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
应该……怎么做?
虽然吧我理论知识丰富,但是架不住实践经验为零啊,这种不该发呆的时候我除了发呆不知道干啥,兄弟情变质之后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喂,简寻真。”尴尬的气氛被打破了,“你不是要、要搞吗,老子都送上床了还他妈不……搞啊。”最后几个字轻的几乎听不见。
咋的,在这种时候搞角色语音卡顿还带调小音量?照顾一下老年人听力好不好。
我突然知道该做啥了,边心不在焉地想,边把自己贴近坐在床沿的程子显,顺便把头搁在他肩膀上。我感觉他身体明显一僵,肌肉紧绷起来。
“干嘛干嘛,有什么好紧张的,放轻松啦~”
他突然扭过头来看我,眯着眼,露出审视的神情:“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又难以启齿般道,“你不会还和别的男人也……做这种事吧?不会就是上次去清吟小阁的时候吧?”
“啊?”这真是天降一口大锅,我隐约意识到不把这事解释清楚今天就没完了。于是抓着他肩膀把他转到和我面对面,深情地凝视他的双眼,给这位新老婆作揖:“天地良心,我三十八年还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再说了……”我灵光一闪,想到个转移话题的好方法:“你不也有个订婚了的心上人吗?”
他沉默片刻,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那个人就是你。”
奇了怪了,那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订婚,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我又不小心跳过了剧情?
不管了懒得问了,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我一口咬在他锁骨上,嘴里含含糊糊:“你他妈不早讲!”
他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指着我刚要开骂,脸色又扭曲了。
因为我咬住了他奶头,没收力。他缓过来又要骂:“简老狗你——!”
“唔、啊呃呃——别、别咬那里了,要被咬掉了呜啊啊——”
我松了嘴,改用指甲凌虐两点淫荡的凸起,调笑道:“别咬哪儿?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他涨红了脸,又迫于要害在我手中而不敢动弹,嗫嚅着道:“是胸,别掐胸了呜……”
“不对噢——这个叫——奶头。至于像你这样一掐就立起来的爱发骚的奶头,应该叫骚奶头——”
“你——!太过分了!”
“诶——”我歪了歪头,“过分吗,你觉得过分的话,那我去找别人算了。”我作势要起身离开。
“你他娘的——”我被一股力拽的摔到他怀里,头落在他饱满的肌肉上。
甚至还有弹性,我心想。
“我说,行了吧。”他磨着牙妥协了。
我笑眯眯地揉他头发,顺带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乖孩子。”
咦咦咦,脸红爆了诶!
我趁此机会掐住他另一块未经摧残的乳肉,又倾身咬住他耳垂软软肉在齿间厮磨。他的表现真的可爱极了。痛又不敢反抗,想抓点东西又不敢大力抓我,只能抓着床单,压低了声音呼痛。一整个任人欺凌的可怜模样。
没有勾八但是硬了呢。
我玩够了,松开嘴又开始扒他衣服。他挺着被口水滋润的奶子慌张阻止我的样子真的很欠操诶。
糟了,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感觉他要气哭了,虽然我们都听过不少军营里大大小小的军官意淫女人时讲的荤话,但他终究没被人这么说过,再加上古代封建社会的男性自尊心重,所以一时半会难以接受吧。
我看在多年兄弟情的份上,难得起了点恻隐之心,抱着快一米九的大狗狗安抚:“别哭啊,我这么说是因为我喜欢你啊,况且只是床上说说而已。平日里你知道的,我从来不讲这些话。”
“真的吗?”程子显神色缓和了,他忽然主动吻我:“我也爱你。”
柔软炙热的唇瓣与我的唇一触即离,透露着一股子小心翼翼的意味。
“来吧,”他冲我伸手,胸怀敞开,神态里竟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神圣的,母性。
“上我。”
……
他屁股真的好大哦。
随手给这不知廉耻的肉臀一巴掌,软肉便颤起波澜。程子显慌忙扭身来挡,那姿势竟让人高马大的他显得像是一条柔媚的美人蛇,更何况他还用盛着水光的眼眸无声地控诉我的恶趣味。
可是他这样真的好娇。我从没发现他居然可以把扭身这个动作做得这么……风骚。
因为之前被我指挥着趴在床上,现在扭着身我才发现他硬了。与蜜色的肉体颜色相同的阴茎显得又纯又骚,汩汩向外吐着腺液。
“诶——是什么时候硬的啊?咬你奶头的时候还是——”我刻意停顿一下,笑着弹了一下他挺翘的阴茎,“打你屁股的时候?”
“……”他别回头不说话。
莫名的,我觉得他嘴硬的样子格外可爱,于是又开始亲他,探入齿间攻城略地,手也顺势摸进股间,爱抚起已经开始动情的肉穴。
半哄半骗地把他摆成狗爬式,又让他自己扒开臀肉。生长着一圈细小绒毛的色情屁穴得以初见天日。
好色好色好色……!唧唧硬爆了诶,好想用下流的话和行为侮辱他,让他哭出来才好哦?
行随心动。我啐了一口唾沫,正中不安收缩的屁穴,他猛得一颤,却将腰压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