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混过去。”凌鹊羽捧着韩清霜的脸说。
韩清霜仰头,把脸从男人手里挣脱,冷言道:“你都差点把我掐死了,还不许我混过去,太不讲理了吧。”
“搁谁谁不生气?”
凌鹊羽接着装腔道:“哥,我害怕……”
韩清霜自知理亏,立马换了副柔弱的模样贴上去,“哥哥,我害怕。”
“别给我来这套。”凌鹊羽瞧了韩清霜一眼,那双眼睛含情似水地,他有些招架不住,假意推了推。
韩清霜仍是凑上去,唇也贴上凌鹊羽的嘴角说:“哥哥,我害怕嘛……”
凌鹊羽那薄弱的意志力一碰就投降,他的手早就环上了韩清霜的腰,“我是不会让他走到起诉那一步的。”
“我觉得很生气,你竟会认为我会坐视不管?”凌鹊羽掐紧了韩清霜的腰继续说,“还是说,你不信任我的能力?我比你小,但是你跟了我那么久,我在你眼里一直就是那个无用的弟弟?”
“不……”韩清霜连忙摇头。
“在你心里,真正的哥哥一直就只有他们。”凌鹊羽说。
韩清霜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确实很糟糕,赶紧抱紧了凌鹊羽说:“对不起……”
凌鹊羽轻轻叹气说:“那现在开始,能信我了吗?”
韩清霜重重点头,“能!”
“放心吧,荔铖马上就要后院起火了。”凌鹊羽拍拍韩清霜的背,淡淡道。
韩清霜坐直了身子满眼疑问,凌鹊羽扬扬下巴全是得意,他说:“宝贝,你觉不觉得荔加和荔炎长得特别像?”
韩清霜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这个,回答道:“嗯,他们是兄弟呀。”
“可是荔加一点都不像爸爸,他像极了妈妈,”凌鹊羽继续说,“荔炎也可能是像妈妈对吧?但是,我后来看到了汤灵的照片,她跟荔铖倒是很像一家子……”
“你是想说,荔炎也不像妈妈,”韩清霜抢话道,“但是他不可能是谭姨的孩子,他出生的时候,荔铖还不认识谭姨呢。”
凌鹊羽阴险地勾勾嘴角,说:“那他,有没有可能是谭承筹的孩子呢?”
啊……韩清霜张大了嘴巴没答话。
“鉴定结果过几天就有了。”凌鹊羽说。
韩清霜瞳孔震惊,胸腔洋溢着心动,问:“你哪来的鉴定结果?”
“你绝对想不到,玛瑙有荔炎一颗牙,我让他带着谭雪如的样本回去做的。”凌鹊羽回答。
谁也想不到傻乎乎的玛瑙当初以为牙也是可以接回去的,他在救荔炎时自作聪明捡的牙居然真派上了用场。
韩清霜越发内疚,一双眼黏腻地看着凌鹊羽,凌鹊羽更是得意,继续邀功一般说:“这边博物馆里有个胆瓶百分之百是假的,我联系了做鉴定的自媒体去拍,视频很快就会出来了。”
凌鹊羽凑前抵在韩清霜额头上,“他焦头烂额地,没有闲工夫起诉你,更何况,他这几天联系不上荔炎了,他哪敢动。”
韩清霜脸上写满了为什么,凌鹊羽抬手摸摸他的脸继续说:“我在那边的群里散了一些流言,让他们有种荔铖要落马的假象,戴先生把荔炎给扣了,他们一直就不对付。”
“所以,韩先生,您以后能多信任一下您的老公吗?”凌鹊羽抬起嘴似是索吻。
韩清霜说着对不起就贴上去吻凌鹊羽的唇,凌鹊羽反咬了他一下,韩清霜非但不躲还更多地去舔,索性双手都捧着凌鹊羽的脸,缩起肩膀用力地亲他。
虽说很气人,但这种带着歉意的亲吻往往来得更深更急、主动又乖巧,体验感上是很好的。
凌鹊羽扶着韩清霜的腰闭眼享受着他那怎么动都似是不够的迫切。
很快韩清霜的手就探进了凌鹊羽的裤子里,握住那一柱滚烫,撸动、轻揉,指尖抹过铃口带走他欢愉的湿滑,仍是不够湿,韩清霜收手用舌尖舔湿掌心再一次伸进去握紧,湿润中更顺利地撸他。
韩清霜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他拉着凌鹊羽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委屈巴巴地看着,“你也摸摸我嘛。”
凌鹊羽故作姿态往后仰着说:“求我呀。”
韩清霜晃了晃腰说:“摸摸我嘛。”接着脸也凑过去蹭凌鹊羽的脸,说:“求求你啦,老公,摸摸我嘛。”
要命了,凌鹊羽再也绷不住地低头衔起韩清霜的唇,舌头顶进他口腔,臀上的手也深入股间揉进湿漉漉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