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根粗大的阴茎却直挺挺的,怒张着,指着滕昱超。他们贴的近了,那带着威胁的热度就仿佛顶着女穴,又让滕昱超有些退却。
他且还没有别的经验,单会抚慰那颗肉珠子罢了;于是也以己度人,想着,用自己的阴蒂抚慰滕鸢的鸡巴,也无不可吧?想来他也舒服。
便稍微沉下腰,悬空着,将圆润粗大的龟头抵在女穴口,阴蒂的正中央。
滕鸢的鸡巴也在缓慢的渗出粘液呢,如此便全数蹭到了滕昱超的阴蒂上,好像这颗肉珠子生来就是泡在这暖呼呼的水汪里,舒服极了。
前后慢悠悠磨蹭一会儿,来的快感就丝丝缕缕细水长流了,滕昱超当然很舒服,可滕鸢仍是原先那副模样。虽然硬了些,但也并无射精。
他这温吞的磨法不须几分钟就惹脑了滕鸢,瞪了他一眼便将他拽到了腿上,二人贴得极近,这下不止鸡巴和阴蒂,整个儿的柱身都贴上了肉口。从花唇到尿口阴蒂,贴得死死的,叫滕昱超忍不住后退了一下。
滕鸢却忽然高兴了似的,就此开始抽插,明明只是在入口处磨蹭,滕昱超却总有种自个儿已经被插穿的错觉。
快感又上来了、滚烫的肉体交缠着,他因为久违的羞耻心咬着下唇不愿呻吟,滕鸢便放开了他。
男人果然是上了床就不免温声软语些,哪怕冷硬高傲如滕鸢,也鲜活可爱了许多,不再是冷冰冰的,反倒连嗔带怨地,不阴不阳道,“好厉害!用我东西玩得欢畅,见了我,反倒贞洁了!”
这么一来滕昱超焉能再忍?
于是忍着羞赧随心呻吟,又张开腿让滕鸢插进来。
“我不疼的,”他一边呜呜啊啊地语无伦次地呻吟,一边拼凑出语句,“我的里面……很暖和。您进来吗,主君?”
他其实不知道里面暖不暖和,只是这么一说罢了,于是为了让滕鸢没有那辩驳的机会,就一鼓作气自个儿坐上阴茎。
即便做了许多心理建设,可是真的进去时,还是有些太可怕了。
滚烫的龟头撑开狭小的穴径,那时还不很疼;且穴里如此滑腻,也并不生涩。可是明明在努力往下咽了,却还是不到头。
肉和荣的贴合摩擦叫他简直是头皮发麻,好容易觉得终于到底了,往下看还有一截在体外。
他不敢——真是不敢再大着胆子吞了。他觉得滕鸢的龟头已经压迫到内脏了,最深处的嫩肉似乎都被挤作一团了,再往下一点儿他就会死掉。
不知抱着何种心思,他对滕鸢如是说着,仿佛重回了不快乐幸福的童年,如一个无赖小孩一样,又不撒开手,又要闹着说不舒服。
滕鸢却不如他所期望的好说话,许是忍得久了不耐,又冷冰冰了。道,“你有葵水,超超。”
不知想起什么,滕鸢也变作一个喜怒无常的小孩似的,从冷冰冰到笑盈盈,“你有葵水,那便是你的胞宫呀,怎么叫做‘到底’呢。”
不明白什么叫做‘胞宫’,但是着不妨碍滕昱超终于觉得大事不妙了:已经到头的地儿如何还有可以进入的空地?这是绝不可能的!
觉得滕鸢施加了手上的压力,要把他往下按似的,他便惊慌失措要逃,完全不想二人正紧密相连呢,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他软了腰,直直地坐下去了。
那一截肉茎现下肉眼见不得了,因为都进入了他的穴径;最深处的胞宫就被这么粗暴的插入,未曾造访过的禁地被滕鸢的阴茎塞了个满当当。
滕昱超不哭也不叫,静默的发着抖。大股的淫液从下身溢出来——太刺激了,以至于他什么也说不出。
约莫过了几息,他才近乎尖叫着崩溃大喊,“好痛——滕鸢、出去啊啊啊——!”
滕鸢好容易肏到人,明白这是滕昱超这个笨蛋又分不清爽和疼了,也不出言纠正,只敷衍说,“等会儿就舒服啦,忍忍疼,乖超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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