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一阵迷离恍惚之后,花城清醒过来,眼前满是黑暗,他动了动身体,发觉自己双手高举,上臂没入石顶中固定住,小腿陷在石头内一动不能动,微凉的空气轻抚过身体,提醒他此刻全裸地被安置在一处封闭空间内。
五感渐渐恢复,花城只觉得身前传来一阵低喘呻吟声,定睛一看,超强的视力令眼前的景象尽收眼底。只见他苦苦等待寻找了几世的爱侣谢怜正赤裸地趴在他身前,平日无欲无求的脸上此刻染上满面羞红。
“呃,咕唔,喝呃,唔唔,啊!啊!”呻吟突然增大,谢怜像是舒服到了极点,优美的脖颈高仰,卷起天鹅一般优雅的弧度,带动他的头部,将他秀气俊雅的脸部五官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花城眼前,只看他朝思暮想的仙乐太子眉头紧皱,牙关咬紧,仙气飘飘的脸上出现了本不属于他的一丝色气。随着头部抬高一同显露的,还有他胸部原本粉嫩如今已然黑紫肿大的两颗乳粒,以及粗长笔挺正在喷着浓精的阳具,谢怜修长白皙的手指死死掐着两乳,泛白的指尖,微颤的指节都反映出手指力道之大。阳具足足喷射两分钟有余,直到最后一股精膏滑出尿道挂在系带之下,谢怜才缓过神拼命喘着粗气,胯下的石头被一层一层精尿沁染成黄白色说明像这样畅快尽兴的高潮已来了数十次。
谢怜刚一睁开眼就看到花城正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看,他心中出现一丝慌张,正想起身解释,但后穴传来无数被人抽插内射的舒爽痛痒,谢怜两腿一软,只能趴在地上继续呻吟着。
“呃,唔,三郎,你,啊,你醒了,呃哈,啊。”
“哥哥,你,你这是怎么了?”花城想不明白,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哥哥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而自己也被摆弄成屈辱的姿势,满身神力丝毫施展不出,只能看着哥哥在自己眼前发骚。
“三郎,你都不记得了吗,但是,你的身体记得很清楚呢。”谢怜说这句话的时候色眯眯地看着花城的胯部。花城寻着实现看去,只见他柱身黝黑、龟头紫红、铃口噙泪、肆意勃发的肥硕大屌已经高高翘起,盖过肚脐,一条银丝正顺着柱身滑落,在根部随机流向两个耸动饱满的雄卵。
“唔,我这是怎么了。”惊诧于自己竟被谢怜的淫荡样子给挑起了性欲,花城心中充满了罪恶感。
“唔,好三郎,眼馋你这根大鸡巴好久了,快让我好生尝个够。”骚痒难耐的谢怜抑制不住浑身的骚劲,晃动着屁股爬到花城的跟前,脸部正对着他胯下的凶猛肉屌。整根肉屌粗壮壮实,像根倒过来的参天大树,树冠埋在茂密油亮的黑色丝叶中,栗状树根异常凸出,比树根整整大了一圈。树形肉屌像是呼吸一样一收一缩,彰显着卓越的生命力,蕴含着繁殖能量的甘甜汁液随着呼吸从顶部的传输通道流出,源源不断的生命之水流到树干上,浇灌着毛草丛,让人不禁联想这汁液的甜美味道。
谢怜像是在沙漠中迷失了数天的探险者,眼前突然出现一棵象征着水源的巨树。饥渴难耐的谢怜舔了舔嘴唇,先是将鼻子紧贴在巨屌上,浓郁霸道的雄性气息灌入鼻腔,瞬间占领了他堕化淫靡的大脑,这股屌臭融合了花城数天没洗澡的体味,失禁喷尿干粘在屌皮上的尿骚味,高潮射精干结在龟头上散发的腥臭味,被无数陌生人口交后残留的口水味,浸泡在数不清的肥臀骚逼肠液里的逼骚味,还有在脏臭不堪的臭脚黑袜碾压下沾染上的脚汗味…但只是这些骚臭味道在滚烫肉棒的加热作用下产生的蒸腾热气已经足以将谢怜熏成一个更加彻底、更加低贱、只是闻到屌味就失智翻白眼的贱狗,他的呼吸加重,身体性奋地摇晃,将脸紧紧贴在肉棒上左撵右压,想要让自己的脸均匀地沾染上一层令他发疯狂热的屌味。
花城既心疼又激动地看着化身成淫奴的谢怜,从前他们的床事纯粹热烈,他从未想过干净超然的谢怜有一天会想他以往见过的男娼女妓一样在他的胯下发骚,别样的性爱方式令他罪恶地发现自己的邪恶,胯下这根脏污的臭屌居然愈发的坚硬,腥臭的体液乱流,肆意玷污着哥哥整齐的发丝,尝到甜头的花城却只想终止这场性爱。
“快停下,哥哥,脏。”
“唔,呼,好男人的味道,三郎,我喜欢你大屌散发出来的男人味,啊,好烫,好硬的大鸡巴,咕唔。”谢怜完全不顾花城的劝导,他满眼都是花城精壮的肉体,他扑到花城的腹部,将硬如磐石的肉棍和腹肌掰开,粘稠的银丝在肉棒和腹肌沟壑间拉出一张网,闪着油亮的光泽。谢怜急不可耐地伸着舌头舔着腹肌,他从上到下用舌头清理着每块腹肌的四周,湿润的舌尖在腹肌间的沟壑里舔吸着淫液和因为情欲沁出的薄汗,最后绕着敏感的肚脐打转,撩拨着花城的神经。
“嘶,哥哥真会舔,从前都没发觉哥哥有这方面的天赋呢。”花城被伺候的舒爽,他暂时将眼前的一切不寻常抛诸脑后,尽情享受着爱侣的调皮逗弄。
“嘶,哈,好爽。”谢怜突然间将大半根肉棒含进嘴里,紧致温暖的巢穴给予这根野性难消的猛兽无尽的归属感,软舌湿滑一下一下抚摸着野兽坚硬粗糙的外皮,仿佛要将它融化,花城苏爽欲绝的俊脸高高挺起,英气的眉毛拧在一起,只露出一只的丹凤眼紧紧闭合,漂亮高冷的薄唇微张,发出雄兽般的低沉吼叫,电流随着谢怜舌尖的勾动产生,一丝丝顺着鸡巴流经四肢百骸,深埋在石壁里的手指和脚趾都因这股酥麻纠缠绞紧,黑褐色的雄乳在厚实的胸肌上突兀地挺着,随着呼吸起伏被气流搔刮出细微却无法忽视的痒痛。
谢怜用喉部夹缩着龟头吮吸了一会儿,便将过于雄伟的肉棍吐了出来,他快速深呼吸吸收着新鲜氧气,同时鼻孔高频收缩捕捉着空气中残余的雄臭,原本布满污垢的肉棒表面已经油光发亮,焕然一新,只剩下谢怜的口水在上面粘连着。谢怜观察着肉棒上虬结盘旋的粗壮青筋鼓动着,喷涌而出的绝佳性能力和雄性魅力令谢怜光是幻想被压在身下狠操就泛起一阵骚贱。他满脸潮红情欲一手扶住肉棒上半部分,伸舌头舔弄因为过于粗长未能含入嘴里的肉屌根部,一手伸到胯下抚慰着早已坚挺红肿的淫屌。
“唔嗯,斯哈,唔,好烫,舌头要被三郎烫红了,哈,好咸好臭,唔,最喜欢三郎的大臭屌了,把我的鼻子都熏坏了,闻什么都没味儿,咕唔,好想每天活在三郎的胯下,被三郎的大鸡巴捂住鼻子,嗞嗞,这样就能永远呼吸到三郎的屌味,唔嗯…”花城因为谢怜的淫词浪语和极度下贱的口交而逐渐被情欲掌控,这是哥哥自愿的,我要满足哥哥的愿望。花城开始主动摇晃着胯部,夹紧肛缝,将肉棒凑到谢怜面前,令他的鼻子埋在鸡巴根和两颗卵蛋的交汇处,嗅闻着这里最浓郁最腥臊的男人体味,待整根大屌都被清理干净,谢怜仍不满足地看着花城,花城只好摆动着胯部让硬如磐石的肉棒一下一下重重地摔打在谢怜脸上,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在谢怜脸上抽出深浅不一的红印,谢怜却骚贱地加快了手里自慰的频率。
“呼,哥哥,你这个样子可真令人想要欺负你,凌辱你,把精液灌满你的小嘴,强迫你吞下,呼,让粘腻的精液挂在你的食道上,被呛出悦耳的求饶声,呃,好爽。”
谢怜想象着这个画面脑中更加混沌,他浑身感官被放大了数倍,全身传来巨量刺激令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躺倒在地上,手中套弄的动作停下,掰开自己的肉菊在花城面前抠挖呻吟。
“哥哥!怎么突然倒下了,可是身体有不舒适?!”花城迅速从性爱中脱离,担忧关询着谢怜。
就在此时,花城发觉四周漆黑的空间开始变得透明,直到石壁完全消失,花城才看清了两人身处何处。这是在一个石窟中,墙壁上刻满了精美的壁画,周围有数千座姿态各异的人形雕像,这些壁画雕像都神似一人,花城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他曾在这万神窟中待上数百年,每日雕刻壁画石像,以宣泄内心对那人无尽的思念。
但此刻每一尊雕像旁却多出了一个陌生生物,雕像们变得和真人无异,他们皮肤柔软,身骨修长,原本挥剑飞舞,身姿健美的雕像被摆成屈辱的姿态。有的穿着祭天游服饰,衣襟半敞露出两乳,一腿被折到胸前,一个螳螂形怪物前臂将他死死钳住,下面丑陋可怖的巨型生殖器在谢怜敞露的后穴里进进出出,一手仗剑一手执花的花冠武神满脸痴态,嘴角的口水被螳螂怪物吮吸干净;有的浑身赤裸双眼被蒙,跪在地上挺直了身子,包露出健美匀称的肌肉躯体,但双手却捧着一只大臭脚,屈辱的隔着臭袜子被怪物的脚趾玩弄舌头;还有的被一只由精液尿液组成的粘液怪包裹住身子,即便谢怜苦苦挣扎,却也被粘液怪缓慢地一点点吞入身子,直到全身肌肉都被低能下贱的最弱怪物包裹,谢怜只能任由粘液怪用晨尿馊精填满他的胃,摩擦着他的敏感皮肤…
花城环望一圈,看到谢怜神像被妖魔鬼怪以各种手段羞辱调教,再看着眼前陷入情欲的本体,没想到将谢怜转化为人人可肏的骚狗的竟是他亲手做的雕像,这些神像被注入魔力和谢怜的身体关联着,雕像上发生的一切都会如实反馈到谢怜真身上,此刻的谢怜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数以万计地各类刺激,而刺激最多的地方全是后穴、肉棒、乳头这些敏感部位,谢怜的神智已经被彻底摧毁,沦为一具只会用鼻子探查着男人味向前爬动的肌肉躯体。
“不,不,唔呃,啊啊啊!”巨大的刺激摧毁了花城的理智,他将全部力量传递到四肢,全力一击四肢终于脱困,他跪在谢怜身前,但同时这些刺激也令花城想起了所有事情,大富翁、青鬼巢穴、白鬼君吾,以及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改变,海量记忆令他难以承受,倒在地上晕眩不止。
“不,怎么会,我的身体…”巨响惊醒了旁边正在操逼的怪物们,花城躺在地上,无力地看着他们朝自己围拢,绝望再次升起。
恶臭鬼走进洞内便看到了这样一幕,广阔的山洞内摆放着数不清的人形雕像,一部分神态淫邪被仍在地上,一部分正被妖魔抓起来狠操。山洞的一角围着层层怪物,令人羞耻的声音传遍了洞内。恶臭鬼凑上前看到外围的怪物们一边饥渴地看着中央一边撸着生殖器,他也被中央的景象吸引。
“额啊,哈,不行,唔,不行,哈哈,快停下,呃,求你。”花城上身趴在地上,两脚被人掰起,数根灵活湿滑的触手在他的趾缝间来回穿梭,一个手掌用尖利的指尖轻挠他白皙的脚底,脚底异常敏感的花城拼命扭动着双腿,骨节分明、脚型修长优美的大脚想要收紧脚趾抵抗奇痒,但湿滑粘腻的触手填满了脚趾见的每一处缝隙,缠绕着脚趾转动,让其内部的绒毛时刻刷洗着趾缝处无人染指的敏感嫩肉。
“啊,啊,啊,哈哈,操,呃哈。”脚底传来的搔痒令花城流出生理性泪水,上身无力的挣扎着,强健壮实的肌肉俊男被挠痒挠到缴械投降,像只待宰的肉犬在砧板上翻腾。
“还配不配合,嗯?骚逼。”
“配合,配合,我都配合,求求不要挠了。”
触手和利爪都收了回去,周围的鬼怪们很是满意花城的态度,在他们看来,眼前的两个美男子就是供他们发泄欲望的牲畜罢了,看着这样肩宽体阔,高大威猛的俊男在丑陋的他们露出丑态,就能令他们性欲暴涨,一个个挺着流着咸汁的大肉棍不怀好意地看着两人。
花城羞耻地任由他们摆弄,他的上身挺起来,如厕一般半蹲在地,两手抱头,这个姿势令他身体的每一处隐私都暴露在众人面前,脚底残留的酥痒让他身体微颤。一个妖怪走上前躺在花城身下,花城因为紧张而紧缩的菊穴尽收眼底,他深深嗅闻着肛门处的雄臭,便迫不及待的伸出肥厚的舌头舔上了布满密集神经的肛周,舌头微微抵开肛门打开一个小口,再贴着深红色的肛肉轻轻打转,不亚于挠脚底的骚痒传来,花城羞红着脸闭紧了眼睛,肥舌收窄用舌尖仔细的搔刮着肛门上的褶皱,一个褶皱被来回舔弄三四遍再换下一个,直到沾满雄性气息的肛肉被舔舐地干干净净,花城早已陷入情欲无法自拔,高仰着头独自抵抗这醉人的爽麻。
突然一阵骚臭传来,花城一睁眼就看到一个高大肥壮的猪精向他走来,猪精袒胸露乳,看到花城精实白皙的肌肉躯体,发骚般扭动着身体用手抠挖着泥泞的逼穴,她凑到花城面前撑开了肥厚发黑的外唇,露出深红色的内腔,只见红色猪穴湿答答的流出骚水,不知被猪精塞进去过多少东西被撑的松松垮垮,肉壁上长满了乳头状的凸起,其上甚至长了数根硬挺的猪毛。猪精将小穴内部事无巨细地展示给花城查看,猛地一缩前穴,方才松垮的穴肉瞬间收紧挤在一团,穴道内的骚臭空气被尽数挤出,把花城熏地屏住了呼吸,他看着猪精紧紧绞在一起的阴穴,耻辱地发觉自己的大屌兴奋不已。猪精展示完上前看着花城完美无瑕的俊脸,花痴地望着他,看到他袒露的光洁腋下,贪婪地扑上去伸出舌头舔弄,猪舌又肥又腻,将脏臭的口水涂在花城的腋下,瞬间散发出一股恶臭,花城嫌恶地向旁边偏了偏。
“你嫌弃我?好啊,我从小到大就一直在被嫌弃,今天我非要挨着你,让你嫌弃我,让你嫌弃我。”
猪精不顾花城的反抗,将阴唇翻开抵在花城肿胀的龟头上。一股温暖湿滑的触感传来,这是花城从未在谢怜身上体验到的,下贱敏感的肉棒遵循着本能,不自觉的上下抖动刮在猪精的穴口。猪精趁势将肉棒一插到底,一瞬间花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度舒适,潮湿光滑的肉穴全方位包裹着内里的金刚巨棍,骚臭的汁液浇淋在滚烫的肉棒表皮,消去了部分燥热和不安,猪精用力收紧穴肉,阴道变得逼仄狭窄,和大肉棒全方位无死角的贴合着,其上生长的乳状突起给予各个接触死角点对点的精准按压,刚硬的猪毛戳刺着系带、冠状沟和马眼等最敏感的部位。猪精向上看去,才发现花城已经满脸痴堕,霸气冷俊的五官崩坏成淫荡的男娼模样,大腿肌肉发硬,胯部颤抖着想要抵御这仅仅一吸便让他全军覆没的可怖快感。
“妈的,让你嫌弃我,还不是被老娘的逼吸成一条傻逼贱狗,贱狗,还没插到顶呢,不让老娘爽了,你一辈子也别想把狗屌抽出去。”猪精环抱着花城往后一躺,猪精巨大的身躯倒在地上摊成一坨肉,花城被死死固定在其身上,脸部埋在两个巨型肉胸之中,呼吸着骚臭的猪味。猪精将花城的胯部用力往下压,直到龟头碰上了深处的阴道尽头。
“还差一点,加油,用力,操我的逼。”猪精继续用力,捏住花城的两颗大肉卵用力塞进了穴口,外唇闭紧,花城的雄根连棍带球一同被锁近了猪精的逼内。
“唔嗯!”两人同时发出爽绝的浪叫,花城的龟头终于突破了阴道口插入了猪精的生殖腔内,密密麻麻的绒毛包裹住龟头前后左右轻柔洗刷着。这股更加剧烈更加彻底的折磨让花城无法考虑其他事情。
同时身后的妖怪重新凑上来,舌头伸进花城的后穴内猛力舔吸着肠液,两手伸到他显露出的脚底快速挠动。全身四处弱点被一同攻击,花城溃不成军地流着泪水和鼻涕,猪精的肉逼越绞越紧,生殖腔高频颤抖刺激着马眼,花城终于惨叫着喷出了浓浓的精膏,两三股便将腔体灌满,醇厚饱满的雄性精液带着花城的完美基因灌进了猪精脏臭不堪的雌穴中。
还在失神的花城被人从猪精身上剥下来,肉棒在抽出阴唇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浓白的精汁像座桥挂在龟头和唇肉之间,仿佛在诉说着花城对这温柔暖床的恋恋不舍。
“爽吧,骚逼,来,和你的相好恩爱一下。”一直在旁边围观的谢怜飞快的撸着大屌,他一把被人拉到中间,躺在地上掰开腿,露出粉黑色的菊穴。花城看着这性感的小洞一张一翕,却发觉猪精那汁水淋漓的肉逼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想到刚才那升天般的高潮,他的大屌抖了抖,在旁人看来却以为花城对着自己的爱侣燃起了欲望。
花城被推搡着附上了谢怜的身,他像往常一样将谢怜的两腿缠在自己腰上,龟头抵在穴口,借助残余的精液淫水一个挺身便顺利的一插到底。
“唔。”
“啊。”
两人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花城浅插两下便直捣肠壁上最敏感的一块凸起,谢怜爽到高声浪叫,花城俯下身子和谢怜贴在一次,两人环抱着感受着彼此肌肤上湿粘的汗水。花城霸道地撬开谢怜的牙关,两根红舌交缠打斗,彼此交换着唾液。但这次做爱花城却感觉食不知味,原本紧致的肠肉此刻变得干涩紧绷,远没有刚才那弯曲幽深、柔软温暖的尻穴来得舒爽。
“骚狗,怎么感觉你操的不够兴致,不会还在想着那头母猪吧,哈哈。”
“唔,没,没有。”花城被猜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下体象征性的快速抽查了十几下,把谢怜操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