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毛的笔尖顺着他的力道插着花核的每一块肉,甚至偶尔几根软毛会钻进女穴的尿孔,给他带来极致的酸胀与快感,于是他开始痉挛,一波波的水液就从女穴的孔隙里如潮水涌出。
他很空虚,尤其是腹腔深处,随着他的肉体成熟,一直在渴求。
可滕昱超不敢用任何东西填满空虚的甬道。他知道人是逐渐下沉的,下沉的人便难有再爬起的机会。他或许终究有一天也要沉到如此境地,不过至少目前,至少保持清醒吧。
虽如此想,他手上的动作并不停息,毛笔尖端如芦苇扫荡江面一般全数铺陈开,越来越重地挤压着狭小的穴;另外一只手也越发加快了速度,硬挺的阳物流出的粘腻液体甚至淌到女穴。
滕昱超咬着牙齿呻吟,间或冒出一两个断不成章的词句,终于眼前一花,阴茎和穴同时抵达高潮。
汨汨水液打湿他整个下半身,他只道,“……鸢。”连名字都不说全。
那是一个快乐的夜晚,以致今日也难忘;承载许多记忆的毛笔在他这儿倒是得到另一种意义上的使用,可他近来也少有触碰。
因为那也不够了。
于是后来的,他也仔细甄别,偷走滕鸢的束发带。那是他最常使用的一束,不过丢失后滕鸢也并不诧异,只轻描淡写换了。于是自然成为滕昱超囊中之物。
束发带带给他的是另一种快乐,他只消将这柔软的锦缎束缚在两端,绷成一条绷直的线,再张开腿。
张开腿将横截面贴在穴肉上,再松开脚尖,全身重量压在并不宽大的束发带上,穴里的肉都被勒的变形,尤其是肉核,仿佛都要碾烂了。
他那时候已经学会呻吟的意趣,配合着他绝不可能实现的臆想有种几乎如罂粟令人上瘾的快乐。
“滕鸢、滕鸢……”他当时这么叫着,前后摇摆着身体,让穴口缓慢的摩擦发带激起绝顶快感,浑身震颤着几乎跪倒,又绷紧全身肌肉,强撑着继续自慰。
“滕鸢……哈——用力,呜、用力……”
他越是折磨自己的穴,越要叫喊滕鸢的名字,越叫越有不满足的放荡,最后女穴高潮了,阴茎仍高高翘起。
他红着眼用手撸动,但是没用,用发带去蹭、去捆绑拉紧,收效甚微。
他的阴茎在累月的自慰中已经十分敏感,翕张的马眼却仍是雏儿,他在极度的淫欲中无师自通,赤裸着身体翻找着那支久不见天日的毛笔。
笔尖被他毫不留情地扫过龟头每一道沟壑缝隙,最后往马眼里伸弄,纤细的软毛深深插进他的尿道,他哭泣着挺着腰,射出一股股的白浊。
他迟早会被滕鸢发现。因为他得不到满足,所以会一步步走向深渊。
这是滕昱超在越发得不到满足的肉欲里发现的可悲真相。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