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你他妈就不怕,我直接射里面?”
两人额头贴着额头,混乱湿腻的吐息交缠在一处,池林被他顶得宫口发软,他低哑地呻吟着,越叫越甜。
“没事啊……射了……就用你的尿洗干净。”
樊山誉扯住他的头发,池林吃痛,软穴收得更紧,他不再收力,尿道棒随着起伏的动作点点滑出,又被樊山誉胯间浓密的耻毛重重顶回去,撞得他腿根打抖。
别人说骚话可能就是调情吓唬人,可池林不一样,他来真的。上回鞭子抽得他逼肿了三四天,池林还敢拿他肿成馒头的红润阴唇要他操。
他好像只要欢愉,一点都不怕疼。
樊山誉理解不了这个,他只是凭借自己的认知,下意识觉得这么做对池林不太好。虽然自己做过点儿功课吧,可他就不想什么话都听池林的。
樊山誉要用自己的法子爱池林。
他紧紧抱着池林,慢慢站起来,走进浴室。狭小的空间艰难容下了两个人,池林不安地抱紧他,后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樊山誉抵着他,身下泄愤似的重重一顶。
宫口被隐隐撞开,池林眼睛都睁不了,他浑身泛热,湿滑的瓷砖完全托不住他,隐约的坠落感让他不得不抱紧了面前的人。
池林难得有这样全然被动的时候,樊山誉顺杆而上,鼻尖贴着他,身下干得又凶又急:“老婆,被我欺负的感觉,怎么样啊?”
“邀功呢?”池林笑着说他,眼尾湿漉漉的一抹红,化进他深沉的眼里,像陈酿的酒,一眼就把人看醉了。
“嗯,”樊山誉亲了亲他,“夸我。”
“我们宝贝……干得我好舒服,逼里、肚子里都被你的鸡巴堵满了。”池林和他贴着鼻尖,低声哄他,“再加点油……把我干得,尿出来。”
樊山誉低骂了一句,双唇死死吻上他,一点换气的空间都没留,身下的鸡巴越干越失控,龟头最后重重地顶开宫口,直接在里面满满地射了一泡精。
池林也高潮了,阴道夹紧他,肉壁窒热地缩动。池林喘息不已,他摸着樊山誉通红的耳朵,眼帘懒怠地掀起。
“尿啊,怕了?”池林笑着说,“待会哥哥奖励你巧克力。”
樊山誉本来还费力地憋着,听见这话直接火气上来了。他力气一松,有力的水柱直接射出,击打在子宫壁上。
池林才过一个高潮,这会又被他射得半硬起来,肉逼里胡乱淌着水,肚子里尿全被龟头堵着,一点儿都漏不出来。
樊山誉抱着他转了个面,把人放上洗手台边,池林慢慢松开手,撑在台面上,慢慢放松肉穴。樊山誉会意,一下拔出堵着肉穴的阴茎。
大股黄白混合的液体于是涌了出来,把池林身下腻得一塌糊涂,红润的花唇被干得外翻,中间的穴口合不拢,正往外尿尿似的流汁儿。
池林手伸下去,捉住尿道棒的那一圈环,他望着樊山誉,樊山誉一时不知道看哪里好,恨不能再多长一双眼睛。
珠串形状的尿道棒被一节一节拉出,他身下两个口都大张着,池林这会膀胱没使力气,水于是慢慢地往外淌,流进阴唇和黏膜间的缝隙里,有的甚至滑进底下的阴道口,又被外涌的樊山誉的东西推出来。
“好看吗?”池林问他。
樊山誉傻愣愣地点头,又摇了摇头,他这样压根就弄不干净射进去的精液,手指够不到子宫,再插进去把宫口顶开?
想什么呢。
他急得挠了挠头,本就不像话的头发更乱了,慌乱得像闯了什么祸被叫家长的学生。
“老婆……我待会去买避孕药,我不会买,你要吃哪种的?”
池林坐起来,咳嗽两声:“这么不待见我?”
樊山誉这才发现他穿得有点薄,洗手台很凉,他赶紧把人扶下来,打开花洒调好了水温。
“咋就不待见你了。”樊山誉帮他脱了衣服,一手给站不稳的池林支着,自己穿着衣服淋在水里,“我之前说让你怀啥的,都是说着玩儿的。你底下这么小,生个孩子你不得交代在医院了。林林,我还想你陪我一块当幸福的小老头呢。”
池林望着他的眼睛瞬间低下来,目光躲闪,眼眶外的红一直也没消。他的话都在喉间哽住了,张口结舌,半天没说出话来。
“宝,乖。咱不要孩子,不受这罪。”樊山誉抱着他哄,池林趴在他肩上,热水浇着他后背,樊山誉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拍他。
樊山誉单纯得有点傻,不知道什么人算计他,也不知道谁为什么目的而来。他只知道别人对他好,他就要一点一滴地报答人家。
这些是姥姥在摇头电风扇底下切西瓜的时候教给他的,樊山誉跟着西瓜籽一块咽下去,西瓜不知在哪儿扎了根,姥姥的话在他肚子里发了芽。
池林紧紧抱着樊山誉,鼻音浓重地说:“笨死了你。”
话是这么说,人却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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