却更强，让她脑子中砰得一热，春色更盛，身下暖流涌动。
被赤裸裸文字攻击，沈乔红了脸，小声呜咽分辨道，“我没有……”
她在手指拨弄下渐入佳境，讨好一般迎合着沈钰宸的手指，沈钰宸却轻笑一声将她松开，惹得人泪水涟涟地看着他。
“哥哥，摸摸我，好难受。”
沈钰宸帮她穿戴整齐。
“等下午再让乔乔如愿。”
沈乔懵然片刻，眼前一亮，扬唇笑道，“兄长不是不答应我么？”
沈钰宸轻咳一声，没有说话，只在她眉心落下温柔一吻。
其实，她春水涨潮时，也同样蔓过他的理智。
看她情动的娇痴之态，沈钰宸就知道，没有什么分明的猎物和狩猎者，都是一起被引诱到深渊。
晴朗的日光描画出屋脊上的脊兽，垂落在丹阶的金龙纹上，剩下丝丝缕缕穿过空旷庄严的前殿，落在沈乔的半解衣衫，露出的精致锁骨上。
沈钰宸柔软温热的唇吻上她的锁骨，一点点滑过她凝脂肌肤，她闭上眼微微后仰，大殿寂静无人，负责洒扫的侍女也被驱逐出去，只能听见唇齿之间的水声，和沈乔细细的呻吟。
舌头碰到沈乔未脱下的淡紫色抹胸，他才停下来，揽住沈乔的腰，将她两腿两腿分开，刚好触碰到龙椅两侧雕刻着双龙的扶手上。
龙椅是金丝楠木的质地，冬暖夏凉，所以沈乔并不觉得冷，但是下裙已经被解开，两腿打开，不见人的花心蓦地一凉。
但龙椅上却没有什么束缚得住的绳索，她因为忽如其来的凉意不自觉想要并上双腿，却被沈钰宸紧紧握住脚踝。
“不许合腿。”
他在她雪白的臀肉上落下一掌，清脆的掌声在空旷的大殿上如有回声，反复鞭笞她的羞耻心，让她摇头不忍卒听。
沈钰宸看她这副模样，笑着吻上她的唇慰藉她，让她稳下神，“乔乔出口的时候，胆子可不是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