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过一次后脑袋倒是清明许多,低头看滕鸢脸色,才发现这人似笑非笑一张俊美面孔,右手被他穴里的水浇灌得有难言说清晰的粘腻水光,真是好下流一副景象。
笑!笑!笑!
夜色深重时便是叫人易热血上涌的,何况这几日滕昱超忧思何其多!为着对滕鸢深切的爱,他有时因为身体或有的可能性而止不住幻想——虽然这是很丢脸的事儿——假若他为滕鸢生出一个孩子?
这样的想法一下就被他给唾弃了,并且隐隐约约地怕得发抖起来,明明告诉自己绝对不要再想,这是万分不可能的事情,却控制不住思绪偶尔的飘忽。
于是想着——怕着,又蠢笨又自作多情,他自己都觉得浑身怪异,更不愿叫滕鸢知道他心里所想。
他是已学会不要诘难自己的,于是将罪责都丢给滕鸢,只怪到滕鸢头上不是很好么?况且本来就是他的错处!
多日来的担惊受怕在上涌的热血里化成滕昱超难消解的一腔豪勇,眼见得滕鸢轻启口唇,似要说些什么,便抢先一步坐在人家脸上,直将一句话字字词词全都拆开,塞回滕鸢肚子里。
本以为并不会有什么感觉……
可惜他错的离谱。
滕鸢眉目俊美,本就生得鼻梁高挺,此番滕昱超这一发疯,直将阴蒂肉核狠狠撞上这块硬骨头,当即浑身过电,腰下一软,粗喘着从穴里溢出一股水液。
滕鸢应当也被他动作惊到,一时没有动作;然而滕鸢便是滕鸢,不多时便反应过来,在滕昱超终于神思清明,捂着脸想从他脸上起来时,扣着这少年的腰,又狠狠地将他压回去。
本身滕鸢温热湿润的吐息已叫滕昱超舒服得话也说不出半句,这人竟还轻轻地言说些什么——太轻了他听不清——因话语随之而来的振动响在穴里,滕昱超再没力气支撑自己,一整个儿地倒在滕鸢脸上。
天爷啊,不如即刻死去罢了!怎么这时候、这时候发起神经来?
滕昱超又觉得活着不如死了。并非无垢的白纸,也早已熟知肉体的欢愉,然而就为着堵话竟然一屁股坐在人家脸上,实在太丢人,要怎么才过去这一遭?思来想去觉得几拳头打昏滕鸢或是最好的法子,然而正颤颤巍巍伸出手时,忽觉穴口一阵热流——
“啊、别——!”
滕昱超后知后觉地惊恐出声阻止,却并没有什么用,粗砺滚烫的舌尖探入紧闭着的穴道,轻微的水声响动,因为寂静也如雷声般轰鸣。
这个姿势进的太深——
滕昱超从嗓子里挤出两声算不得多好听的低吼,抽搐着痉挛起小腹。
不是没有将身下的穴作为滕鸢唇舌上的玩物,可是如此这样荒诞地贴在一起,实在是下流得难言喻。
好容易捡回自己脑袋,模糊不清地恳求滕鸢停下吧、停下吧,又因为浑身过电般的极乐而哆嗦着,一双腿控制不住地将滕鸢的头夹得更紧。
滕鸢舌尖如活物般游走在女穴那道狭窄的甬道之中,时不时退出穴口,又轻轻咬着红肿发胀的肉核,几乎都要将滕昱超的眼泪逼出来。
大概有些不适,滕鸢轻轻拍了他的臀,也许叫他松开些?这一下好巧正揉弄过了臀后一块相接的软肉,滕昱超本要道歉,被这一弄,凝在舌尖的“对不住”就全变成尖叫了。
高高浮空腰身抖了几下,一句话也说不出的,迷蒙涣散着视线。
早知道……合该早些出拳头的。
神思迷蒙间滕昱超脑海里回旋的竟是这件事儿,渐渐看见滕鸢的脸在眼前,并不见怒容忿色,与平日倒没什么二样。是一般的俊美。
然而唇瓣水红,润泽丰盈,一望便叫滕昱超想起刚刚他到底都做了什么事——
又讷讷不多言。
滕鸢的手指慢条斯理划过他的胸乳肚腹,道,“我竟想不到……不要怕。我总在你身边……”
却并不说接下来的话。
只吻了滕昱超的嘴唇,又教着拉着滕昱超的手,替自己慢慢褪下衣衫。
比舌尖更滚烫粗大数倍的东西慢慢压进穴里,滕昱超乖乖张着腿,又伸着舌头,叫滕鸢吻他唇的间隙,有一搭没一搭的吃。
水乳交融间滕鸢好似又说些什么,可是声音如何这么轻?他又是没听清的。后来实在劳累困倦,便拍拍滕鸢手臂,嘟囔一句“醒了再说”。
待到第二日天光大亮,昨日记忆如数回笼,滕昱超早已做了鹌鹑鸟,一切都是不听不问不知道,脸色却很难看地红白交加。可称此地无银三百两。
滕鸢并不追究过去种种,也明白这小孩子的心结所在,不过并不言明,且笑道,“你自个儿还是个孩子呢。”
似乎昨夜里的话他说过一遍,没听着便是错过,也不必再提第二次;不过滕鸢好心,仍旧再言说一句,“有你一个便很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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