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矾回瞪了凌鹊羽一眼,把衣服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门一关,凌鹊羽就看向韩清霜,“你让他摸你的头,你还叫他哥?”
“哥哥,他们都是哥,你是哥哥可以吗?以后也不让他摸了,以后只让你摸行吗?”韩清霜说完咬了咬唇,一双凤眼柔柔地看着凌鹊羽。
这神髓的“摸”字让凌鹊羽晃了神,耳尖通红,结结巴巴说了句:“我……我先去洗手。”
凌鹊羽走到洗手间先给前台打了个电话喊酒店医生,虽然刚刚心情大起大落,但韩清霜那根拼命回血的点滴管实在让他太难受了。
接着他掏出新买的一袋内裤,一条一条地洗,这时才发现这五颜六色的蕾丝薄纱太让人想入非非,内裤里支起了小帐篷,只能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凌鹊羽洗个手洗了二十多分钟,韩清霜没等到凌鹊羽出来先等到了医生,医生进门看到凌鹊羽愣了一下,心里琢磨“怎么又换了一个……”,疑惑中帮韩清霜扎了一个滞留针,装上了点滴泵,回血情况得到改善但仍未解决,凌鹊羽恶狠狠地,医生面露难色只能问韩清霜有没有不舒服。
医生怯怯地,男人脸色铁青地盯着输液管。这时韩清霜赶紧示意医生快走,医生识趣地溜了。
凌鹊羽显得有些焦虑,韩清霜坐直了身体说道:“没事的,它就是看着不太舒服,你别看它就好了,”韩清霜边说边用手把凌鹊羽的头掰过来面对着自己,“你来看看我。”
凌鹊羽近距离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没忍住凑上去吻了它,韩清霜闭了闭眼,男人又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和鼻尖,最后含住了两片薄薄的唇。
杨青矾从酒店离开就去了医院,直奔院长办公室,浅聊了几句就听到敲门声,漂亮的女医生走进来,杨青矾抬眼看她,点头示意。
“小夏,你昨晚是不是接了个软组织损伤的病人,叫韩清霜。”院长说。
夏槿应了一声“是”。
院长接着说:“是这样的,你给想想办法,给他重新出一份轻伤二级的报告。”
夏槿眉心轻颤,没回答。
“我看了一下,他现在也差不多,你就看着把他脑袋的伤改改就行。”院长见她不回答悠悠地说。
夏槿叹了口气,说了声“好”便出去了。
杨青矾又寒暄了几句才走的,出门看到女医生还站在走廊边。她看到杨青矾走过来,冷冷地问:“你们要干嘛?”
“让人渣去该去的地方。”杨青矾淡淡地回道。
夏槿想了一下说:“他是强奸未遂,现在的报告没有问题。”
“你应该知道,韩清霜是男的。”杨青矾盯着夏槿说。
“男的……”夏槿思索了一下。
“他们现在是斗殴。”杨青矾说。
夏槿皱了皱眉说:“韩清霜不是双性吗?”
“我们不想暴露他的性别。”杨青矾始终是冷冷地盯着夏槿,“他现在的伤也就差几毫米,没必要这样较真吧?他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他说是他自己摔的。”夏槿说。
“他是被推下楼的。”杨青矾回。
“哦……”夏槿顿了一下。
“韩清霜是男的,大概率判定不会是强奸未遂,我们不想要赔偿,我们只想把人渣送进去。”杨青矾叹了口气继续说,“男的为什么就不能是强奸呢?”
夏槿突然不知道回答什么,想了几分钟说:“好吧,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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