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映真目光一暗,迎身将周清卿抱起,狠狠地操了进去。
余映真知道周清卿所谓的吃不下无非是撒娇而已,可一股酸意还是不可控制地涌了上来:“我看你吃别人的鸡巴,吃得倒是很享受,怎么我的就吃不下了?”
周清卿又委屈又莫名:“没有……没有别人,只有老公。呜呜……”
女穴内里层峦叠嶂,像是感受到身体主人的紧张情绪,以为是这个肉棒让他难受,排异一般把肉棒往外推。
余映真看着被推出来一点的阳具,冷笑一声:“是吃不下,还是不让操?”
周清卿被他的话惊出一身冷汗,他害怕丈夫真的生气,此刻也顾不得矜持和拘礼,他抱着双腿,小穴试图吸紧肉棒:“老公,老公别生气……骚穴只给老公操。都是老公的,老公想什么操就怎么操。”
余映真看了他一眼,鼓胀饱满的龟头对准内壁凶狠又快速地冲撞着:“这口肉逼就该被我狠狠操开。”
“你就该是我的。”
受到攻击的内壁不再遮挡,丈夫的肉棒像一把剑,完全将周清卿的嫩逼破开,一下一下朝着朝着穴腔最脆弱的地方猛凿。
这样的攻势,哪怕是最圣洁禁欲的圣子也受不住。
“知道你为什么一直不怀孕吗?”男人问。
周清卿一脸讶异地望着余映真,轻轻摇了摇头。
“你的孕腔太深又太紧,没有被完全打开,之前的都弄得太浅了。”余映真直视着周清卿,严肃的表情不像在说谎。
余映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每一次都埋得极深,几乎把伴侣的窄穴捅穿。
女穴内的蜜液再也兜不住,沿着穴口的边缘溢出,穴口很快就因密集的拍打,渗出些许白色的泡沫。
整个房间内只听得见两人肉体碰撞的声响。
周清卿仰起脖子,嘴唇微张,轻声呜咽着,他调整着呼吸,企图适应丈夫的巨大,下面的小口严丝合缝地包裹吮吸着余映真,讨好着他。宫腔被磨蹭的快感太过强烈,周清卿的小腹又酸又胀,乳尖发红,战栗不已,前面的玉茎,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就生生被余映真操射了。女穴也被磨得受不住,淫水喷湿了丈夫的肉棒。
“要被我操开,被我射满,射到最里面才行。”余映真抬起周清卿的屁股,将整根肉棒插到最深处,任由肉棒在宫腔里射精。
温热地精液又浓稠又多,一股一股地打在内壁之中。
周清卿觉得自己快被灌满了。
好羞耻。
这么会这么撑,这么胀,这么满?
以前有到这样吗?周清卿不知道,被丈夫射满这件事是事实还是高潮的快感产生的错觉。他只觉得全身的热意没有减退,反而更胜。
被丈夫弄成这样好像是第一次。
肉棒还是埋在嫩逼里,已经射精的丈夫并没有任何清理或退出的意思。
丈夫难得在家,他想在里面就随他吧。要是自己提出质疑,恐怕又得挨一顿操,周清卿想。
余映真此刻流露出一种得意和满足,他享受着爱人的包裹,抬起胳膊,将周清卿拥入怀中。
周清卿倚靠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会才恢复理智的意识。他心跳如擂鼓,以往丈夫事务繁忙,前戏大都是例行公事,只是象征性地做一做,这样全身都被照顾到的灭顶的快感,太舒服了,也很惊喜。
丈夫这么繁忙,看来自己的身体条件还得额外占用丈夫许多时间精力。想到这里他无端地却又生出一种愧疚来。
他想,明天给丈夫做点好吃的吧。
周清卿靠着丈夫温暖而结实的胸膛,他今天确实被弄得有点疲累,此刻身体放松下来,困意就止不住地上涌,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蹭了蹭丈夫的胸口,轻声感叹道:“今天,好舒服。”
余映真看他累了,马上关闭了所有光源,在他头上落下一吻:“以后每天都让你更舒服。”
余映真不确定周清卿有没有听到这一句,他似乎只捕捉到了周清卿在他胸口含混地应答。没一会就听见爱人均匀的呼吸声。
余映真看着爱人沉睡的身影,在云脑中快速地加固了所有门禁设施,随后合上了双眼,开启了休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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