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我做什么。”宁邈眯起眼睛。
“下本啊。”
……草。
被套路了。
宁邈蹙眉:“下本……是什么?”
“就是……就是……”我绞尽脑汁为这个问题找一个美化的说法最后还是放弃,反正是游戏,说实话也没关系吧:“就是打仗。”
宁邈瞳孔地震,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来,指着自己说;“我……打仗?”
……
失态了。
很久没这么失态了。
她说出那话时心中首先是震惊,随后是难以言喻的惊喜。
好男儿志在四方,即使沦为卖艺的妓,他心中也残留一丝对摆脱青楼重新做人建功立业的的妄想。
难道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只见过两面的人都看得出来?
面前女孩开始给自己找补:“不是要你真的上战场啊,就是在城楼给小兵,啊不,士兵弹奏军乐给他们叠buff什么的……”女孩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心虚。
叠巴夫……应该是振奋士气的意思吧。
宁邈艰难的理解年轻人的奇怪词汇。
他还以为是要他去当军师呢。抛开心中若有若无的失落,他发现了这个计划最大的漏洞——他不会军乐。
“啊?你怎么可能不会?你可是点满了琴技的NP……啊不。”女孩拍拍他的肩膀,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你可以学啊,我相信你可以的。”
“……”
宁邈绷不住了。
……
和老鸨谈妥了,一百金。我吹着口哨从后门走出清吟小阁前往马厩,看路边红名都和蔼可氢,恨不得立刻用拳头和他们进行深入而友好的交流。
骑上我的大白马,开开心心要回家,一转到正门就看见一辆有点眼熟的马车。
而且这马车周围一圈没人。
呦,什么玩意这么狂,我好奇心来了,多看了两眼。隐隐约约,看见个隶书写的钟字。这马车半封闭,因为初秋,所以不是春夏之际那种轻纱作壁随风飘摇的马车。
所以我看不见里面的人,那赶马的仆役NPC我从没记住过更不用说。
但是我知道我大概率完了。
目前解锁的姓钟的NPC就一个,他还有他庞大的家族,这里面无论是他的同辈还是他本人,都没我好果子吃。
这不会,是钟屿函来捉奸了吧。
他是不是发现我驴他了!
我突然想到我是骑马来的,而骑马的人在一众马车中有那么一丢丢显眼。
趁他没发现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跑!
就在我掉头的时候,有个小NPC突然指着我叫了一声:“娘,你看,纯白色的马诶!”并哒哒哒跑过来围观我。
走不了了,他不是红名杀了会被追杀,吾命休矣。
当一只纤细的手从帘子里探出来的时候,我还报点侥幸心理——说不定是女的呢,说不定是新NP……
C呢。
说真的,我觉得钟屿函真的很有学习变脸的天赋,这不,阴转暴雨就一瞬间。
还从没见过他沉下脸,用那种语气喊我过去呢。
反正是游戏,过去就过去,我倒想看看……他能拿我怎样。
武器在背包里蠢蠢欲动,我翻身下马,探帘入轿。
咦……?
这个女NPC,是不是我在宁邈那里看到的那个?
看起来,钟屿函目前还没有介绍那个女人的意思。他看上去有点愠怒,定定地看着我半响,复又叹口气,似乎将愤怒净数吐出,弯起眉眼轻笑道:“简姐姐怎的在此?”
简、姐、姐。
气血上涌。
虽是游戏,但我头一次有了恋爱的感觉。
他在那女NPC震惊的目光靠过来,逼仄的空间里任何一点热度都被放大。他重复一遍:“简、姐、姐,你怎的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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